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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旅途之龍鳳傳說

遙遠的旅途之龍鳳傳說

波曼的最后民謠 著

  • 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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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10-0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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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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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龍鳳起源

  歌曰:

  天地鴻蒙兮吾道荒荒,冥昭瞢暗兮夢亦幽長。

  星際縹緲兮心滋惆悵,路之漫漫兮將之何往?

  天地之初,萬物處于混沌。在天地混沌的時代,沒有時間、空氣,到處都處在一個黑暗無光的世界里。這個世界是氣體、塵埃、巨石、金屬等相互交織在一起的世界,無妄,無我,無欲,無他,一切都是死寂般的存在。在這個世界里,混沌只孕育了一個居民,他就是盤古。傳說他為阻止魔道之祖博落回大肆破壞星球文明,無意間一斧將鴻蒙世界給劈開,才有了我們這個小小的星際世界。

  地球剛剛形成之時,火山到處噴發(fā),巖漿漫地,地球還是一個火球,根本不適合生命的生存。盤古為將地球改造為他夢想當中充滿著五彩斑斕的世界,相傳他將神斧——“牧云歌”煉化為一樣寶物,是為龍鳳玉。將自己的畢生法術(shù)注入龍鳳玉之后,將其投入地心的巖漿中,來阻止火山的噴發(fā)。而自己意識和身體來則成了大地生命誕生的來源。盤古大神死后,留下了一塊舍利子,是為定元舍利子。傳說,如能得到龍鳳玉就能擁有盤古大神的無上法力,得到定元石便能長生不老。這引起了人類的瘋狂追求,但數(shù)個世紀過去了,誰也不知道它們到底在哪兒。隨著時間的流逝,便也很少有人再去提及它了。

  自盤古開創(chuàng)天地人世界之后,世界便有了高山、大海、河流、琥珀,又有形形色色的動物、植物,以及各種飛鳥魚蟲。世界生機盎然,并已綿延數(shù)萬年。后來逐漸有了高級的智能生物——人的出現(xiàn)。人類后來逐漸掌握火,學(xué)會了使用工具。再后來又學(xué)會了耕種,發(fā)明了文字。又從群體性動物那里學(xué)會了團體協(xié)作,才能戰(zhàn)勝一切困難的道理。直至,為更好地統(tǒng)治管理一片區(qū)域,他們建立了政權(quán)。從此世界便成為了人類統(tǒng)治的世界。

  中間也不知道地球毀滅和重生了多少次。時間來到世界又一次重生后的上古時期。那時的昆侖墟高原終年積雪,聳立著無數(shù)的高峰。群山中,人們將最高的且最為美麗的一座山叫雪域神山,最高處為神女峰。位于昆侖墟高原邊上的山南大陸小國——柔然國。柔然國西北為昆侖墟高原,東面為下墟國,北面與安西國和安然國毗鄰,南邊便是茫茫南海。這里屬于熱帶雨林氣候,雨水充足,植被茂盛。柔然國的國王為莫洛,國都為稻城,一個非常美麗的城市。此國的國王為莫洛,剛上位不久,柔然國由此進入了莫洛王朝。

  柔然國國相司馬子在南城找到了未來酒館,進去尋了半天,最后在墻角靠窗的位置找到了一個滿臉胡子拉碴的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那男子正舉著酒葫蘆,往嘴里倒酒。司馬子趕緊上前施禮道:“駙馬爺!”

  年輕男子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珠子微偏,將酒吐到司馬子臉上,道:“誰是駙馬?滾!”

  司馬子抹了把臉,立馬換了一幅模樣,“啪”一聲,拍了自己一巴掌道:“嘿!瞧我這張臭嘴!”。只見他點頭哈腰的臭上前去,再次施禮道:“云公子…”可憐堂堂柔然國相,連話還沒說完,忽覺屁股傳來了一股鉆心的痛楚,深入骨髓。自己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飛了起來,砸向了遠處的酒桌。同時,耳邊響起了一聲巨響,道:“滾!”

  司馬子捂著屁股,恨恨道:“溪云,別不識好歹,老子回頭讓你生不如死!”他還想在說什么,但見一只酒葫蘆朝他飛了過來,便連忙轉(zhuǎn)身,一瘸一拐地朝門外跑去。門外傳來了聲:“小子耶,你給老子等著!”酒館眾人同時也聽到了外面?zhèn)鱽怼鞍ミ骸辈恢沟穆曇???吹絿嘟袢杖绱死仟N,眾人皆拍手稱快。

  掌柜的將酒葫蘆從地上撿起,送到溪云面前道:“云公子,酒盡管喝。咱酒館最不缺的就是酒!小二,給云公子備一份上好的酒菜來,今日我請客!”

  溪云連忙前身施禮道:“掌柜的抬愛,溪云就此謝過!”

  不一時,酒館又匆匆來了一位白發(fā)老者,拄著拐杖進來。老者來到桌前,道:“云公子,別來無恙!”

  溪云看了眼老者,連忙起身,施禮道:“溪云見過太師大人!”

  太師曹騫擺了擺手,顫顫巍巍地在溪云對面坐了下來道:“小云,你覺得大殿下坦布如何?”

  溪云道;“大殿下豪放不羈,待人寬厚?!?p>  曹騫酌了口酒,贊道:“嗯,酒是好酒,香而不烈,能醉人呼?”溪云笑了笑,沒說話。曹騫接著道:“莫洛又如何?”

  溪云將酒倒入喉嚨后道:“三殿下,詭譎多變,不近人情!”

  曹騫砸吧下嘴,將余下的酒全倒掉,道:“香而不烈,為何而喝?小二,拿壺燒酒來!”小二連忙拎了壺酒給曹騫滿上。曹騫舉杯一飲而盡,又咂了咂嘴道:“嗯,好酒!夠烈!夠味!”接著又給溪云滿上,說道:“酒不醉人,不如回家喝水。呵呵,嘗嘗?!毕平舆^酒,同樣一飲而盡。曹騫道:“味道如何?”

  溪云道:“夠烈!但烈而不香,不算好酒!”

  曹騫“哈哈”笑道:“天下美事,豈能占全?能消愁的酒,就是好酒!光香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老國王性情寬厚,但任由王介甫等一干元豐黨人進行變革,最終導(dǎo)致國家動蕩不安。和老國王性情一脈相承的坦布,又會把國家?guī)蚝畏侥???p>  溪云道:“國相當初變革,是想改變官員、軍隊等機構(gòu)嚴重臃腫的問題。想改變壓在老百姓身上的稅山和一輩子也還不完的高利貸。是想改變我柔然國積貧積弱的局面!”

  曹騫放下酒杯道:“可他也造成了社會的動蕩!”曹騫緩了緩,調(diào)整語氣道:“由于他某方面的想法比較幼稚,全局考慮不足,太過重于國家賦稅收入,造成了百姓利益受到損害,同時也觸動了權(quán)貴的根本利益。文化如此,柔然根本就沒有變革的土壤,所以他注定會失敗?!?p>  溪云嘆了口氣道:“也許他操之過急了,權(quán)貴階層早已嚴重固化。”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曹騫嘆了口氣道:“那你對當下局勢如何看待?”溪云搖了搖頭,不語。曹騫接著道:“你不說,那我替你說吧。下墟國在勞苦關(guān)策動彭越反叛,導(dǎo)致老將軍李長經(jīng)戰(zhàn)事失利,不得已撤到蜈蚣山。如果蜈蚣山失手,我柔然可就只剩下一個崖山屏障了。前些年,下墟國戰(zhàn)神安歌深入陰山北麓,將匈奴徹底打殘,單刀殺死其部族首領(lǐng)單于。單于舊部逃往漠北,隱跡多年。前些年他們打敗焉耆,建立了現(xiàn)在的安然國,目前在東北攻打我北閘關(guān)。前些日子安西國竟派人偷偷和牛首山外的阿南人聯(lián)系,意圖策反阿南部落。當初文飛將軍幫助安西打敗阿曼族的入侵后,安西并沒有兌現(xiàn)當初的承諾,拒不交出阿南人自留地。文飛將軍帶軍將安西國軍趕回了龜茲河北岸,從此他們就記恨上了文飛將軍。文將軍去逝后,他們便蠢蠢欲動。如果阿南人反叛,再和安西大軍一起跨過牛首山,柔然危已。原牛首山文飛將軍留下的舊部,受到了將軍的牽連,或被革職、或被殺頭、或被流放,已所剩無幾。最可恨的是,王上竟派了趙文的哥哥趙華過去守關(guān)。那個糊涂蛋,說是要安撫阿南人,加強貿(mào)易往來、互通有無,外行指揮內(nèi)行,竟將文將軍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關(guān)隘給拆了。”

  溪云換了一個大碗,一飲而盡。默然良久道:“不知太師大人,今日找我所謂何事?您老不會讓我這個酒鬼去帶軍打仗吧?我可是個外行!”

  曹騫“哈哈”大笑道:“那又有何不可呢?”

  溪云笑了笑道:“我可是平頭老百姓,江湖一神棍,沒官銜、沒地位。一無所有,叫我去抓鬼捉妖還行。帶軍這事我可做不了,你還是找別人吧!”

  曹騫“哈哈”笑道:“不開玩笑了。近日王宮鬧鬼,你可知道?想請你去捉上一捉,不知愿意否?”

  溪云聽后,臉色立馬沉了下來,道:“太師大人,訴晚輩不敬,晚輩委實去不了!”

  曹騫道:“為何?”溪云默然不語。曹騫接著道:“是啊,他殺了很多人??山袢帐翘共妓麄冃值艿募扇?,昨晚他們捉弄完王上后,便說要今日也變成王上的忌日。如果王上死了,他們?yōu)踉率嫌趾罄^無人,柔然會完全陷入動蕩。到時柔然就真的要亡國亡種了?!?p>  溪云道:“這又與我何干!”

  曹騫急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趺茨苷f與你無關(guān)呢?”

  溪云笑了笑道:“閹氏如狗,誤人誤國誤族,實乃千古第一罪人!閹門教禁錮思想和摧殘人性,現(xiàn)在又來篡改先古名言,真的是很厲害?!笨粗茯q惱怒,溪云道:“曹伯伯,您不要惱怒,消消氣,先聽晚輩把話說完。古人有亡國與亡天下之奚辨。其原話是這樣講的,曰:‘易姓改號,謂之亡國;仁義充塞,而至于率獸食人,人將相食,謂之亡天下。是故知保天下,然后知保其國。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簡單來講,意思就是:‘國家興亡,對于老百姓來講,只不過是換個帝王、改個姓氏而已。那是帝王將相和文武大臣的職責,與普通百姓無關(guān)。而天下蒼生的興盛、滅亡,關(guān)乎所有人的利益。因此,每一個老百姓都有義不容辭的責任?!^:‘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誰人當王,對于我這個一介貧民布衣又有何干系呢?”

  曹騫一時無言以對,氣得胸膛起伏不定。不過他很快就把這種憤怒的情緒壓了下去。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古人總結(jié)的確實很好。那如果柔然亡了,你忍心看到那么多百姓流離失所?忍心看到敵軍到處燒殺搶掠,血流成河的場景嗎?這些人當中,可能有你那孤寡的老母親,可能還會有你的族人,也可能有你的好友。也有可能有這些和你在這個酒館的人。孩子,記住,大家都是無辜的。沒人會想,有一天災(zāi)難會降臨到他們頭上。前些年,經(jīng)常和你爹一起喝酒。你爹說你是個好男兒,心系天下蒼生,懂得民生疾苦。你不要讓你已去的老爹失望哦!”說完,曹騫便拄拐,滿懷心事而去。只剩下溪云一個人,不停地在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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