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
夜的寧靜溫暖著浮躁的心,夜的孤獨冰釋了深夜的月。
一陣黑色的羽毛飄落,打破了夜的寂靜。
他就那么靜坐在那,習(xí)慣了深夜不眠的獨白,感受著涼夜如水的清冷。
繾綣的思緒,蹣跚的腳步,步滿這個都市的大街小巷,游走于街間的“清道夫”清理這地面上的一切。
“今天的瘟疫又該如何處理呢?”
他左手提著一盞已經(jīng)發(fā)銹的黑色提燈,右手拿著一根頂部帶著黑色羽毛裝飾的手杖,大量烏鴉環(huán)繞于身。
黑色的夾克衫外披黑色的殘破斗篷,烏鴉面具下的自己是否真實……
“嗯,我似乎已經(jīng)找到今天的目標(biāo)了?!?p> 說著,伴隨著那人站起身來,其的身體也化為烏鴉或是黑色的羽毛。
但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遠方有一個人正在一直觀察著他。
“記錄——夜空中的烏鴉,完成?!?p> 隨著一滴血滴落在書頁上,烏鴉也來到了目標(biāo)的身邊……
“呼,呼,該死,喝的太醉了,沒想到已經(jīng)到‘后巷深宵’了。”
男人全力奔跑著,只為了能夠盡快甩開身后的“清道夫”,找到一個還沒有關(guān)門的安全地方。
他在星羅棋布的高樓大廈中穿梭著,但很快他就走到了絕望的死路。
“╳!竟然是死路!”
隨著“清道夫”離他的距離越來越近,他緩緩閉上了雙眼。
突然,一陣揮動翅膀的聲音傳過他的耳邊,隨后便是液體的噴濺聲、“清道夫”的說話聲,以及那烏鴉的鳴叫聲。
他睜開眼睛,只見那一只只烏鴉從天空俯沖而來,它們的翅膀就像刀片一樣鋒利,將“清道夫”的身體貫穿。
“怎么回事?!?p> 隨著心中疑問的發(fā)起以及“清道夫”被全部解決后,大量烏鴉以及它們的羽毛在他的眼前凝聚成了一位帶著烏鴉面具的人。
“你好,先生,需要幫忙嗎?”帶著烏鴉面具的人說道。
“你是……”
“你可以叫我‘烏鴉’,是來幫你的人?!?p> 烏鴉們?nèi)匀辉谀侨说纳砼原h(huán)繞。
“太好了,那你能幫我找到庇護所嗎?”男人問道。
“不能?!薄疄貘f’隨即將手杖指向男人說道:“但我能治愈你身上的瘟疫!”
說著,那人身旁的一只烏鴉突然沖向男人,并將其的身體貫穿。
“為……什么……”
隨著那人向后傾倒在地,他的身體竟也散化成了數(shù)只烏鴉。
“又一個瘟疫被治愈了?!?p> 說著,那人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等一等,小子!”一位長著黑色狼頭的女人從墻壁上跳了下來,說道:“你有興趣加入我們‘殘響樂團’嗎?”
“‘殘響樂團’?抱歉,我只能治愈瘟疫,而不能演奏音樂?!?p> “是嗎?我也不會真正的演奏音樂,但我會打架,我看到了你的戰(zhàn)斗,十分出色,如果你能加入我們樂團的話,那肯定會大放光彩的?!?p> “是嗎?容我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因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個身影從天而降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并激起一陣塵埃。
“是誰?打擾老娘的好事!”那女人朝塵埃中喊道。
待那塵埃散開之時,只見凌葉拿著啃噬站在兩人的面前。
“灰色收尾人——銀灰黯殤,參上!”
“你就是老大說的那個灰色收尾人?”女人不甘心地咬了咬嘴邊的香煙,說道:“像你這樣的強者,也要和我們作對?”
“你是‘殘響樂團’的人吧,還不是你們每次都在騷擾我們,才被迫防守的?!?p> “喝!要不是老大說不能和你接觸,我早就已經(jīng)沖過去揍你了?!?p> 說著,那女人轉(zhuǎn)身快速離開了這里,只留下了不知所措的“烏鴉”……
“你想要我治愈你身上的瘟疫嗎?”“烏鴉”問道。
“我不想,但我的兩位徒弟想和你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