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鼠和墨云祈在走眾人的簇?fù)硐伦叱隽斯荆M管公司眾人熱情似火,但雙方之間隱隱是隔著一層膜的,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霸哥留在了總公司處理一些事情,墨云祈本想著借借他的高達(dá)無雙開開,沒想到這家伙寶貝得跟自家媳婦似的,一副只有我能開別人不能開的架勢…
當(dāng)然,貧道還沒有駕照…
出了公司的墨云祈和倉鼠白大眼瞪小眼,一個是想著這是哪?一個想著用什么方式回去?
“師侄?。∧愦蛩阍趺醋屇憔磹鄣膸熓寤厝グ。俊眰}鼠白背著手一副老干部的架勢。
墨云祈愣了愣,拿出手機(jī)來“等等,讓我查查千度地圖?!?p> 千度地圖上顯示,此處為未開發(fā)的荒山野嶺,距離江城市中心隔著十萬八千里。
墨云祈望了望天,晴空萬里:“嗯~天氣真好,咱們走回去?!?p> “……”
倉鼠白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短短的兩條小短腿,真的是短??!這十萬八千里的,當(dāng)西天取經(jīng)呢!
“給老子飛!給老子飛回去!”
墨云祈一聽到“飛”兩腿開始打顫:“師叔,我小時候?qū)W御劍飛行的時候落下了陰影,怕啊~”
倉鼠白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小腦門上:“以后出去別說我是你師叔,我丟不起這人兒!”
倉鼠白揮了揮衣袖,一根牙簽大小的銀色小劍出現(xiàn),倉鼠白正要往天上扔,想了想,又收了起來,掐指默念咒語。
原本萬里無云的天空不知從那冒出了一團(tuán)云,眨眼間飛到了一人一鼠身前,倉鼠白一個飛身跳了上去。
“上來!”
墨云祈有些遲疑,雖然傳說中的神仙神通“騰云駕霧”就在自己跟前,但跟飛沾邊的他都有點怕。
倉鼠白見他遲疑不決,皺了皺眉,對著墨云祈一指,墨云祈飄上了云,嗖的一下直沖云霄。
在云上的墨云祈大叫不已,后來感覺腳下的云雖然軟綿綿的但厚實如平地,關(guān)鍵是寬敞,哪像飛劍,那么窄,如果學(xué)了這個,以后出門就方便了!
墨云祈兩眼放光:“師叔!到了江城我?guī)教幫嫒?!?p> 倉鼠白猴精猴精的,那會不明白眼前這個小道士的心思:“嗯,孺子可教也,這“騰云駕霧”之術(shù)雖說要成仙后才能使用,但…這一聲師叔也不能讓你白叫,山人自有妙計,回去教你,當(dāng)然,去哪玩要聽我的!”
“請好吧您嘞!”
“指路…”
……
……
“說!哪拐來的這么可愛的小家伙?”
“坦白從嚴(yán),抗拒更嚴(yán)!”
“啊對對對!”
大林子三人將倉鼠白圍在中間,時不時地用手挑逗一下它的腮幫子,倉鼠白則在中間裝傻充愣吃著大林子給的豬肉脯,腮幫子鼓得滿滿的,模樣煞是可愛。
事實證明,無論男女老少都抗拒不了可愛的事物。
莫法喸捏了捏倉鼠白身上的衣服,推了推眼鏡:“它這小衣服材料不錯誒!好像江南絲綢,但又不是,哪買的?我也去買一套。”
墨云祈嘆了口氣:“我的一個長輩出差了,托我照顧的,它的衣服,送過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哪買的?!?p> “道哥,它叫啥名字???”
墨云祈想來想,叫小白太俗氣了。
“白白白!它的名字就叫白白白,跟我一樣,三兒字!”
倉鼠白:“?。?!”
“好名字,霸氣!白白白,拜拜拜!”
“咦!道哥,這么感覺你這次回來好像變得不一樣了?!贝罅肿訃破憝h(huán)繞了一圈。
“說,是不是去洗浴中心了?”
“……滾!”
這時,大林子好像想起來什么,對著墨云祈說道:“你的稿子我?guī)湍阃哆^了,你去加一下編輯qq,談一下發(fā)書的事,在你qq郵箱里?!?p> 墨云祈用“釘子戶”打開了郵箱,添加了“責(zé)編水獺”的qq,不一會消息就亮了。
“你好!”
“你好!”
“書的前幾章我都看了,大綱雖然有點模棱兩可,但我看出來有些新穎,可以嘗試一下,你那邊還有存稿嗎?”
“…沒有!”
“……你先寫一點,寫完發(fā)我看看?!?p> “好的(????????)??????”
墨云祈關(guān)掉qq,看了看寫的前幾章,隨后借來大林子的電腦,以這兩天的經(jīng)歷改編,碼起了字,漸入佳境…
“我擦,道哥,你這單身二十年的手速太可怕了吧,佩服!佩服!”
墨云祈翻了翻白眼,看著大林子說道:“我今年才十九!”
“一樣的一樣的!”
怎么感覺這家伙不懷好意呢…
大林子沒有再打擾墨云祈,自個逗倉鼠白去了。
當(dāng)一個人的精神力完全投注在某種活動上的感覺,也就是沉浸于忘我的境界,被稱之為心流領(lǐng)域,一旦進(jìn)入其中,感知會隔絕外界,時間流速仿佛兩個時空。
夕陽來不及揮手告別就被月亮壓下了山,繁星開始閃爍,晚風(fēng)格外溫柔,夜色撩人。
筆記本電腦的電量提示音將他拉了出來,長呼一口氣,扭了扭脖子,大林子他們已經(jīng)睡了,倉鼠白打著呼嚕睡在靠枕上,一床小小的毯子依偎在它懷里,溫柔極了。
墨云祈將寫完的稿子發(fā)給了編輯“水獺”,剛從心流領(lǐng)域退出來的他心血躁動,好像有一顆雨后春筍要破土而出,走出宿舍,晚風(fēng)吹拂著他的頭發(fā),今天經(jīng)歷了太多…
皎潔的月光映襯著浮動的草地,一茬接一茬,墨云祈乘浪而行,像千年前的傳奇詩人,遙望月亮。
云海中,他所看到的一切已經(jīng)成為了他修行路上的指路燈,成為了那最光輝的里程碑,他想要去一點點地靠近,想要去一點點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迷。
從小,他不明白修行的意義,好像對于每個人而言都是不同的,有的是為了超脫紅塵,長生不老,有的只是為了追尋更高的風(fēng)景,至少對于當(dāng)時的他來說,修行只是為了活著。
靈魂的缺失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迫切地希望完整,深夜里撕心裂肺的痛他再也不想承受了。
墨仙的無畏執(zhí)著第一次讓他感受到了修行應(yīng)該是一件有意義的事,至少不再僅僅是為了活著,
不遠(yuǎn)處的燈光下,一個佝僂的背影撿起了地上的垃圾緩緩向遠(yuǎn)處的垃圾桶走去。
“雖然我還不明白于我而言修行到底意味著什么。為人族再開天,好像還不錯,你要做的事,我來幫你繼續(xù)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