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小東西?”
看到自家閨女門口的呆瓜,虞東升眼底多了一絲不悅。
他平日里是個嚴(yán)謹(jǐn)?shù)娜?,對于什么貓貓狗狗的,一點也不喜歡。
“這小家伙趴在小姐的門口,不知道是不是小姐養(yǎng)的?!彼緳C(jī)看著門口的呆瓜,眼底卻多了一絲笑意。
這小東西小小的一團(tuán),叫起來奶兇奶兇的,還挺可愛。
不由得,他想起了自家媳婦兒養(yǎng)的二哈,雖然有時候很憨又很壞,但很多時候,卻是一家人的快樂源泉。
“腦子抽了才會養(yǎng)這種東西?!?p> 雖然嘴上一點都不饒人,但虞東升的眸色還是軟化了很多。
想到是虞棠養(yǎng)的,虞東升覺得這小玩意兒看著又順眼了那么一丟丟。
女孩子家家一個人在外不安全,有只兇巴巴的看門狗似乎也不錯。
“先生,小姐昨天去S市了,你還要進(jìn)去嗎?”
“不了,回吧?!?p> 人都不在,他進(jìn)去干嘛,他過來就是踩踩點,看看這里的治安環(huán)境怎么樣而已。
“那……這小家伙怎么辦?”
司機(jī)有些不確定的看向虞東升,這狗在小姐的門口,按理說應(yīng)該跟小姐有關(guān)系。
但現(xiàn)在小姐也不在家,這小家伙為什么會在這里,實在是有些太奇怪了些。
“管它呢,走吧?!?p> 虞東升又看了一眼呆瓜,呆瓜看到虞東升看它,又惡狠狠的“汪”了一聲。
“知道了。”
司機(jī)緩緩點頭,雖然他喜歡寵物,但他開的是老板的車,老板不喜歡,他想帶也不能帶走。
轉(zhuǎn)身離開,下樓,出小區(qū),一氣呵成。
將車開回京華禹都后,虞東升緩緩下車。
在司機(jī)想到終于可以下班回家的那一刻,虞東升突然轉(zhuǎn)過身來。
“去把那小東西帶回來。”
司機(jī):“……”想罵人怎么辦???
“好的,老板?!?p> 面上笑嘻嘻,心底mmp。
……
因為找了整整一周都沒有找到關(guān)于呆瓜的消息,隨著虞棠回來的日子一天天來臨,楊若琳的心情愈發(fā)的低沉。
她覺得,丟了虞棠兒子這件事,她也不知道她有多生氣。
為了能夠不那么慘,楊若琳一大早就狗腿的買了虞棠最愛吃的那家小籠包跟粥,然后去機(jī)場里等她。
九點半,虞棠拖著箱子下了機(jī)。
楊成閣還準(zhǔn)備跟好友們在S市玩一天,但她因為呆瓜丟了的事以及那隔三差五跑的很勤的師兄,心底總有點不太舒服,所以就找了個理由先回來了。
“棠兒,這兒!”
看到虞棠出來,楊若琳麻溜的提著早餐跑向虞棠。
“棠兒,我?guī)湍憷渥?,早餐是你最愛的那一家?!?p> 看著楊若琳慘兮兮的一張臉,就知道這丫頭這幾天因為呆瓜的事一直自責(zé),虞棠不由輕笑出了聲。
任由楊若琳提著箱子,她拿起吸管插進(jìn)粥里吸了兩口,還是熱的。
“這么自責(zé)???”
“嗚嗚嗚,棠兒,要殺要剮都隨你,只是你不能不要我。”
楊若琳緊緊跟在虞棠身邊,聲音慘兮兮的撒著嬌。
“看你表現(xiàn)?!?p> 虞棠薄唇輕輕勾了勾。
呆瓜丟了,她有些難過,但卻沒想過怪她。
她跟呆瓜相遇,是一種緣分。
它自己跑丟了,她也找過它了卻沒找到,這只能說明緣分盡了,怪別人,有什么用。
“棠兒你放心,接下來的日子,我絕對會兢兢業(yè)業(yè),努力為公司搬磚來贖罪?!?p> 聽虞棠的話,楊若琳心底松了一口氣,看樣子,虞棠并沒有怪她。
與此同時,她心底又有些暖,大概也就只有虞棠不嫌棄她做事馬馬虎虎了吧。
上車后,虞棠吃了幾個包子,給楊若琳也喂了幾個,將早餐打掃干凈,虞棠才再一次開了口。
“這一周……”
她還沒說完,楊若琳很自覺麻溜的開口。
“這周有幾個單子,我看了一下價格都還合適,文件就在這兒,你可以看看選一個接下來?!?p> 為了負(fù)荊請罪,楊若琳這一周除了找呆瓜,就是篩選公司新接的單子。
畢竟大多情況下,能讓虞棠感興趣的也就只有這個了。
“上道兒?!?p> 看到楊若琳遞過來的文件夾,虞棠接了過來。
一目十行,四個單子,價格都不低,她看上了要離婚的那一個。
內(nèi)容介紹很詳盡。
委托人:章慧敏,40歲。
老公鄭龍是某小企業(yè)一老板,當(dāng)年章慧敏不顧家人反對,嫁給了一窮二白的他。
接下來的幾年,女主內(nèi),男主外。
鄭龍通過創(chuàng)業(yè),生活也一點點好了起來。
兩人從幾十平的地下室,慢慢的住上了如今一百多平的大房子。
大概男人有錢就變壞是一種通病,從今年年初起,鄭龍慢慢開始回家越來越遲,有時候甚至直接不回家。
以前不回家還會跟章慧敏報備,大晚上睡覺前還會視頻通話證明自己。
但從今年年初開始,一切都變了。
鄭龍不僅不報備,章慧敏打電話過去不是打不通,就是鄭龍回一句忙就掛了。
女人到底是敏感的生物,章慧敏某天在鄭龍的車?yán)锇l(fā)現(xiàn)了一根口紅,自然就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但并不像潑婦一般大吵大鬧,她很冷靜。
雇了一個私家偵探,將鄭龍查了個底朝天。
原來鄭龍是跟自己當(dāng)年的小青梅搞一起了。
兩人以前兩小無猜,上大學(xué)后沒再見過,年前鄭龍參加大學(xué)同學(xué)聚會的時候,偶然在KTV遇上了打工的青梅王雯雯。
多年不見,嬌滴滴的小姑娘哭訴賣慘,再加上一點酒精的渲染,氣氛到位了,兩人自然是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了。
一開始鄭龍還有些內(nèi)疚自己出軌了,想給王雯雯一筆錢,日后兩個人不再相見。
哪料到王雯雯不要錢,哭的眼淚汪汪跑了。
后來的某天,鄭龍再一次在一個街角路口遇到了孤苦伶仃坐在路邊的王雯雯。
大冷的天,小青梅一個人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搓搓手哈著氣,讓鄭龍于心不忍,讓王雯雯上了車,把她送回了住的地方。
本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哪料小青梅不是個吃素的,忽悠鄭龍上去喝杯熱茶,趁機(jī)先是哭訴衷腸,后又主動大膽求愛。
架不住人姑娘主動,鄭龍自然再一次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