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回到了小蠢貨的那間煉丹房,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絲愧疚之情。
自己對小蠢貨的關(guān)心是不是太少了呀。
每一次都是騙小蠢貨出去。
等下裂開了,他還沒來得及去買藥材。
裂開了,裂開了。
一打開門,發(fā)現(xiàn)沈幼乞還在煉制著丹藥。
連裴澤年他進了門都沒有一點發(fā)現(xiàn)。
看著沈幼乞靜靜煉制丹藥的樣子,裴澤年感覺心里從未有過的寧靜。
所以他也沒有打擾對方,欣賞著對方行云流水的動作。
就好像表演一樣,看著看著裴澤年也不覺得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幼乞放下了手里的動作,這才意識到小年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于是詫異的問道,“小年,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剛來,”裴澤年溫柔的說道。
“這樣啊,那我繼續(xù)教小年你煉丹吧?!?p> “不用不用,”裴澤年有點恐慌的拒絕掉了。
“為什么?”沈幼乞不由的有點疑惑起來。
小年不是叫她教他煉丹嗎?
怎么現(xiàn)在又不想煉了啊。
好奇怪啊。
“過幾天我就要出去了,可能要好幾個月才能回來,所以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陪伴你?!?p> 裴澤年微笑的看著沈幼乞,雙手微微的張開。
沈幼乞嘴巴微張,雖然沒有說什么,可是那雙桃花眼眼里卻充滿了不舍之情。
就這樣慢慢的靠在了小年的懷抱里,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想。
沒有小年的幾個月,想想就覺得可怕。
可就算是她抑制自己去想,可是眼角卻還是泛上了濕潤。
撫摸著沈幼乞的頭,輕輕的說道,“哭吧,有我在。”
聽到裴澤年的話,沈幼乞手攥著裴澤年的衣袖也變得越來越緊起來。
淚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羽婕上沾滿了濕潤。
沈幼乞在裴澤年的胸膛里無聲的哭泣著。
裴澤年心中越來越覺得愧疚,自己果然不是個東西。
不過今夜他完整的屬于小蠢貨。
此夜無聲,夕陽很快就從地平線上升了出來。
煉丹房里,裴澤年看著靠在自己肩膀酣睡的小蠢貨。
覺得好生可愛。
點了點她的鼻子,不料對方卻醒了過來。
“小年,”沈幼乞俏臉微微一紅。
昨夜哭了很久之后,居然昏昏沉沉的靠在小年的肩膀上睡著了。
“小蠢貨,”裴澤年笑的回了一聲。
“小年,你什么時候走啊。”沈幼乞不舍的看著裴澤年。
“嗯,不知道,不過估計快了吧?!迸釢赡暾f道。
“好吧,”沈幼乞又默默的把頭靠在了裴澤年的肩膀上。
美好的時光終究是短暫的,就算是再不舍也必須得要分別。
有點不舍的離開了那間煉丹房,裴澤年收回了他的目光。
他朝天地盟發(fā)布任務(wù)的那個地方走去。
其實他還是有點想去和其他幾個人告一下別的。
可是沒有辦法,他有點慫害怕再被暴打一頓。
賈師姐估計也不是會講道理的那種人。
這樣他又要浪費幾天的時間了。
而孫弋陽應(yīng)該能做的明白吧這點小事。
至于慕容道封他又沒什么好交代給他的,就這樣吧。
所以他就這樣打算靜靜的離開。
來到鈞靈峰,發(fā)現(xiàn)了比平時多上幾十倍的人。
在玉雪峰的人很是冷清。
相比之下鈞靈峰人簡直多的離譜。
簡直快到了摩肩擦踵的程度了。
不過這樣是應(yīng)該的,畢竟這座山峰是所以弟子接任務(wù)和交接任務(wù)的地方。
而且這里也不是一個人一個人。
大抵是一群人一群人,這里的任務(wù)很少是一個人就可以完成了。
當然不包括一些實力強大的修士。
之前裴澤年是想跟隊伍一起的,可是這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所以他最后還是決定自己去。
這樣的話,他選擇任務(wù)的時候就要選一些難度不怎么樣的了。
看著墻上掛著滿滿的任務(wù)板,裴澤年在心中考慮著。
最好不用筑基期就可以完成的任務(wù),但是只有練氣的境界的話。
出宗門的距離不是很長。
所以這就很難找。
看了許久任務(wù)倒是沒有看到,被問有沒有隊伍的還有好幾次。
大多都是一些妹子,他們隊伍里的男修士都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這讓他感覺很舒服。
雖然他不會答應(yīng)就是了。
當裴澤年還在繼續(xù)看任務(wù)的時候,居然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田大哥,你怎么在這?是要去完成什么任務(wù)嗎?”
“裴兄弟,你怎么在這?真的好巧啊?!碧锊_有些驚訝的看著裴澤年。
這么多人他們兩個又沒有打過招呼,居然這樣還能碰到一起。
實在是緣分啊。
“我們一邊說,”田博沖就拉著裴澤年到了一個人少的地方。
今時不同往日了,這裴兄弟已經(jīng)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現(xiàn)在在賈師姐的眼里還是人家重要。
所以他還是有眼力見的。
再跟以前一樣就純屬他死了也活該了。
“哎,裴兄弟,我這是要出去辦事情,所以發(fā)布了一個任務(wù),想要看看有沒有接了?!碧锊_有點苦惱的問道。
查人口的工作居然需要他去做。
這年頭天賦不好果然當狗都難。
“是什么任務(wù)?”裴澤年好奇的問道。
“是賈師姐,她讓我去查兩個黃毛丫頭的消息,我當你是兄弟才說的?!?p> “這件事我覺得賈師姐大驚小怪了,我有點不知道為什么她要去查這兩個人?!?p> “她們兩個我感覺沒有什么問題啊。”田博沖郁悶的說道。
“咳咳,師姐在想什么我們怎么會清楚是吧,不過田大哥你也別擔心,師姐能把事情交給你也是器重你?!?p> 他才沒有傻乎乎的跟田博沖說這罪魁禍首就是他。
“希望如此吧,我還沒問裴兄弟你有什么事情,說不定老兄還可以幫你一下?!?p> “真的嗎?不知道田大哥你這次要多久完成任務(wù)?!?p> 裴澤年頗有種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感覺。
“不清楚看情況吧,要是順利的話也要一會,她們的家族太遠了。”田博沖抱怨道。
“田大哥,我有事情要出去,但是賈師姐又交給我一點事情,所以田大哥幫我這一回。”
“哈哈,小意思,那你去把任務(wù)接了,剩下的交給我。這令牌你拿著,可以隨便出入宗門的?!碧锊_大氣的說道。
接過那令牌,裴澤年當真是感激的看著田博沖。
而田博沖還以為對方是崇拜他,也就淡然的接受了。
絲毫不知道他可能面對的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