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黑衣,齊肩的短發(fā),空中踏了幾個漂亮的回旋,瀟灑的走到了裴澤年的屋檐上。
自上而下的望著這個正在飲酒的人,賈庭蔚不由自主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一抹喜色露上眉梢。
他還是那么滴帥啊,這一個多月沒見到,還真的好想念呢。
想念那打他的感覺,一想到這個,賈庭蔚又感覺興奮起來。
“裴師弟,這次入門大比怎么樣了?!?p> 見到來人,裴澤年急忙起身作揖,語氣依舊恭敬的說道,
“賈師姐,小弟這次入門大比并沒有什么斬獲?!?p> “嗯哼,”賈庭蔚冷笑一聲。
“裴澤年,你是不是覺得一場入門大比就打得過我了。”
“居然敢睜眼說瞎話?”賈庭蔚美目微張瞪了裴澤年一眼。
“師姐,小弟怎敢,只是真的沒有什么收獲?!?p> “本來倒是收獲了不少,可是途中碰到了慕容道封,一出手我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對手?!?p> 說到這,裴澤年露出心疼和愧疚之情。
就算是影帝估計都不如他。
“小弟辜負(fù)師姐的栽培了,那慕容道封甚是狠毒。”
“不僅把我的儲物戒搶了,甚至還羞辱小弟,哎?!迸釢赡暄凵裰蟹路饘憹M了故事。
說到這賈庭蔚直接打斷了裴澤年,“呵呵,你不要以為我不認(rèn)識慕容那小子?!?p> “而且你是把我當(dāng)傻子騙嘛,進(jìn)入那個秘境之前,你就有金丹巔峰的戰(zhàn)斗力了?!?p> “甚至元嬰的戰(zhàn)斗力,你會打不過慕容那小子。”
裴澤年尷尬一笑,等一下,突然之間他意識到不對勁啊。
對方怎么知道他有元嬰的實力的?
田博沖告訴她的,不太可能啊,裂開,難道她偷偷看我練功。
還真有可能啊。這也太沒隱私了吧。
“哼,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賈庭蔚急忙質(zhì)問裴澤年。
她想起來了她不應(yīng)該知道對方的實力強(qiáng)弱的啊,不能讓他反應(yīng)過來。
可裴澤年還是起了狐疑。
“師姐,那個我真的沒打過慕容道封那混蛋啊,我要是有金丹實力早就錘爆他了?!迸釢赡暌琅f想蒙混過關(guān)。
“田博沖都告訴我你躲過那妖女的一擊了,你還想說什么?!?p> 田兄,沒想到真的是你啊,我真的星星你星星......
“師姐若不信可以盡管一試,”裴澤年還是松了一口氣。
這都是對方的臆測算不上數(shù),只要他不承認(rèn)不就行了。
他難道還怕對方錘他一頓。
別開玩笑了好吧,她可是準(zhǔn)圣女啊,怎么會做這種不符合她地位的事情嘛。
“哦吼,師弟你這是說真的,”賈庭蔚走近了裴澤年幾步。
裴澤年強(qiáng)迫自己不要慌張,可是依舊咽了一口口水,這氣勢有點(diǎn)強(qiáng)啊。
他在血河浮屠小世界里和蒼背虎打過之后以為現(xiàn)在他和賈庭蔚是四六開。
現(xiàn)在看來是高估他自己了,他只是一個筑基而已。
筑基再強(qiáng)也不過是筑基,他強(qiáng)就強(qiáng)在他的肉身防御力強(qiáng)。
“師姐,你不會想打我一頓吧?!迸釢赡瓴淮_定的問道。
“那你說你入門大比是不是第一名。”
雖然賈庭蔚敢百分百確定對方就是入門大比中的第一,不過覺得還是讓對方承認(rèn)罷了。
至于那明面上的第一她才不信。
一個入門才練氣三層的小姑娘?
能把慕容道封逼下第一,絕對不會是那個小姑娘做到的。
所以,她敢肯定對方只不過是自己這個裴師弟的工具人而已。
其實裴師弟答應(yīng)也好不答應(yīng)也好。
她今天必定會好好的教育她一頓的。
“那個,明面上的第一不是我,師姐記得給我保密啊,我就告訴了你一個人啊?!迸釢赡晷攀牡┑┑耐Z庭蔚。
可對方又走近了幾步,賈庭蔚的身材很是高挑,只比裴澤年低了小半個頭而已。
很容易給別人一種壓制感。
賈庭蔚越湊越近,裴澤年根本沒有想到,近距離的聞著對方的體香。
裴澤年居然覺得有一點(diǎn)心猿意馬,這味道仿佛是野薔薇的香味,極其誘人。
不得不說這女人冷起來是冰山女神,不冷起來好像要人命的野貓啊。
“第一個知道的嗎,那我還得謝謝師弟告訴我喲?!辟Z庭蔚略帶一絲笑意的說道。
“咳咳咳,怎么會怎么會,其實我本就打算去稟告師姐的?!?p> “結(jié)果沒想到師姐這么關(guān)心師弟,這么早就來看望師弟?!?p> “所以驚喜之下有點(diǎn)惶恐,剛剛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呢。”
無辜的看著賈庭蔚。
“沒事,師弟太興奮的話,師姐來幫你冷靜一下?!?p> 嘴角那抹微笑隱了下去,轉(zhuǎn)而變成冷笑。
裴澤年打骨子里也得冷。
意識到不妙,裴澤年想跑,但賈庭蔚一雙大長腿直接撩了上來。
猶豫了一番裴澤年還是決定挨打。
他就不相信賈庭蔚能夠打死他。
這樣他就沒必要真的暴露自己的修為。
對方盡管會知道他隱藏修為卻又不會知道他隱藏了多少。
大腿中了一腿之后,裴澤年原本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瞬間就沒了。
痛苦從大腿根直接傳了上來,裴澤年趴在地上。
還時不時的打滾。
“師姐,師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以此希望對方不要繼續(xù)打下去了。
可賈庭蔚完全不管不顧,細(xì)長的腿夾住了裴澤年的腰間。
一只秀手把裴澤年的俊臉摁在了地上。
控制住了裴澤年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
另一只手則擰成拳頭的模樣,朝裴澤年毫不客氣的轟了下去。
這一下,她真的是一點(diǎn)都沒有客氣。
想之前對方就可以抗她那么多下,雖然不知道對方進(jìn)入秘境獲得了什么。
但總歸一下子打不死。
既然一下子打不死,那就往死里打唄。
不過有點(diǎn)沒意思的是她這個裴師弟以為她當(dāng)真不知道,連手都不回。
但也沒關(guān)系。
“師姐,別打了,求你了。”
“啊,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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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從天際那地平線上緩緩升起,一絲光芒照亮了玉雪峰。
此刻裴澤年趴在地上連話都不想說了,這個臭婆娘打了他居然一天,見天亮才走。
他吐了啊,真的無語了。
現(xiàn)在他一點(diǎn)都不想動,剛開始只是打他臉。
沒想到他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對方就把他全身都打了一遍。
躺尸了,丹藥也不想拿了。
裴澤年宛如一條死狗就躺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