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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被狀元郎嬌寵了

第16 章砸場子

退婚后,我被狀元郎嬌寵了 鳩晚 2092 2021-12-11 09:20:00

  或許顧青黛選擇招婿是正確的。

  她抬起手拿著錦帕拭去眼角的淚珠,比起那些對顧青黛明嘲暗諷的金陵子弟,這個所謂的表哥或許才是最好的人選。

  紅綢晃動,陽光明媚,堂上司儀高聲喊著:“夫妻對拜!”

  身著婚服的齊云宴朝著顧青黛一拜,弓身低下腰去,嘴角不經(jīng)意間噙著笑意。

  而顧青黛也朝著齊云宴一拜,團扇之后照樣是噙著笑的臉??上谳喴沃希]有碰頭一說。

  “禮成!送入洞房!”

  賓客們都鼓著掌說著吉利的話送兩位新人進洞房,一時間熱鬧得不行。

  沈渠月低下頭去,捧著桌旁那杯普洱茶,心中又歡心,又難過。

  見婚禮禮成,她也懶得在待在這討厭的宴席上,與姜白交代了兩句便去金枝閣陪顧青黛了。

  一旁的姜白沉浸在齊云宴與傅知行相似的事實之中,腦海里如同波濤翻涌。

  與三夫人坐在一處的二夫人沉著臉,她那寶貝兒子特意派人傳信交代過,千萬不要在顧青黛婚禮上鬧事。

  她心里悶悶的,猶如一團火架在心上烤著。自己的女兒顧桃還在尼姑庵里,本就只比顧青黛小一歲,如今都快成老姑娘了。

  憑什么她侄子雙手被廢淪為殘廢,顧青黛卻歡天喜地的招婿。她失去娘家,而顧青黛卻還是敬國侯府的當家人。

  三夫人瞅見二夫人那臭臉,將一杯茶端給她,“二嫂,今日是寶兒的婚禮,你別不開心了……”

  她這話輕輕的也就只有二夫人聽見,見二夫人臉更臭了,再度勸道:“咱們做長輩的,哪能真的和小輩計較啊。”

  “誰家做小輩的壓著長輩?”

  二夫人低聲吼著,不提還好,一提起來這二夫人就更生氣了,顧青黛自當家起就處處與二房過不去。

  在二夫人看來顧青黛就是一個小輩。父母雙亡,年紀尚幼。偌大的敬國侯府怎么能夠讓一個小姑娘當家?顧青黛就應(yīng)該將當家權(quán)放出來,還有顧家那些產(chǎn)業(yè)也交出來。

  放眼整個顧家除了二房還有誰有資格當家,偏生這顧青黛斷了腿也不肯將當家權(quán)交出來。

  “這……”三夫人一時有些被噎住了,這話她怎么接都不好,轉(zhuǎn)了轉(zhuǎn)話題,“顧照這些日子跟著夫子去外頭游學(xué),可定下何時回來了?”

  說起顧照這個寶貝兒子,二夫人總算是心里熨帖了些。

  “上次來信,說是不久就要回來了。我家照兒就是省心,跟著夫子在外頭游學(xué),還得了夫子不少夸贊呢?!?p>  二夫人瞬間臉色就好看了起來,喜笑顏開。她被顧家大房壓了這么多年,唯獨就一雙兒女替自己長臉。

  顧家大房攏共兩男一女,大兒子顧澤跟著他爹一塊做了短命鬼,剩下顧青黛這個殘廢,外帶一個乳臭未干的顧然。

  想到這二夫人冷哼了一聲,她兒子顧照那可是狀元郎的命,等她兒子考上了狀元郎,這個顧家她還不放在眼里呢!就是求著她管家,她都不稀罕。

  三夫人扯了扯嘴角,顧照得到了夫子的夸獎?她兒子顧肖又不是沒在書院讀書,顧照在書院里整日只知道投機取巧,還能到了夫子的夸獎?

  不過她可不會把顧照在書院的真實表現(xiàn)說出來,畢竟得罪二夫人這種事她可不會傻愣愣的說出來。

  她輕咳了一聲順著二夫人的話繼續(xù)說下去,“是啊,顧照可是咱們顧家最有出息的孩子?!?p>  二夫人伸著手撥弄著茶蓋,理所當然的接下三夫人的奉承?!澳钱斎弧!?p>  ……

  婚宴之上,齊云宴作為敬國侯的贅婿,自然是要出來應(yīng)酬的。

  這席上的賓客大多對齊云宴贅婿的身份是排斥的,入贅無異于是做低伏小的。

  再加上齊云宴那張酷似傅知行的臉,讓在場不少人都不太愿跟他牽扯。

  雖然傅知行已經(jīng)死了,可是顧青黛這贅婿長的和傅知行也太像了,簡直讓人止不住遐想。而且在場之人還有一個晉王姜白,有點腦子的都不敢和顧家這個贅婿交好。

  晉王本是顧青黛的前未婚夫,前腳又才娶了傅知行的未婚妻,如今看見這酷似傅知行的齊云宴心里怕是有些不太愉快。

  齊云宴舉著酒杯徑直走向姜白,在場眾人姜白的身份最高,敬酒理應(yīng)從姜白開始。

  看著一步一步端著酒杯身著喜服朝著自己走來,姜白捏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越收越緊。

  終于那個酷似傅知行的贅婿停在了自己面前,與傅知行極度相似的相貌說道:“今日晉王殿下前來觀禮,令敬國侯府蓬蓽生輝。云宴在此敬晉王殿下一杯。”

  齊云宴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而后看著笑得云淡風輕的姜白等待著。

  姜白放下手中的酒杯,雙手搭在交疊搭在腿上,身子慵懶向后一靠。本就偏向女子的容貌微微勾唇,斜眼看向齊云宴,眼中是略帶的不屑。

  眾人都紛紛停住,不自覺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身著喜服的贅婿站在晉王殿下的面前,這是?

  只見一個人舉著酒擋在姜白與齊云宴的中間,原來是坐在姜白身邊的禮部侍郎呂為。

  呂為看出晉王并不想與其同飲,可是敬國侯府的面子不能不給,于是乎沖著齊云宴舉杯道:“晉王殿下不勝酒力,這杯酒就由在下來代替吧?!?p>  “哎,呂大人這是做什么?區(qū)區(qū)一屆贅婿罷了,也值得你給面子?!?p>  瞧見姜白那明顯對齊云宴不屑夾雜著厭惡的目光,坐在姜白身側(cè)的工部侍郎黃樹新道,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不屑的看向齊云宴。

  齊云宴將酒杯放在修文端著的托盤上,對于黃樹新這話,沖著他淡笑道:“能與晉王殿下同飲是云宴的福氣,若是不能云宴也不會強求?!?p>  “你倒是挺隨遇而安?!秉S樹新嗆聲嘲諷道,“也是,都能夠當贅婿的人,有什么是過不去的?!?p>  若說方才,黃樹新是心直口快,情商低。那么就是刻意的想要羞辱齊云宴了。

  黃樹新目光緊緊盯著齊云宴,他也看出了晉王對敬國侯府贅婿的不喜。呂為想著打圓場,可是自己卻知道若是今日不能將這贅婿好好羞辱一番出氣,晉王殿下未必會高興。

  

鳩晚

開始了,開始了,砸場子了。   咱們云宴小可愛該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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