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自搏深吸一口氣,“別惹我,惹到我了,比這混的還有。”
說完,張自搏就摟著睜不開眼的劉恬走了。
到了出租車上劉恬就躺在張自搏腿上睡著了,只是,張自搏看到劉恬眼角有淚水默默流下,還有她的小眉心,似乎是下意識蹙著的。
張自搏伸手輕撫著她的眉心,內(nèi)心很是心疼。
終于回到了家里,張自搏給劉恬把外套脫了,把她往床上帶,結(jié)果這時劉恬醒來了,眨巴著迷醉的雙眼,笑得傻乎乎地說,“梁小飛,你是梁小飛嗎?”
張自搏氣得一把將她推到了軟床上,怒吼道,“看清楚我是誰?”
躺在床上的劉恬傻笑著,“嘿嘿嘿嘿嘿,原來是老公啊?!?p> 一聲老公,張自搏心就軟了。
他撐到劉恬的身上,警告她,“以后不準出去喝酒聽到?jīng)]有?!?p> “嗯嗯嗯嗯!”
劉恬傻乎乎地點頭,可能連張自搏說得什么都沒明白。
只是下一秒她就一臉痛苦地摟住了張自搏的脖子,眼淚瞬間涌出,嗚嚶著哭訴。
“嗚……老公,我不想失去你,你不能那么沒良心拋棄我知道嗎?
你什么都沒有的時候,我都沒有嫌棄過你,現(xiàn)在你優(yōu)秀了,能夠結(jié)交權(quán)貴了,也不能嫌棄我啥也不是,知道嗎?”
劉恬一邊說著,委屈的眼淚嘩嘩地流著。
張自搏哭笑不得,他還結(jié)交權(quán)貴呢?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劉恬哭得越發(fā)委屈,一抽一抽的,“我……我不甘心啊,我怎么能甘心,我那么喜歡你,不顧一切的跟你在一起,拼盡全力把你培養(yǎng)成了人上人……
就算趙靜怡能讓你當上大學教授,我也不甘心把你讓給她,我不甘心為別人做嫁衣啊嗚……”
越說越離譜,還人上人?還大學教授?別讓大學教授聽到了笑掉大牙,就他還大學教授呢?下輩子再想吧。
張自搏看著劉恬的樣子,突然之間就心情好了起來,并且他特別好奇她還能說出多少奇葩又好笑的話,于是,他很壞的引導她。
“你還有什么委屈都說出來吧,我替你教訓張自搏。”
喝醉的女人果然是沒有什么智商的,一聽這話,立刻就來勁了,哭得更厲害了。
“我心里委屈啊,嗚……”劉恬揪著自己的衣服,“要是沒有我的督促,你張自搏還在牙膏廠當工人呢,都是我費盡心機耍手段把你騙出來的。
我覺得你是個人才,是一只潛力股,我就用我的青春做賭注,我賭你能給我后半生的幸福,可是……
你怎么能讓別的女人親你的嘴唇呢,那是我的,是我的,別的女人不能碰,一下都不能碰,就算是想也不行。
想我老公干嘛?這樣的女人一定是垃圾、狐貍精、小妖精、掃把星,誰跟她們沾上誰倒霉一輩子……哇!”
語無倫次,胡說八道,內(nèi)心里壓抑的真的假的,全都發(fā)泄了出來。
張自搏把她摟在懷里,拍著她一抽一抽地后背,哄著,“沒碰沒碰,沒人碰你老公,那是借位,假的,沒碰到,真的……你罵的對,那些女人都是垃圾,只有你最好……”
“真的嗎?”
張自搏一愣,這話她倒是聽懂了,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哇!”
“怎么又哭了小祖宗?”張自搏額頭有點出汗了,抱劉恬累的。
平時她是往他懷里撲的,今天是跟她較勁的,力氣全都使他身上的。
干脆,他也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上床躺下,蓋了被子,緊緊摟住她,打算陪她好好睡一覺,睡醒了再跟她解釋,現(xiàn)在解釋什么她也聽不到。
喝酒的人就是不安分,劉恬小手在他身上亂抓、亂掐、還亂摸。
張自搏怎么都按不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最后真的是很無奈。
累得她呼呼大睡,張自搏自己也累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張自搏正酣睡呢,結(jié)果就聽見耳邊突然傳來,“??!”
劉恬的一聲尖叫。
給張自搏嚇得一個翻身起來了,“怎么了?怎么了?”
劉恬抱著被子擋著自己的身體,一臉驚恐又不可思議地看著張自搏。
下一秒,劉恬突然笑了,“啊!老公,是你呀,太好了太好了,哎呀,嚇死我了,心臟都快停止了。”
張自博一臉不高興,“我都快被你嚇羊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