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糗

　　”他坐在我座位上干什么？別人都給其他領(lǐng)導(dǎo)們敬酒呢，這咋也沒人給他敬酒。我這水杯里的是酒，酒杯里的是水，我可怎么辦。萬一我給人家敬了水，被發(fā)現(xiàn)不就完蛋了？這用水杯敬吧，是我吐進去的，想想都惡心……”正在林凡內(nèi)心胡思亂想之際，只見陳生拿起她得水杯喝了一口，緊接著說道:”咋回事，誰把把酒吐到了水杯里了！”林凡心中一萬匹五顏六色，高矮胖瘦，各種各樣的馬奔騰而過……

　　林凡藏在角落里，望著擱在桌子上的手機，雙腿有點顫抖發(fā)軟不敢現(xiàn)身，更不敢去拿回自己的手機，只等待時間的流逝，期待這位領(lǐng)導(dǎo)呀“你快走開，讓我?guī)献约旱臇|西，像隱形人一樣消失不見，我也從來沒有在這里出現(xiàn)過......”林凡陷入深深的后悔與自責(zé)，一遍遍罵自己怎么這么不小心，沒出息，留下犯罪證據(jù)還有心上廁所，多呆幾分鐘又不會憋死。林凡祈禱，他不知道這里之前坐著的是誰。這時，林凡看到一個黝黑皮膚、高挑身材，身穿閃亮紅色禮服，面貌蠻漂亮的女生端著酒杯像魚兒一樣游到行面前給陳行敬酒。她笑容燦爛，露出白白的牙齒，似乎與陳生很親密的樣子。她與他聊了好一陣子，但是林凡從頭到尾看到陳生都是嚴(yán)肅中帶著一點點微笑，明顯就是領(lǐng)導(dǎo)范兒。最后，她熟練得舉起酒杯將酒一口喝下，很瀟灑豪氣。陳生也很爽快的喝下了她敬得酒，PS：陳生喝的是那杯林凡倒著水的酒，但是他似乎“沒有察覺”。之后，陳生指著另外的桌子讓她去招待其他領(lǐng)導(dǎo)，那女生便順從的點頭再次滿酒之后，端著酒杯游到另一桌子去了。林凡看著那女生閃閃的紅色連衣長禮服，心升羨慕的同時，自己心里猶如打翻了五味雜陳，覺得自己一無是處，覺得自己的仕途將因此暗淡下去，林凡是多么渴望時光倒流。她看著那禮服那么熟悉。再定睛細看，這不是今晚晚會主持人嗎？聽說今晚主持人叫潘青，是某支行行長助理。不禁心里感到陣陣難過，絲絲凄涼，越發(fā)覺得難過至極。越難過越惡心，再加上剛剛看到陳行喝了林凡吐到杯子里的酒，感到胃里被棍子攪合了，一個沒忍住，吃過的飯和喝下去的酒全部順著喉嚨翻了上來，“哇“得一聲......

　　陳生正在林凡座位上獨自默默坐著，看著手機。跟林凡坐在一起的同樣“打雜”的同事看到了林凡正在“哇，”連忙跑過來并問林凡：“林凡你沒事吧？”“完了完了，全完了”林凡胃里惡心著，心里焦慮著“這下我的仕途真的毀了。”林凡趕快對前來的同事說：“沒事沒事，有點不舒服，已經(jīng)好了。”但是，為時已晚，林凡噙滿生淚的眼睛，在模糊之中瞟到陳生抬頭看向林凡這邊，他分明是深深皺著眉頭。緊接著問道：“這林凡喝了多少，沒事吧？在宿舍住嗎？誰把她送回去吧？年輕人，鍛煉太少?！备杏X像全行所有的眼睛都盯著領(lǐng)導(dǎo)這邊，盯著林凡似的。林凡趕快說：“沒事沒事......”林凡得話沒說完，就聽到跟林凡一起入職的同事，舍友蔡悅在耳旁說道：”陳行，我跟她一起住，我送她吧?！币膊恢朗裁磿r候出現(xiàn)的。陳生說：“好，你們打車回去嗎?大家也差不多該散了，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吧，正好我路過你們宿舍，我車上除了你們倆還可以載一個同路的同事?！本o接著，宴會就散了，陳生拉了林凡和她的舍友，還拉了一名他們同在宿舍樓住的男生，黃天宇。路上，陳生簡單的與大家聊了聊關(guān)于來了E行適應(yīng)不適應(yīng)的話，而林凡，慢腦子都是慚愧、懊悔以及對未來的擔(dān)憂，沒敢多一句嘴，到地兒后，大家謝謝陳行就下車了。

　　回到宿舍，林凡一頭栽在床上，回想了今天種種不幸，感覺自己就是活脫脫一只二哈，還想發(fā)展？閃過陳生在他們下車時安頓了一句什么話沒大聽清，迷迷糊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