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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大人纏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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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大人纏得要命 夏一站天后 2685 2021-10-22 20:27:54

  聽到耳邊周十五的興奮,周十暗暗松了一口氣,面上擠出一絲笑容,她也未曾想到聶沉璧的棋法看似平平淡淡,卻總讓她像吃了啞巴虧一般,總難咽下一口氣。

  說完,兩姐妹不由得偷偷向著不久前回到帳篷內的顧玄舟看去,只見那郎君目光盯著棋盤,若有所思,在眾人瞧不見的角度里,那雙眼睛變得深邃異常。

  剛剛聶沉璧虛幻的那一下,若是落子,整個棋盤的棋勢都會瞬間反轉,猶如死活題般經(jīng)典的局面,聶沉璧用瑰麗的手法演繹出一場絕世之棋,白子在角上先撲一手的妙處躍然而出,黑棋不得不補,在這樣狹小的空間內,白子早先死掉的棄子竟然恰到好處地兩眼成活了!

  聶沉璧仿佛是進獻地圖的荊軻,當周十一直欣然高興地看著那卷地圖軸慢慢展開,大好河山,風物如畫,正亂花迷人眼時,地圖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柄鋒利的匕首!

  叩橋而不渡!

  周十取地,她便取勢,周十取勢,她便撈空,周十打入,她就攻擊,周十攻擊,她治孤,好一個“不主動”,但是卻能把每一個“下一手”確定在盤面上最有價值的地方,白棋棋子又看似是處處隨意,步步都是漏洞,可到最后那手棋卻能讓周十補無可補,動無可動。

  眸子里劃過一絲笑意,輕聲道,“好棋?!?p>  周十聽到夸獎,渾身一震,剛剛與聶沉璧對弈的憋屈一掃而盡,反而只剩下無盡的歡喜,那可是顧九郎的贊揚啊,他在夸自己的棋藝了得,是不是,這次出行終是讓他注意到了自己!

  顧九郎,這個天下最令人心動的男子,夸獎她了!

  “阿靜多謝郎君夸獎。”周十姑娘周靜輕聲道,看到男子的笑意,白皙的臉蛋上染上了一抹嫣紅,目光則仰慕的看向男子。

  周十五見狀,“九郎不如與姐姐也起上一局?”說著,還微微的將周靜往前推上了一步。

  “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顧玄舟回道,手指輕輕撥動一顆棋子,隨后又說到,“匪徒已除,各位不必憂心?!敝皇悄谴瓜碌哪抗馊粲兴?,眼中的笑意也多了深邃。

  聶沉璧逃也似的回到帳篷的同時,黑夜里也有兩波人馬先后回到營地,不久后這兩行人馬借著夜色,悄無聲息的又踏入各自的帳篷。

  匪亂已除,三隊車馬除了巡邏的人外,已三三兩兩的進入各自的帳篷準備入睡。

  聶沉璧在帳篷內無心睡眠,心中等待著還未回來的眾人,隱隱約約帳篷外傳來幾個女聲。

  “今日繁星高墜,姐姐你瞧,那處的帳篷扎的那么高,莫不是待會怕水給她淹了?”周十五嘻嘻笑道,想到剛剛贏了聶沉璧一頭,好不痛快。

  “妹妹莫要笑了,我們說再多,人家也不會聽的。”周十惋惜道。

  “那是她心虛唄,技不如人,而且還愛出風頭,真是不知分寸!”

  “她今日輸了棋局,踉蹌出去,丟了顏面,心里也怕是不好受,我們還是不要火上澆油了。”

  “哼,我看她就是不知好歹,觀雨的先生還能比不上她?”

  帳篷外,兩人一言一語,一唱一和,笑聲不斷。

  聶沉璧揉揉腦袋,翻了個身體,對著平伯和朱麼麼等人搖了搖頭,示意大家勿用理會。

  兩位老人擔心的看了眼女子的臉色,寬慰道,“女郎,出門在外,總是會遇見些世家子弟,你莫要生氣。”

  聶沉璧閉目的眸子微睜,“我無事,什么時辰了?”

  “女郎,子時過半了?!逼讲鸬?。

  子時過半了,他們還未回來,心中本無睡意不由坐起身來。

  少頃,帳篷外的聲音不再,平伯走出帳篷,篝火的亮光印在帳篷之上,也印在帳篷外焦急等待的老者臉上,火光紅撲撲的。

  “女郎,人回來啦!”平伯守在帳篷外,見到那些個手抬木箱的武士,連忙向帳篷內低聲傳話道。

  聽到平伯的聲音,本有微許困意的聶沉璧連忙坐起,有些激動的道,“快,快讓他們進來!”

  平伯掀起帳篷的簾子,遠處的火光與眾人匆匆涌進帳篷內,帳簾放下,隔絕了這帳篷內的小秘密。

  “女郎,果真如你所料!”王松大步走進屋內,吩咐著眾人將十個木箱放在地上,滿是得意又迫不及待的分享道,“我們不負女郎的囑咐,一路順著村莊行去,天黑了后,當真只剩下些老弱婦孺,我們幾人輕輕松松就找到了藏箱子的地方,你瞧!”說著,手指著被抬進來的十數(shù)個木箱,那地庫極大,箱子更是不知凡幾,他們人手有限,只能帶回來這些個箱子。

  “人都沒事吧,可有意外?”聶沉璧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瞧看一張張面含喜色的面孔,必然是安然無恙的。

  提著的一顆心,也稍稍的松了口氣。

  “我們都無事,”王松等人站定,面色一派喜色,“只是我們人手有限,單單只帶回了這些。”想到那些被土匪搜刮來的財務,眾人一片唏噓。

  聶沉璧走到木箱前,打開了一其中的一個木箱,一片明晃晃的金色就這樣涌入眾人的眼簾。

  是金啊!

  她有金了,這亂世中她又多了一分依靠了!

  讓人將剩余的木箱子一一打開,珠寶六箱,金有五箱,只是這珠寶不比金子用起來方便,若是珠寶的來歷有講究,容易被人查到蹤跡,反而給自己招到麻煩。

  以后若有機會,運到北國倒是可以有出手的機會。

  只是這金子,“王松,讓人把這些箱子收進馬車的暗格里,”說著,人也走在一處箱子前,“今晚辛苦各位了,這箱金子,你們便分了吧?!?p>  聶沉璧對于錢財一物,向來分的極為爽快,她覺得既然跟著自己做事,只要錢分到位,自然也會給自己少一些麻煩。

  這話一出,眾人的目光嗖嗖嗖的看向王松,眼里有著壓不住的欣喜,“王松,女郎叫喚你呢!”

  眾人知道女子慷慨,此刻分出一箱子金子給了大家,本站定在一旁的王松,呆呆地抬著頭望著笑著開懷的女子,眼睛瞪的大大的,似是不可思議一般。

  女子眨眨眼,怪了,這人竟不會眨眼了嘛?

  王松迎上了聶沉璧的眸子,目光怔怔。

  “女郎這是。。?”

  王松話未說完,聶沉璧接道:“多謝諸君祝我一臂之力!”

  人常說在金錢面前最易看一種人,聶氏不愧被抬為宗族,這是士族的淡泊之心境?。〈伺觿儆谑篱g丈夫多矣!

  見眾人躬身謝過,想到剛來此境之時,身旁的家仆武士中有不少惦記自己家財之人,故此她將家財均分而出,愿意留下的留下,不愿留下的也領了同樣的財帛離去,剩下的這些都是忠厚可用之輩。

  夜幕籠罩,萬物沉睡,打發(fā)了眾人去休息,聶家車隊也跟著進入了休眠。

  而另一邊的車帳之內,有人在匯報收獲,也自然也少不了這一路的見聞。

  聽聞下屬的匯報,坐在榻前的白衣青年面上掛著淺淡的笑意。

  “屬下歸來之時,還遇上一件意外的事情?!?p>  顧玄舟抬頭,“何事?”

  “我們在途中,遇見了那女郎的家仆?!?p>  顧玄舟那白皙修長的指節(jié),輕輕的點在了塌幾之上,他看著那護衛(wèi),眉毛微挑,輕聲笑道,“她的護衛(wèi)也在?”

  開陽站在一旁,他就說吧,這女郎確實有幾分意思,不由好奇的追問道,“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匯報的下屬點頭,抬頭看了眼顧玄舟,“嗯,我們來到寨山嶺的村莊時,那個叫做王松的青年正領了幾人搬著箱子。不過,屬下等人并未與他們打照面?!?p>  “不會吧?你是說那女郎?!”開陽一聽這話,腳下步伐也跟著邁出一步,似是不相信般的往前確認道,“想不到這女郎和主公想到了一塊兒去了,真真是有意思,讓人有些意外?!本尤桓掖蛏狭祟櫦揖爬傻慕?,這女郎非一般?。?p>  顧玄舟沒有說話。

  良久,他柔聲一笑:“開陽,按我朝律法,入室盜竊,該當何罪?”

  開陽一怔,忽的撲哧一笑。

  這女郎,危矣!

  “那主公的意思?”

  顧玄舟那白皙修長的指節(jié)輕輕敲打著桌子正在出神,聞言他也沒有回答。

  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口說道:“去把玉珩找來。”

  “玉珩?找他做什么?”開陽不解地詢問聲。

  白衣郎君抬頭瞟向他,輕笑道:“玉珩不是精通易容化妝之術嗎?把他叫來為我化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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