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6.白蓮花弟弟每天都在嬌柔做作
沈郡珩溫柔的用熱毛巾,貼心的擦拭著時宣軟乎乎的面頰。
時宣眼前黑一塊、白一塊,大腦中暈暈乎乎。
被吻得嘴唇發(fā)麻。
目光帶著控訴的盯著少年。
沈郡珩擦完她身上的細(xì)汗之后,吩咐小廚房,給她準(zhǔn)備了新鮮的雞蛋羹。
這時,外面的風(fēng)有些大了,吹得人渾身不舒服。
于是,時宣被沈郡珩抱著重新回到了房間。
少女身上仍然有些熱,后腰還痛著。
又酸又困,想要錘幾下緩解緩解。
累得很。
沈郡珩將她往床上一放,單膝跪在床頭前,垂眸看她時的目光充滿濃濃的歉意,“抱歉?!?p> 還有下次?你想得美!
時宣撇撇嘴滿臉幽怨,氣呼呼的望著他。
那眼神,仿佛要吃人!
但又想到軟綿綿奶fufu的,想rua她的頭!
沈郡珩沒忍住,又壓過來一個吻。
她的唇溫溫?zé)釤?,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頭上。
時宣被喂著吃完一整盞雞蛋羹,有些撐了,白嫩的掌心揉著小腹,她微微直起身體。
“……老公,我腰痛?!?p> 初為人母,時宣自然是受不了這種疼痛。
雖然不顯肚子,腹中的孩子才一個多月大。但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消磨得非常虛弱了。
“你喊我什么?阿宣,再喊一遍……”沈郡珩湊了上來,深邃的墨色眼瞳,深深地倒映著她略帶驚慌的小臉。
“老公?”時宣重復(fù)一遍這個稱呼,心中總覺得非常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只是非常聽沈郡珩的話。
她自己潛意識的覺得,自己非?!異邸矍暗纳倌辍?p> 可,真的是‘愛’么?
“乖阿宣……”沈郡珩沉吟著,熱得發(fā)燙的大掌覆在了少女的細(xì)腰之上,微微發(fā)力,輕輕揉著。
時宣感覺非常舒服,像貓兒一般微微瞇起來黑色的瞳子。
唔……
-
夜晚微涼。
時宣睜著明亮的瞳子,睡不著。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偷偷瞟了一眼緊閉雙瞳的沈郡珩,時宣有些小糾結(jié)。
叮!
腦子里仿佛有什么東西響了一聲。
時宣微微蹙起眉,按兵不動。
系統(tǒng)愛我別走終于上線了。
它瞅著時宣,小聲說,【天王蓋地虎?】
“你仿佛有那大病?!?p> 【……】
熟悉的味道。
是它的宿主無疑了。
愛我別走小聲嗶嗶:【宿主,你失憶了?】
失憶?
時宣摸了摸小腹,在腦中回著愛我別走的話,“沈郡珩這個小妖精,真是讓我欲罷不能。”
萬萬沒想到,沈郡珩竟然給她下藥!
還好她體質(zhì)好,不到一天就又恢復(fù)記憶了。
至于為什么會恢復(fù)記憶?還不是這個廢物系統(tǒng)太過于聒噪!
時宣吐出一口濁氣來。
既然沈郡珩這么喜歡演戲,那她就陪他演幾天就好了。
危險的瞇起瞳子,時宣舔舐了一下干澀的唇瓣。
腦中回想著白日里發(fā)生過的種種一切,她輕嘖一聲,“不是,游戲公司研究的數(shù)據(jù)都是醬嬸兒的嗎?能不能來個正常一點(diǎn)的!”
遇到這么有病的,我好興奮??!
【要是他們正常,就沒有你的事了?!繍畚覄e走耿直的回答,然后問她,【宿主,你不想跑路啊?】
“我在這里過的挺好,為什么要跑路?”
時宣毫不猶豫的懟它。
愛我別走懵了,難不成這倆人還想表演一個相愛相殺的戲份?這就有意思了!
于是也不逼著時宣走,只是提醒道,【珍愛生命,遠(yuǎn)離開車?!?p> 懂得都懂。
時宣摸摸肚皮,翻了個漂亮的大白眼,“給爺死!”
愛我別走不說了,它潛水了!
時宣悠哉悠哉的閉上眼睛。
在沈家顧離兮那個死女人總想刁難她,她在哪里挺憋屈。
現(xiàn)在被沈郡珩帶到了這個不知名的區(qū)域,景美人也美。
她樂得清閑自在。
一夜無夢。
次日清晨。
微黃的暖陽通過窗戶間的縫隙照射進(jìn)臥室中。
床上。
那抹嬌小的身影微微動彈了一下。
手指艱難的蜷了起來。
時宣咬緊貝齒,微微弓著腰肢。
沈郡珩的手掌壓上來,勾得她心癢癢。
忍不住嬌嬌開口,“老公,別撓我癢癢!”
“乖阿宣,貓耳掉了?!鄙蚩ょ裎侵蟊车暮牵瑢⒚兹椎陌咨埗l(fā)箍重新戴回少女的頭上。
時宣熱的慌。
渾身不自在的晃晃腦袋,烏黑的長發(fā)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雅的弧度,隨后靜靜的披在她粉嫩的肩頭。
時宣累的慌,眼瞳骨碌一轉(zhuǎn),有一個皮斷腿的想法,她大聲問身后的沈郡珩道,“老公,你不需要去上班,努力賺錢養(yǎng)我和寶寶嘛?”
“問這個做什么?”捏捏時宣長著嬰兒肥的雙頰,沈郡珩跑了一圈,與她面對著面,深情凝視。
時宣幽幽的嘆了口氣,“我想出去玩~”
將少女纖細(xì)的雙腕,系上鑲滿鉆石的金色小手鏈,隨后再捆上漂亮的淺藍(lán)色絲帶,捆成蝴蝶結(jié)的形狀。
少女滿臉?gòu)扇?,那雙瞳子無辜充滿的望著他。
就是這種表情。
沈郡珩瞳底的墨色越發(fā)的濃郁。
低聲道,“阿宣,在這里不好么?”
沙啞的嗓音多了三分的不對味,時宣吞咽口水,裝作非常害怕的盯著他,漂亮的眼睛眨呀眨,“挺好的呀。”
“可你還是想逃離我?!?p> 沈郡珩雙膝跪在床上,將時宣嬌小的身子困于床頭,指尖微微勾起她嫩滑的下巴尖。
語調(diào)布滿嚴(yán)冰,冷漠無情。
“你很不乖?!?p> 雙手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動彈不得,時宣滿臉的嬌弱,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珠,修長的眼睫羽掛著新擠出來的淚水,聲音哽咽,“你……你怎么了?你不要這樣……我害怕……嗚?!?p> 她竟是害怕的哭出了聲。
一張嫩白的小臉全是淚水,一滴連著一滴,滾滾順著柔美的面龐一一落在床單上。
沈郡珩猩紅的舌尖,悉數(shù)將她的淚珠舔入喉中,那雙深邃的黑色眼瞳死死鎖定她嬌軟的身影,隨后,抬起了手——
咔噠一聲,把時宣手腕上的金色小手鏈上了鎖。
時宣悄無聲息的動了動,發(fā)現(xiàn)越是掙扎,手上的小手鏈就捆的越緊。
她:“……”
放棄掙扎了。
沈小狗。
狗到家了真就。
然而戲還要演下去,于是時宣就做了一個非常大膽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