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雨她們五個人聽到平智的命令,也都擁了上去。
不過,他們距離沈幼乞很遠。王欣雨尤其,她可不想給對方賣命。
剛剛那一幕,他們又不是沒有看到,這女的如此兇殘,平智都被踢了那么遠。
雖說可能有平智放松警惕的原因,可對方的實力當真很強。
她才練氣七層,急得上去送死嗎?
看著自己的手下動都不動,平智那叫一個氣。
起身去踢了一個人,罵罵咧咧道,“能不能不要慫,不過是一個弱女子?!?p> 誠然對方剛剛打傷他了,可練氣期與筑基期的修為猶如鴻溝。
他可不是那些剛?cè)胫男氯?,他可是學習了筑基期才能練就的術(shù)法。
取出長年帶在腰間的長劍,向?qū)Ψ酱倘ァ?p> 因為時間原因,他學習的是一套劍法。
花了一個多月,終于把他入門了。
狂風掃落葉,一劍平四河。
聽名字倒是挺霸氣,其實只是一本黃級上品的劍法,是他家族里傳下來的。
天地盟的功法他還沒有貢獻點去兌換。
之前,那兩個兌換機會,他換了功法和身法。
一劍之下,沈幼乞慌忙的閃了過去。
其余五人見形勢大好,也沖了上去。
又過了幾十招,沈幼乞慢慢的適應過來。
不僅完全避開了平智的劍法,還時不時的給他們來個幾腳。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被打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幼乞腳軟。
踢王欣雨的時候軟趴趴的,沒怎么用力。
王欣雨也是一個戲精,順勢遠退數(shù)十步,還逼出了一大口鮮血。
平智那叫一個氣啊,現(xiàn)在只有四個人了。
本來還能對對方形成一點壓力,沒想到的是,對方適應的這么塊。
隱約之間,他們已經(jīng)陷入了下風。
不過,就此退走,他也是有點不甘心啊。
那叫他以后如何在這些小弟面前抬頭。
又強撐了一會,其余的三個筑基也都被踢殘了。
現(xiàn)在也就只有平智一個人孤軍奮斗了。
真的裂開,他都不明白對方是怎么想的。
明明實力這么強,為什么一直只是用腳踢他們,居然一道術(shù)法都沒有用出來。
莫非是看不起他們,心中涌起一股郁悶。
可惜,他根本沒有辦法拿她怎么樣。
虧他剛見到對方只有練氣期的時候驚喜如狂。
沒想到,也是一個扮豬吃虎的主。
另一邊裴澤年和沈幼乞看的到津津有味,剛開始的時候,他們看到的是沈幼乞處于下風。
這不由讓兩人都為對方捏了把汗,不過好在沒多少時間,局勢就反轉(zhuǎn)了。
其實這十幾天的時間內(nèi),裴澤年都有讓沈幼乞適應她的力量。
以簡破繁,這時候沒必要教對方什么術(shù)法,只要出腿夠狠夠準這樣就差不多了。
果然,等沈幼乞適應了節(jié)奏之后,對付這隊人就輕輕松松了。
不過就算如此,裴澤年還是有點不太滿意的。
這個小蠢貨出手完全沒有下死手,如果對方有什么底牌的話,她就有點危險了。
哎,沒辦法,誰叫她這么善良呢,也沒辦法,誰叫有我保護她呢。
隨著最后一腳,平智怦通的后退幾步,地上被踩出幾個大坑。
平智一揮手,“走?!?p> 另外五個人聽到自家的老大說撤退的時候,咻的一下就往后撤。
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打不過了。
看見這一隊人跑了,沈幼乞松了一口氣,太好了呢,小年還沒回來。
“大哥,這群人跑了呢?!币贿叺膶O弋陽開口提醒道。
沒辦法,誰叫這狗賊好像一副要放他們走的態(tài)度。
“放心,他們一個都走不掉,”裴澤年淡淡的說道。
離沈幼乞越來越遠的平智等人松了一口氣,呼,“終于逃走了。”
就在這時,他們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
一道無形的屏障攔在他們面前,沖破不得,怎么會這樣。
“看,說過他們一個都跑不掉的。”
攥著孫弋陽的手臂,朝平智一行人走去。
“嘿,怎么說。”裴澤年戲笑道。
平智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莫名的感覺很壓抑。
之前,遠處看的時候還沒有發(fā)覺,現(xiàn)在他才覺得這男的可怕。
“嘿,兄弟你好啊,”平智含笑的打著一個招呼。
裴澤年微微報之一笑。
就當平智覺得沒有事情的時候,一道巨大的威勢壓在他們身上。
膝蓋猶如被灌了鉛,六人紛紛倒地,動彈不得,就連眼皮也不例外。
“我不想鬧得不愉快,我說著,你們聽著。”
一旁的孫弋陽嚇得冷汗淋漓,這狗賊真的是喜怒無常。
不能惹他啊,真的是個神經(jīng)病。
“一,等會我解除威壓的時候,你們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包括紅色令牌。不要給我耍什么花招?!?p> “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我可不能保證你們身上好不好少個部件?!?p> “二呢,也很簡單,我也不是有意打劫你們的,這是你們給我的補償?!?p> “當然也不能這么簡單的放過你們,給你們幾天的功夫,盡多的把人都吸引過來?!?p> “無論什么方法都可以,說我罪無可恕啊什么也沒問題?!?p> 手指懸空的在空中敲了幾下,突然笑道,“就這些,你媽聽到了吧?!?p> 讓這些人去找獵物,他倒不是特別在意,只是提一句而已。
總會有人來找他們的。
他們最重要的還是收集血妖凰的手指,還有最后九根,只要吸收了這些。
他覺得他的靈脈都可以升到天級上品了。
甚至火靈脈都可以到天級絕品了。
先天混沌體估計也能達到第二層。
“你們怎么不說話,”一道靈氣霍地落在平智的臉前。
距離他僅有一條頭發(fā)絲的厚度。
盡管平智動都動不了,冷汗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外流。
本來看到有人和他一個待遇,孫弋陽還是挺高興的。
可現(xiàn)在只剩下對自己的悲哀了。
這些家伙動彈不得,還怎么說話啊。
這狗賊真的是一個神經(jīng)病啊,孫弋陽狠吞了一口口水。
為什么他要到這里來,為什么他要來天地盟啊,真的是太悲劇了吧。
“哦,原來你們不能說話,”裴澤年恍然大悟的說了一聲。
其實他現(xiàn)在也不是無聊,只是隱隱約約有了一個好計劃。
不過,這計劃倒是挺需要人手的。
這幾個人勉強可以一用,先嚇嚇他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