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常羲
夜幕降臨東京,長街上霓虹燈從東到西依次亮起,燈紅酒綠的意味漸漸濃郁。
新宿區(qū)的歌舞伎町,那里其最負(fù)盛名的紅燈區(qū),是最容易起摩擦的地方。
“新宿區(qū)的兩個幫派因為保護(hù)費方面起了摩擦,需要調(diào)節(jié),否則可能會出現(xiàn)火拼。”源稚生說道。
“也就是說利益糾紛,黑幫火拼,雖然可能會出人命,但這并不算是太大的事情吧?!眲P撒略微有些失望的說。
“肯定會出現(xiàn)傷亡,這已經(jīng)不是小事情了?!痹粗缮f。
“那你們?nèi)ソ鉀Q幫派糾紛,我們就是找吃的好了,我可不想?yún)⑴c一群中二病晚期患者的交流會?!濒撕吐N著二郎腿說道。
“……那你和繪梨衣就在車上等著,等我們解決完之后就離開。”源稚生強忍著怒意,說道。
若羲和不是昂熱手底下的人,單就拐走繪梨衣這一“罪行”,就夠羲和進(jìn)水泥注或者沉東京灣七八十次了。
“這里是你的地盤,你說了算。”
羲和絲毫不在意,也正好不用面對那群中二病晚期患者。
車開到地下停車庫,想去觀看的人都走了,車?yán)锞褪O卖撕汀⒗L梨衣、矢吹櫻和路明非四人。
“你為什么不去看看啊?”
羲和瞅了一眼一直望向窗外的路明非,仿佛外面有沒穿衣服的美女一樣,吸引住他的眼球。
“啊~我,我就不去了,火拼啊,萬一真火拼起來我就是個添麻煩的,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比較安心?!甭访鞣切牟辉谘傻幕卮?。
“是那個紅頭發(fā)女孩的緣故吧?!笔复禉炎旖呛Γ瑴厝岬恼f。
“陳墨瞳?”羲和想起來了,怪不得這家伙心不守舍的呢,原來是自己喜歡的女孩跟別的男人結(jié)婚啦。
提到陳墨瞳,繪梨衣來了興趣,畢竟陳墨瞳不管從外貌特征,還是眉宇間都和她有些相似,而且她還是自己的朋友路明非喜歡的人。
“什么是喜歡啊。”繪梨衣舉起小本子,抵到路明非面前。
看著上面的問題,路明非有些尷尬,不知該怎么面對這個對于他來說,尖銳而刻薄的問題。
“喜歡…喜歡就是……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你不管怎么樣都不希望對方死,時刻想著自己與對方的點點滴滴,即便是你和她一起只是吃個飯、說句話就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p> 路明非有些語無倫次,他也不知道怎么表達(dá)愛情這個即艸蛋又令人向往的話題。
愛情是個永久的命題,沒有正確答案,卻有極度刻薄與心酸的錯誤結(jié)果。
“歐尼桑,什么是喜歡?”繪梨衣沒聽明白,又問一旁的羲和。
繪梨衣開始接觸外界,對一切都非常的好奇,而且現(xiàn)在更是在家里人允許的情況下,她當(dāng)然要把所有沒搞清楚的問題都弄明白。
因為,這樣出來玩的機會可不多。
“不知道,別問我。喜歡是小屁孩們掛在嘴邊,用來掩飾自己性/欲的借口而已。你不要學(xué),知道嘛,愛情什么的,最操蛋了?!?p> 羲和用小拇指挖著鼻孔,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像極了嘲諷小屁孩愛情的大人們。
“還有,路明非,你說的那根本不是愛情,那不過是舔狗的自我安慰罷了!”羲和指正道。
“舔狗?!我才不是舔狗,我頂多算是個窮屌絲而已!”
路明非覺得舔狗侮辱了自己青春最美好的愛情,梗著脖子反駁。
這是一往情深,怎么能是舔狗呢?!
羲和擺出一副豆豆眼,凝視著路明非,“屌絲和舔狗沒什么區(qū)別吧?!?p> “這………”
路明非一想,還真她媽沒有區(qū)別,屌絲的愛情大多數(shù)都會進(jìn)化成舔狗,只有少數(shù)會走進(jìn)婚姻。
即便是走進(jìn)婚姻,也可能是對方懷了別人的孩子。
瑪?shù)拢瑢沤z為什么這么慘,什么時候?qū)沤z能站起來,氣抖冷。
“你看,沒區(qū)別吧?!?p> “什么是屌絲?什么是舔狗?”繪梨衣又聽到了新的詞匯,連忙加緊學(xué)習(xí)。
“屌絲就是那群窮逼而已,至于舔狗,就是想追求自己的女神,卻沒有追到,或者被女神拋棄還喜歡對方的這類人?!濒撕徒忉?。
“那歐尼桑是舔狗嗎?”繪梨衣有些不懂,連忙舉例論證起來。
路明非愣了,滿臉的不可置信。
舔狗?
老板?
老板是舔狗,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你怎么得出的結(jié)局啊,繪梨衣。歐尼醬可不是舔狗,而且歐尼醬的桃花運旺盛著呢,只是擇偶條件比較高而已?!濒撕驼f道。
“那你是敗犬這件事算什么?只能算是敗犬嗎?”繪梨衣奮筆疾書,問道。
當(dāng)羲和看到敗犬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臉黑了下去。
黑的?!
這丫頭切開絕對是黑的!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濒撕瓦B忙來了個否認(rèn)三連,說道:“我那才不叫敗犬,敗犬是指爭奪愛人中正常失敗的一方,而我……”
“而你,則是最失敗的,所以是終極敗犬。”
“對對對……對個頭啊,你怎么憑空污蔑我…清……白……臥槽??!常羲,你怎么來了?。 ?p> 羲和意識到聲音不對,而且怪熟悉的,卻又一時間想不起來。
可轉(zhuǎn)過頭后,他寧愿自己永遠(yuǎn)也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身穿身黑色風(fēng)衣的白發(fā)女子,摘掉了自己的墨鏡,琉璃般的褐色眼眸宛若瑪瑙般晶瑩剔透,純凈而美麗。
可就是那張精致的五官上寫滿了嘲諷與不屑,一如羲和鄙視路明非的表情。
“我來當(dāng)然是因為出現(xiàn)問題啦,倒是你,讓臨時工幫你帶客,你卻在一旁劃水,小生活夠滋潤的啊?!背t伺吭诖翱谏?,笑道。
羲和走下車,其余人也跟著下來。
羲和靠在車門上,看向常羲身后的蕭炎三人,問道:“怎么樣?玩的還行嗎?”
“還行吧,就是這位女士非要找你來,好像還有很急的事情,我們就先不玩了。倒是你,你在干什么?你們沒有在合計怎么屠龍嗎?”
蕭炎走到羲和旁邊,熟練的點上了一只香煙,而后吐出一團(tuán)濃霧,舒爽道:“好久沒抽煙了,都忘了是什么味道了?!?p> 羲和從蕭炎手中搶來一根,給自己點上了,“所以,你找我想干什么?按理來說你應(yīng)該不會找我?guī)兔Φ陌??!?p> 常羲笑了一聲,說道:“當(dāng)然不會找你幫忙,只是想看看你活的怎么樣而已,結(jié)果還是那樣。果然,當(dāng)年帝俊選了我,而沒有跟你是正確的選擇,最失敗的敗犬。”
路明非和矢吹櫻瞪大眼睛,敗犬?說的是羲和?
言語間怎么有種贏家的嘲諷?
難不成和老板搶女人的就是面前這個女人?
還沒有搶過?!
等等,沒準(zhǔn)搶的是男人也說不定。
路明非瞳孔再次瞪的老大。
這個好像更勁爆啊!
情不自禁的,發(fā)現(xiàn)盲點的路明非夾緊了自己的后庭花,同時向外挪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