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不用多說,裴澤年立馬就又用了血遁之術(shù)。
可惜這次讓他失望了,他只移了幾步就被一個屏障所攔住了。
賈庭蔚笑道,“我早就布置好了陣法就等你過來了,上過一次的當(dāng)你覺得我還會上第二次嗎。”
無奈之下,裴澤年只能盡可能的勸說她了,“安師妹,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殺了我你也沒什么好處是吧。”
“哦,怎么沒好處啦,我殺了你解了心頭氣,以后道途都要順利不少呢?!辟Z庭蔚笑道。
“姐姐,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得罪你的,要不這樣吧,姐姐你有什么未完成的任務(wù),你就告訴我好了?!?p> “相信你也看到了,我的潛力還是極大的,你把任務(wù)交給我,這樣姐姐你也不會受罰了是吧?!?p> “現(xiàn)在刑法堂都在通緝你,而且這就是刑法堂門口,要是出來一個大佬,那姐姐你不就香消玉殞了是吧?!?p> “為了小弟這一個雜魚不值是吧,姐姐還應(yīng)該做更千秋萬代的事情。”
“再說了我們圣教做事不拘小節(jié),為了圣教小弟可以做任何事?!?p> “不過,圣教派師姐來做這個任務(wù),實(shí)在是屈才了啊,不過小弟相信師姐將來一定名揚(yáng)四海啊?!?p> “不過這絲毫影響我對圣教的敬仰啊?!?p> 說著裴澤年就露出崇拜的眼神,“其實(shí)小弟一直就對圣教仰慕已久,就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絕?!?p> “如若不是家中反對,我早就加入圣教了?!?p> “此次隱藏天賦潛入天地盟,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加入圣教啊。”
“豈料這次誤傷圣教中人,不過我深知圣教開明,一定會理解小弟的難處吧。”
“希望安師姐能夠留小弟這個戴罪之身立汗馬功勞的機(jī)會啊。”
講真裴澤年他已經(jīng)盡力了,要是這樣還不放過他,他也只能反咬他一口了。
賈庭蔚安靜的聽著,從一開始的詫異變得之后的想笑。
如果她真的是安楚雯的話,說不定可能會放過他了,可她又不是。
她今晚就兩個目的,第一個差不多已經(jīng)達(dá)到了吧。
這個人確實(shí)很有潛力,雖然還在練氣期,但確實(shí)可以和金丹期的一拼。
這逃跑的實(shí)力確實(shí)夠強(qiáng)。
現(xiàn)在就剩最后一個目的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先好好的逗他一下。
“哦,你口口聲聲說對圣教敬仰,那你又敬仰在什么地方了?!辟Z庭蔚玩味的說道。
裴澤年毅然決然的說道,“圣教中人都是真性情敢說敢做,不像偽道表面一套背后一套?!?p> “而且眾所周知圣教中人講義氣,絲毫不用擔(dān)心有人背后捅刀子?!?p> “最重要的就是我欣賞圣教中人的隨性,暢意江湖,不必在意世俗的眼光?!?p> “世人笑我輩太瘋癲,我卻笑他們看不穿?!?p> “我圣教中人做事何須像他們解釋?!迸釢赡暝秸f越激動。
像是帶入了自己的感情。
前世那十幾年的游魂經(jīng)歷,讓他看的更加清晰了。
頗有一分世人皆醉我獨(dú)醒,眾人皆濁我獨(dú)清的感覺。
裴澤年的這一番話,讓賈庭蔚感觸良深。
確實(shí),名門正派不全是俠義心腸的好人。
而魔教中人也不一定全是忘恩負(fù)義,男娼女盜之輩。
賈庭蔚修煉的越久,更是了解。
她本來也是一個多純潔的少女啊,可就因?yàn)樘熨Y出眾,成為了圣女候選。
一個宗門的利益她都看得很清楚。
兩個權(quán)利的漩渦所相斗。
這水很深,深到她就算是爭權(quán)的那個人都做不到獨(dú)善其身。
她是后補(bǔ)圣女不錯,可又有誰問過她的感受,相比現(xiàn)在擁有權(quán)利熏天的準(zhǔn)圣女。
她還是更喜歡當(dāng)初她師傅帶她進(jìn)門那和諧的目光,同門師兄師姐的關(guān)愛教導(dǎo)。
本來興致勃勃想要戲耍裴澤年一番的賈庭蔚突然有些感覺索然無味。
察覺到賈庭蔚神色的變化,裴澤年一愣,不會吧我說的不對嗎。
我自己都快相信自己的話了啊,難道這安楚雯受到過他們欺負(fù)。
對啊,裴澤年你真的是個蠢蛋。
如果不是受到欺負(fù),那怎么會被發(fā)派到這么個地方做間諜。
裴澤年恨不得給自己來幾個巴掌。
“那個師姐,有光的地方就有暗,我們不能保證世界上有完全公平公正的地方,即使是圣教也是如此?!?p> “想師姐這么盡心盡力為圣教拋汗水灑熱血的一定是受到奸人的設(shè)計了,我嚴(yán)重建議師姐回去之后好好調(diào)查一下那個人。”
“說不定他就是偽道的奸細(xì)啊,這不能不查?!迸釢赡曷冻鲆桓睘樗氲哪印?p> 賈庭蔚一掃沉默的語氣,笑道,“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問你兩個問題。”
“師姐盡管說,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區(qū)區(qū)兩個問題而已,師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第一點(diǎn),我的門派是哪一個,要是不知道的話,不要怪我了,居然口口聲聲說圣教?!辟Z庭蔚朝裴澤年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裴澤年汗毛一豎,毫不猶豫的道,“師姐在哪個圣教,我就在哪個宗門?!?p> “好,這個算你過了?!辟Z庭蔚跳過了這個答案。進(jìn)行了下一個問題。
裴澤年松了一口氣,聽這語氣還有商量的機(jī)會啊。
“你先別松氣,第二個問題不如我意你今天也得死?!?p> “師姐盡管問吧。”裴澤年拱了拱手,看似穩(wěn)如老狗,其實(shí)內(nèi)心還是很慌的。
“如果我要你立誓做我一生一世的奴隸,你可愿意?!?p> 裴澤年一愣,臉上充滿笑意,“能做師姐的一條狗,我裴澤年自然愿意啊。”
裴澤年心想,果然沒辦法繞過這個坑嗎。
賈庭蔚微微皺眉,她雖然欣賞對方,可也不希望對方是個沒骨頭的。
心中對他的評價下降了好幾個檔次,不過依舊還是說道,“好,那你立誓吧?!?p> 語氣之中淡淡的帶有一點(diǎn)失望。
不過能收獲這么一個天賦的人也是不錯的。
“好,”裴澤年充滿笑意的說道。
剛俯下身,身上直接爆發(fā)出一股驚人的氣勢。
竟然達(dá)到了金丹的氣息。
這簡直是恐怖,居然從練氣跳到金丹,可以說他的根基深厚。燃燒之猛。
讓老子求饒認(rèn)輸都可以,可是想讓老子做你一輩子的奴隸,你配嗎,就算是死也不能受這奇恥大辱。
我裴澤年永不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