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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鎮(zhèn)撫司探案那些年

第八十四章 夜襲伯爵府(求追讀)

我在鎮(zhèn)撫司探案那些年 十萬菜團 2180 2021-11-26 21:12:59

  回到衙門后,整個下午都無事可做,通捕令已下發(fā)各處,有專人盯著武功伯,守株待兔。

  齊平又恢復(fù)了新人百無聊賴的狀態(tài)。

  接下來三天,都是如此。

  林武仿佛消失了,任憑如何找尋,都毫無結(jié)果,中途,倒也有十幾起“舉報”,錦衣們興奮而去,敗興而歸。

  經(jīng)查證,皆為誤報。

  對此,齊平不算意外,在這個缺乏技術(shù)輔助的年代,百萬人口的大城里,一個謹慎狡猾的家伙,若想要隱藏,當真太容易不過。

  林武就如一滴水,融入大海,了無痕跡。

  伯爵府那邊,亦風(fēng)平浪靜,唯一的區(qū)別在于,武功伯爵父子減少了出門次數(shù)。

  “那林武怕是已遁走了,四名仇人,已殺了三個,余下的武功伯勢力龐大,且本身便是洗髓境高手,如何能殺?

  加之上次險些被抓,恐已遠走江湖。”

  例會上,有校尉說。

  得到了許多人認同。

  “齊平,你如何看?”余慶問。

  開會摸魚,神游物外的齊平搖搖頭:“說不好?!?p>  是的,他也無法給出答案。

  內(nèi)心中,覺得以對方展現(xiàn)出的性格,不像會輕易放棄。

  可齊平也想不出,對方如何能解決武功伯。

  拖延時間,等十天半個月,放松警惕再出手?

  都是說不準的事。

  “對了,當年押送林武發(fā)配的軍卒……詢問結(jié)果有了沒?”他問道。

  一名校尉說:“找到了當事者,對方堅稱林武路途重病,昏死過去,丟在了荒野?!?p>  這樣嗎……齊平若有所思。

  ……

  散值后,他騎馬朝家中走。

  途中,找了幾個茶肆打聽了下,驚訝發(fā)現(xiàn),血仇案在民間已迭代至新版本。

  不知哪里走漏的風(fēng)聲,傳出十五年前,林氏后人復(fù)仇的故事,儼然成了京都底層市民熱議話題。

  也就這年代沒有熱搜,否則上個頭條,輕而易舉。

  回到六角巷,跟店里托著下巴發(fā)呆的范貳打了招呼,齊平照例吃飯修煉。

  這段時日,他除了打坐吐納,又添了畫符的功課。

  若手持青玉法筆,能將“封”字符寫個五六成,才會潰散。

  若改持神符筆,能寫到九成還多,往往只在最后一筆,才會潰散。

  當他能書畫完整的一刻,便代表入門。

  “果然與席簾說的一般……按照我的速度,再練習(xí)幾次,或許就能‘入門’……恩,在用神符筆的情況下。”

  “但也有個問題,這兩桿筆差異巨大,在公開場合,我只能用青玉……天階法器雖好,但不能曝光,就很麻煩。”

  齊平放下青玉法筆,皺眉苦思。

  “如果能在不暴露的情況下,動用神符筆就好了。”

  他想了想,忽而將天階法器具現(xiàn),問:“你能不能做到?”

  他知道,這破筆靈性十足,通曉人言,故而嘗試溝通。

  神符筆垂頭喪氣,不動彈。

  齊平想了想,道:“你若能做到,每幫我一次,我便許你畫一只。”

  神符筆“啪”地精神了,倏然化作流光,回返識海,齊平正疑惑,便見桌上青玉筆自動飛起,落入他手。

  旋即,玄奧感覺浮現(xiàn),這一刻,兩支毛筆似成了一只,亦或說,兩者建立了隱晦的聯(lián)系。

  齊平心中一動,操控青玉落筆畫符。

  與此同時,腦海深處,神符筆虛影也做出一模一樣的動作。

  真元灌入法器,空氣中,出現(xiàn)白色的痕跡。

  那是天地元氣勾勒的文字。

  一筆一劃。

  順暢無比,齊平如有神助,轉(zhuǎn)眼畫至最后一筆,略微滯澀,他屏息凝神,第N+1次嘗試。

  許是積累足夠,水到渠成。

  終于……嗡。

  空間震顫,一枚“封”字神符完整呈現(xiàn)。

  苦練數(shù)日,他終于施放出人生第一個法術(shù)。

  ……

  翌日天明。

  當齊姝拎著掃把,來到齊平屋外,準備進去打掃時,一邁步,便“啊呦”一聲后退,揉著額頭,愣愣地看著敞開,卻無法進入的房門。

  窮苦少女第一次見到空氣墻。

  “怎么了?”前頭,范貳聽到動靜,好奇望來。

  齊姝沉默了下,說:“房間里有老鼠?!?p>  范貳大驚失色,書鋪里可不敢有老鼠,小跑著沖向房門:“讓開,我來抓!”

  “啊呦?。 ?p>  ……

  內(nèi)城街道上,齊平心情頗為愉悅,因目睹林武強大,生出的緊迫感得以舒緩。

  有了術(shù)法,心態(tài)都安穩(wěn)了。

  進了鎮(zhèn)撫衙門,點卯完畢,裴少卿拉住他:

  “今晚輪到咱倆值夜,沒忘吧?”

  “……當然沒忘?!饼R平一臉正氣,頓了頓:“衙門里值夜還是伯爵府蹲守?”

  前者是鎮(zhèn)撫校尉正常制度,輪崗值夜,后者乃余慶為案件臨時設(shè)置的,每日都有一名校尉守在伯爵府外,一旦有風(fēng)吹草動,也好通知。

  “……衙門里?!?p>  ……

  鄭浩常死后的第五天,仇殺案的熱度仍未降低。

  外城,某座茶樓中,城中百姓們議論紛紛:

  “都五天了啊,人還沒抓找呢?!?p>  “許是跑出城了吧,或者在哪藏著?!?p>  “哼,昔年林國忠通敵賣國,要我說,林家人便該殺光了事,哪還會有今日之事?”有人拍案怒罵。

  鄰桌茶客搖頭:“這事可不好說,就說那林國忠,當年位極人臣,何等風(fēng)光,怎會突然就倒了?”

  “你要說什么?”

  “懂得都懂,利益牽扯太大,知道了對你們沒好處,這里頭水深……”

  議論聲中,角落里,一道披斗笠的茶客起身,很快消失于人群。

  至僻靜處,摘下斗笠,露出林武那張丑陋的臉龐。

  他面無表情,取出一張人皮面具,偽裝容貌,繼而深深吸氣,骨節(jié)噼啪作響,整個人的身高竟矮了數(shù)寸。

  轉(zhuǎn)眼間,換了一副容貌。

  看了眼漸漸西斜的太陽,步伐堅毅,朝內(nèi)城走去。

  很快,黑夜到來。

  夜幕籠罩京都,內(nèi)城中并無嚴格宵禁,但巡城禁軍時而查驗路人,故而,夜間車馬行人數(shù)量稀少。

  一座小樓上,被安排蹲點的錦衣校尉打著哈欠,再次喝光了茶水,他扭頭看了眼外頭。

  夜色濃郁,今夜無星無月,時間已至亥時,遠處,伯爵府大紅燈籠高掛,一派平靜。

  伯爵府內(nèi)。

  內(nèi)院正堂的屋頂上,洪千戶盤膝打坐,身周,有隱晦元氣波動,籠罩全身。

  府內(nèi)家丁仆從,乃至武功伯本人,皆對他的存在毫無察覺。

  在道門法器的遮蓋下,洪廬已徹底隱形。

  忽然,他撐開雙目,扭頭,平靜地看向大院某處,在那里,復(fù)仇者如鬼魅一般,乘著黑暗走來。

  ……

  ps:可能是沒睡好,今天頭疼,所以更新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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