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已讀不回
“本宮是太子,況且我們也算是一起長大的玩伴,你為何不愿意?”
喻元朝收回空空如也的手,面上多是些不可置信。
他昨晚還沒喝沈若蘭送來的酒便已經(jīng)醉了,事情發(fā)生的時候都是半推半就。
甚至就在剛才,他立在門外的時候,依舊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偏偏母后時時刻刻耳提面命,讓他一定要拉攏元家。
他是太子,以后的九五至尊,三宮六院,鶯鶯燕燕那都是遲早的事,眼下他不過是寵幸了一個庶女,有什么大不了的?
難不成他立個側妃,元姒吟便當真不應婚事不成?
“不愿意很奇怪么?”
“不可能!本宮一直待你極好,況且將來入主東宮母儀天下,這還不夠么?”
喻元朝蹙眉,似乎很是不解。
“所以呢?”
“所以你應該嫁給本宮,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
不知道為什么,元姒吟越聽他說話心里頭越窩火。
什么叫應該嫁給他?
合著天下就他一個男的了?
況且原身不知道太子什么德行,她還不知道嗎?
自從對原主厭倦后,太子便日日笙歌,什么樣的人都往后院帶。
原主怎么說也是將軍府的嫡女,哪里肯受這種氣,當即揚言要和離,結果他非但不收斂,甚至還將那種齷齪事做到她面前來。
沈若蘭千方百計成為側妃后,在原身懷胎六月時“無意”撞了她一把,害得原身孩子沒了,甚至險些一尸兩命。
結果太子非但不追究,還千方百計包庇沈若蘭。
惡人自有惡人磨,書中原身最后是得到了報應,可現(xiàn)在她不是原身,憑什么嫁過去受氣?
“你待我好,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感恩戴德,應該對你死心塌地,是么?
我說了,我不愿意?!?p> 終于懶得再裝下去,她的聲音逐漸變得冷硬,回答也是斬釘截鐵,不給人絲毫回旋的余地。
“你怎敢如此忤逆本宮?
你可知這是違抗圣旨,就不怕本宮株連九族么!”
喻元朝一怒之下脫口而出。
“太子殿下好大的口氣,尚未登基便要株臣女九族。
若不信的話,殿下大可去求一道圣旨來,若圣旨來了,這婚事二話不說便定下。
可殿下求不來,因為臣女不愿意?!?p> 元姒吟之所以敢這么說,就是因為放眼整個京城,除了她,無人再說得出這話。
女子神色張揚高傲,似乎一切都不在她眼中,一如喻元朝當初見到她的時候,沒的叫人心生嫉憤。
可一想到自己是太子,日后登基尚且需要元家一臂之力,喻元朝只能將胸口的那團火壓下去。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可笑容卻是比哭還要難看。
“剛剛是本宮失態(tài)了,既然姒吟妹妹不愿意,本宮也不好強求,怎么說我們也是青梅竹馬,自小的交情。
此事不急,日后再議罷?!?p> 說罷,他面色陰沉如水地瞪了一眼喻時宴,拂袖離去。
他一走,屋內(nèi)便恢復了寧靜。
元姒吟長吁一口氣。
她原本不想跟太子鬧得太僵的,結果這人越說越離譜。
上一次這么無語還是在上次。
“為什么你跟他也是青梅竹馬?”
喻時宴的聲音在她背后幽幽響起。
元姒吟轉身看著他,一時無言以對。
青梅竹馬只能有一個嗎?這貨不會忘了剛剛那玩意是他哥吧?
喻時宴抿抿唇,似乎從她眼神中得到了答案,悶悶不樂地背過身去,一言不發(fā)蜷到墻角抱住膝蓋,漆黑的眸子閃著星星點點的淚光。
活像個受了欺負又沒得到安慰的小孩,委屈但不說。
“先喝藥吧,一會兒讓柳太醫(yī)進來給你把脈?!?p> 小白花已讀不回。
元姒吟:“……”
俗話說得好,現(xiàn)在流的淚都是昨天腦子進的水。
懷月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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