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韜研究出來的正是后世被稱作椅子的物件。
高高的后背,再加上兩旁的扶手,倒像是后世的太師椅。
許汜見到呂布滿臉笑意,知道他很滿意,急忙上前說道,“溫侯,不如給這個物件起個名字?”
呂布靠在高大的后背上,感覺十分舒服,笑著說道,“德初設(shè)計的這個物件,可以倚在上面,又可以坐下,不如就叫倚座?”
“倚座?”
許汜撫掌笑著說道,“溫侯所言,極為形象,以后就叫倚座?!?p> 呂布哈哈大笑,“德初,別的事情先放一放,先做幾個倚座給本侯送來,也讓大家一起舒服?!?p> 聽到這句話,許汜心中一動,猛地一拍手,笑著說道,“溫侯,倚座你感覺是否舒服?”
呂布點了點頭,“確實不錯!”
許汜試探著問道,“如果有人賣倚座,溫侯是否會買?”
呂布笑著點了點頭,“當然會了!”
說到這里,呂布心中一動,轉(zhuǎn)過頭看著許汜,笑著問道,“德顯,難道你想?”
許汜拱了拱手,“德顯做的倚座,并不算精細,如果我們請一些工匠,讓他們在上面雕上花紋,然后我們賣出去,會不會有人買呢?”
呂布目光一亮,忍不住笑了起來,“德顯,你說的不錯,肯定會有人買?!?p> 許汜笑著拱了拱手,“溫侯,如果真的有人買,也可以增加我們的收入了?!?p> 聽聞此言,呂布點了點頭,卻并沒有說話,良久后,緩緩說道,“德顯,倚座是德初設(shè)計出來的,如果收入全部歸公,有些不合理,這樣吧,如果真的能賣出去,收入的三成歸你們兄弟所有,你看如何?”
許汜急忙擺手,“不,這是德初獻給溫侯,只要溫侯高興就好?!?p> 呂布揮了揮手,“德顯,暫時本侯這里也沒有人能幫到你,你可以回家再去看看,還有沒有人能做事,也可以請他們一并過來,只要事情辦的好了,本侯一定不會虧待他們?!?p> 聽聞此言,許汜心中狂喜,連連拱手,“多謝溫侯,在下一定會盡心盡力,絕不會讓溫侯失望?!?p> 呂布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事情就這樣定了,你分三成?!?p> 這句話雖然說的響亮,可是呂布怎么也沒想到,他也會有后悔的那一天。
接下來,呂布坐在舒服的倚座上面,開始和許家兄弟談?wù)摬AУ氖虑椤?p> 許汜想了想,緩緩說道,“如果真的能制作出來玻璃,肯定價值不菲,所以,我們制作的地點,一定要非常掩蔽,而且,制作的人員,也一定要誠實可靠,絕對不能被外人知道我們的制作工藝?!?p> 說到這里,許汜語氣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德初可以研究制作工藝,可是,具體制作過程,卻還需要很多人手才行,而這些人的挑選,就非常重要了?!?p> 聽到許汜的這一番話,呂布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仔細想了想,緩緩說道,“制作人員確實要仔細挑選,千萬不能有任何差錯。”
許汜拱手說道,“溫侯,不如從那些難民中挑選一些孤身之人,為我們制作玻璃,至少他們應(yīng)該可靠一些?”
呂布點了點頭,心中思索了一番,緩緩說道,“有這些制作人員還不夠,還要派一些士兵,保護他們才行。”
說到這里,呂布的眉頭皺了起來,“可是,該派誰呢?”
現(xiàn)在就要進攻鄄城,呂布還嫌手下的大將不夠用,有哪有人分配過去呢?
更何況,此事非同小可,那些工匠不會把消息傳出去,但是,萬一派去的士兵把消息說出去,消息還是會傳出去。
呂布心中第一人選,當然是高順,可是,他又離不開高順,軍中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怎么能放他走呢?
許汜看到呂布為難的表情,拱了拱手,“溫侯,這件事情不急,慢慢來,就算等到攻下鄄城以后,再選派人手也不遲?!?p> 呂布點了點頭,“也好,此事一定要慎重,千萬不能馬虎。
德顯,我會把制作方法寫下來,讓德初研究一下,你趁這段時間,找一些人來,先把倚座的事情辦下來?!?p> 許汜急忙拱了拱手,“既然如此,在下先去辦此事。”
說完話后,許汜兄弟二人離開了房間。
剛走出房間,許汜眼神中便出現(xiàn)狂喜之色,他能想象得到,把消息傳回家中,恐怕會引起更大的波動。
而他在家中所有的人眼中,也就成了最有前途的人。
“德顯,怎么這么高興,難道有什么喜事嗎?”
許汜欣喜之余,沒注意前面來人,等到看清后,立刻面色微紅,急忙拱了拱手,“公臺先生,你也來見溫侯?”
陳宮打量了一下許韜,突然笑了起來,“德顯,看你二人眉眼有些相似,難道?”
許汜急忙拉著許韜見禮,“公臺先生,這位是舍弟許韜,以后請多多指教?!?p> 陳宮愣了一下,隨即拱了拱手,“原來是許從事的弟弟,莫非是來此謀差事的?”
許汜笑著說道,“是啊,承蒙溫侯不棄,以后舍弟也在這里做事。”
陳宮打量著許韜,眉頭微皺,再次拱手,客氣了一句,轉(zhuǎn)身朝著呂布的房間走去。
張虎看到陳宮來了,也不等他說話,急忙對著門里面喊了一句,“溫侯,公臺先生求見。”
“請進來?!?p> 陳宮順著張虎推開了門,邁步走進了房間,正要說話,可是看到呂布,不由一愣,伸手指著倚座,疑惑的問道。
“溫侯,這是何物?”
呂布大笑的站起身來,“公臺,快過來,坐一下試試,看看感覺如何?”
陳宮也不客氣,走上前,學(xué)著呂布的樣子坐在倚座上面,感受了一下,頓時目光一亮,笑著說道。
“溫侯,沒想到此物如此舒服,就算坐上一天又何妨?”
呂布笑著說道,“公臺,本侯也是這樣想的,而且還給此物起了一個名字,叫做倚座,你看如何?”
陳宮品味了一下名字的含義,點了點頭,“不錯,倚座這個名字正合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