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聊得差不多了吧,你有沒有好好教他什么,尤思琪?!庇任鞫Y慢慢走進尤思琪,在尤西禮2米身高之下,尤思琪顯得格外弱小。
“啊,好像才開始,也不算才開始,還是講了一點點東西的,不過主要的事情做完了,還用他的血完成了劍的封印?!庇人肩髟诟绺缑媲氨憩F(xiàn)得十分乖巧,一點不像剛剛的情況。
“等會,我的血,你是哪里來的?”白鷺十分吃驚,明明封印的時候自己還在旁邊看戲呀。
“下午體檢,我看哥哥在給你做檢查,就順便取了點血?!庇人肩餮劬γ爸?,有點意味深長的感覺。
“意思是你,等會,意思是說不止尤西禮看到了,尤思琪也看到了,那那那還有誰看到了沒?!卑樢粫r不知道咋辦,支支吾吾了起來。
“我采了個血就走了,絕對沒有看你身子,也絕對沒有看你哪里喔,作為女生的確有點好奇雄性的東西,我,我,我就偷看了一眼,我馬上就走了?!庇人肩魉坪跏裁匆矝]說,但又什么都說了。
“別說那么多廢話了,來試試你剛剛學(xué)了什么?!庇任鞫Y直接拿著長劍沖鋒上前,一刀砍向白鷺。
白鷺躲閃不及,胸前的紐扣被砍掉一個,露出了胸前的綠色吊墜,同時手中的雷霆也被擊遠(yuǎn)落在地上。
白鷺邊躲邊閃,尤西禮的攻擊也十分密集,但仿佛都是攻向上衣縫線處,不一會兒,藍(lán)色上衣直接被砍成碎片跌落在地,露出了熊族應(yīng)有的體魄。
‘看來只能先找機會撿到武器先?!樞南搿?p> 尤西禮一個揮砍,白鷺順勢向揮砍方向滾去,再一蹬跳向雷霆,撿起了地上的劍。
又是一道順劈,白鷺用劍橫擋住,但尤西禮似乎能壓制住熊的力量,白鷺逐漸腿彎曲,身體下沉。
“可以呀,白鷺,那試試接下來這招?!庇任鞫Y向后跳躍,一陣寒風(fēng)襲來,劍上覆蓋起了一層白霜。
《冰刀千刃》
白鷺只覺得仿佛一陣寒風(fēng)吹來,自己的體力和魔力都受到了限制,眼睫毛上也掛上了白霜,本能的舉起劍準(zhǔn)備防御,但雙手似乎不聽指揮,沉重?zé)o比,劍也被冰凍結(jié)在地上,眼前的尤西禮似乎變成一道道殘影,根本無法捕捉他的蹤跡。
這時重重的一拳打在白鷺柔軟但又堅硬的肚皮上,白鷺輕咳一聲,尤思琪從背后接住后退的大白熊。
“戰(zhàn)斗經(jīng)驗明顯不足,不過底子確實不錯,今晚我作為你的對手,充分給你講解一下。”又對著白色長袍的妹妹說“尤思琪早點睡覺,不要讓哥哥回去發(fā)現(xiàn)你還在看那些魔法書喔?!庇任鞫Y扶起白鷺,拍了拍白鷺的背,然后走向了離白鷺百米之遠(yuǎn)的地方。
“不過既然是戰(zhàn)斗,那就來點小的賭注吧,輸一次脫一件,你身上還有一件褲子和一件內(nèi)褲,喔,你的白毛也可以算一件?!闭f完又拿劍沖向白鷺。
...
另外一邊,一個帶著七彩法杖的精靈族女士來到龍塢上空,那金色的翅膀和那翅膀上的龍紋都顯示出她的不一般。
“我真的不能靠近嗎?弗里德,我想再見他一面,至少讓我抱抱他,可以嗎?”那女士說道,似乎在求著旁邊的小男孩。
“抱歉,真的無能為力,你只能在這里遠(yuǎn)遠(yuǎn)觀望,我得保證時間線的正常運行。”弗里德躺在龍塢的屋檐上,仰望著漫天星空。
“不過也好,能這樣看到他,也...好...”似乎帶點哭聲,但又馬上變?yōu)槠匠UZ氣。
“時間還有多久?!彼龁柕溃坪跤兄裁丛谙拗浦?。
“天亮以前?!备ダ锏逻€在看著星空,似乎與此同時天上落下一顆流星。
“時候不早了,我先去睡了。”弗里德起身準(zhǔn)備離開。
“神明還需要睡覺嗎?”那位女士問道。
“有些東西不該說的就別說。”弗里德打開一道金色的傳送門,“有些東西逝去的就讓它留在心底就好,何必大費周章呢。”
“希望你也有這一天的時候,也能說出這句話?!迸克坪跤悬c賭氣的情緒。
“那你等著吧。”弗里德挑起嘴角,似乎得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