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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瘋批仙尊的小奶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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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瘋批仙尊的小奶蛟 一只肥啾兒 4017 2022-02-23 23:15:49

  徐霜麟并未對蕭七歌多說什么,甚至也與往常一般并未多“關(guān)照”他,蕭七歌自覺的站到最后去,想讓自己看起來存在感更低一些——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徐霜麟統(tǒng)共也就帶了四個人去戚樺都,一眼掃過去都不夠他看的,又如何能降低得了存在感呢?于是他只能悲慘認(rèn)命,也在心中自我說服著,尋思著此時此刻還有其他三人在,因此徐霜麟也不會當(dāng)著他們幾個人的面說什么的。

  畢竟……倘若他真的要當(dāng)眾說什么的話,就不會只消除了陌河清的記憶,反倒只留了他一個人的記憶還讓他安然度過了一個晚上的。

  蕭七歌自我安慰自己向來是很有一套的,他一邊在心里頭給自己加油打氣,一邊不動聲色的深呼吸了好幾次,而陌河清站在他一旁,起初也未曾察覺到他的那一點局促,直到后面不小心聽見了那么一聲并不太明顯的呼氣聲,這才發(fā)覺到了。

  于是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向站在自己右后側(cè)的蕭七歌,眉心微蹙了一下,又想起來昨日蕭七歌的種種異樣以及方才蕭七歌對上徐霜麟時的怪異感,他難免不多想些什么。

  只是如今徐霜麟就在此處,他也不好當(dāng)眾發(fā)問亦或者是去確認(rèn)些什么——不管是找徐霜麟確認(rèn)還是找蕭七歌確認(rèn),現(xiàn)下的確是不太合適。

  那邊的徐霜麟在魏十音笑瞇瞇的眼神之中畫好了陣,往日里的徐仙尊開陣門都是迅速無比的,他也幾乎不用畫陣便可直接開陣門,今日卻一反常態(tài)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畫了陣方才開了陣門。

  溫若山并無心事可想,因此也是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的,而蕭七歌一大早便看著心事重重的,連些許的閑暇時刻都要低頭沉思著什么,自然也是不可能發(fā)覺這一點,他甚至沒有懷疑過為什么說要走了還沒走。

  陌河清回過頭去,眼看著徐霜麟施法開陣門,復(fù)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魏十音的背影,結(jié)合起蕭七歌的異樣,一絲令他感到怪異的想法浮上心頭,恰巧徐霜麟讓他們先進(jìn),溫若山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下一個似乎就是他了。

  “陌師兄你也先走吧?!蔽菏艋剡^身來看向陌河清,雙手背在身后,微微歪頭笑著說道。

  這笑容分明是與常日里無異的,可陌河清現(xiàn)在被蕭七歌的情況帶動了些心緒,便總覺得奇怪,他輕抿了一下嘴唇,在魏十音的下一次發(fā)問即將說出口前應(yīng)了一聲,抬腳走進(jìn)陣門里去。

  蕭七歌這才從沉思之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也就明白了情況,不消魏十音開口,自己便已然抬腳走了進(jìn)去,于是徐霜麟轉(zhuǎn)頭看向魏十音,那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

  “……”

  幾人先后走出陣門,抵達(dá)戚樺都。

  戚樺都如今的情況似乎比溫若山前些日子抵達(dá)此處時更糟糕了些,第一個入傳送陣門的溫若山早了他們幾人好幾步出了陣門,在他們幾人也走出陣門時他便已然眉心緊皺著了。

  而徐霜麟等人并不知道戚樺都如今的情況如何,他們一出陣門尚未來得及開口說什么話,便先叫那喧囂著、凌厲的鬼風(fēng)給吹了個透心涼。

  那鬼風(fēng)著實是瘆人得慌。

  “嗯……該說此處果然是與天魔扯上了聯(lián)系的么?”魏十音走出陣門后先是默默地打了個不甚明顯的冷顫,待徐霜麟也走出來的時候,便非常自覺的朝徐霜麟那邊靠近了些,徐霜麟側(cè)眸看了她一眼,倒也沒說什么。

  經(jīng)過這么些天的相處,魏十音算是發(fā)現(xiàn)了徐霜麟的“妙用”了。

  諸如在發(fā)熱的時候靠近徐霜麟那熱意會逐漸的緩解下來、冷的時候也可以通過靠近徐霜麟,以此讓自己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暖和回去這樣的情況,她發(fā)覺自己仿佛……短期內(nèi)是沒辦法甩開離開這個人了一般,在各種境地之下一對比,竟全是徐霜麟于她而言最有用了。

  即便從前有過再怎么契合的關(guān)系,都沒有如今這般令人捉摸不透。

  ‘這應(yīng)當(dāng)是“魏十一”本身的問題,蕭七歌之前不也說過“魏十一”時常往虛麟閣跑、攔都攔不住么?所以這不是我自己的問題才是。嗯,就是這樣!’魏十音這樣自我催眠似的想著,遂又默默地湊近了些。

  湊得有些近了,她的手臂便也與徐霜麟的手臂微微碰著些,臂膀相碰之處、在衣裳互相摩擦的細(xì)微肉感上偶爾能感覺得到的那種距離。

  嗯……大概是一種近乎于“藕斷絲連”這樣的叫人分不清的狀態(tài)吧。

  “……”一旁站著的蕭七歌好不容易平復(fù)了心情,結(jié)果一眨眼的功夫他眼睜睜的看著魏十音朝著徐霜麟湊近了兩次。

  瞧見這一幕的時候他的表情大概是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介于那種“我今天吃壞肚子了”以及“我今天出門腦子被門夾了”之類的微妙地界。

  蕭七歌心里頭狂念“非禮勿視”,結(jié)果還是忍不住側(cè)眸去偷偷的看了一眼徐霜麟的背影,最后還是決定非禮勿視了。

  現(xiàn)如今他只希望師尊他老人家可以行行好,今日——不,至少是在戚樺都之事徹底解決完畢之前都千萬千萬不要主動的喊他做些什么才好……不然他會嚇?biāo)赖?。蕭七歌滿心悲涼無處可言的想道。

  于是某種反向祈愿就此生效,天不遂人愿——蕭七歌前腳才剛這樣想完,后腳那邊的徐霜麟便微微側(cè)身、眼角的視線落在蕭七歌那有意要垂著的頭上,不輕不重的開口喊道:“七歌?!?p>  “……到!”蕭七歌被那一聲喊得渾身一個猛的激靈,心中瞬息間便問候了幾百個人——他原本是很想問候一下徐霜麟的祖宗十八代來著的,可轉(zhuǎn)念一想,徐霜麟從何而來本就無人知曉,甚至是有沒有祖宗都不清楚,又能上哪兒問候去呢?想問候都不知道他祖宗是誰。

  而“問候”徐霜麟本人也是件很冒險的事情,萬一就正巧叫他“聽”見了呢?不成不成。

  徐霜麟此人,身上的未知實在是太多了。

  于是他將自己心中討厭著的那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過去,反正都是討厭的,倒也算不上是罪過了……吧。

  “喲,之前倒是沒瞧出來……師弟你這又是去哪兒學(xué)了這么一套?”溫若山聽見他那一聲格外喜感的應(yīng)聲,略一挑眉,有些好奇的轉(zhuǎn)頭看向蕭七歌笑瞇瞇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開口調(diào)笑了一句。

  他那雙眼睛半含笑半垂眸的看著蕭七歌時,莫名的叫蕭七歌覺得后背一涼。

  不是“我要完了”的那種涼感,而是不知緣由的莫名一涼,就像……溫若山知道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這感覺是在是太過操蛋,蕭七歌決定忽視掉,以免自己愈發(fā)的要露餡了。

  “蕭師兄今日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呢?!蔽菏袈勓砸惨荒樅闷娴霓D(zhuǎn)頭看著他,隨后眉眼彎彎的,那表情怎么看怎么的不懷好意似的,蕭七歌頭都要大了一圈了。

  “師兄可是有何處不舒服的?倘若真的有哪里不舒服的話便與師尊說一聲吧,我想師尊應(yīng)當(dāng)不會強逼著你做些什么的?!蹦昂忧逡嗍沁@樣說道,說完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徐霜麟,卻意外的見著徐霜麟的表情與平常相比有些微妙的不同,他于是微微一愣,復(fù)又轉(zhuǎn)頭看向蕭七歌,隱約察覺到了什么。

  所以蕭七歌這兩日的異樣果然是因為師尊么?陌河清這樣想著,再度不動聲色的偷看了一眼徐霜麟,隨后又看向蕭七歌,想起昨日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起了床便跑他屋里問的那些話,眉心微蹙了起來。

  昨日蕭七歌一覺醒來便直奔陌河清的房間,至于陌河清是從哪里判斷的蕭七歌是一起床就直奔他那邊的,大抵是因為那時蕭七歌連鞋子穿反了都沒察覺到吧。

  陌河清在短暫的回憶之中略微走了一下神,細(xì)想了一下蕭七歌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推開他房門后的事情,便愈發(fā)的感到一絲奇怪的空虛感。

  是仿佛缺失了一段什么的空虛感。

  這樣想來,那時的蕭七歌不僅穿反了鞋衣服也尚未來得及更換,就只著著里衣,頭發(fā)也有些亂糟糟的披散著,滿臉驚恐復(fù)雜的沖到他床邊搖著他的雙臂,在陌河清睜開眼睛之后張嘴的第一句便是差點要嚇?biāo)廊说脑?,他說:“老河!醒醒醒醒……老河!快回魂了快回魂了快回魂了!怎么辦?!不得了不得了……我們可能要活不過今天了!要不還是趕緊收拾東西有多遠(yuǎn)先跑多遠(yuǎn)、多活一刻也是活??!”

  “……師兄?”陌河清那時被暴力搖醒,人尚且還有些懵著,腦子亂糟糟的,一時間沒聽清他說了什么,蕭七歌還在猛搖著他的人、嘴里亂七八糟的喊著什么話,他一句也沒聽清楚,便有些無奈了起來,說:“好了好了……我說師兄……師兄!你再這么搖下去可就要失去一個師弟了?!?p>  陌河清抬手扶額,甚是無奈。蕭七歌這才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遂停下動作。

  “……抱歉抱歉,我也是心里急得很,一時不察就……等等,老河,你怎么還能這么淡定呢?!你難道就不擔(dān)心師尊要來滅口嗎!”蕭七歌這么一通喊完后又一副做賊心虛似的表情,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賊兮兮的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確定徐霜麟沒有從天而降的要來滅他的口后方才稍微放心的松開手。

  陌河清看著他一通神經(jīng)兮兮的舉動,愈發(fā)的摸不著頭腦。

  蕭七歌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說:“難不成是我小看你了嗎?老河啊……你是不是有點太淡定了點了?你比我聰明,快想想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才能逃過一劫吧……我想來想去,除了洗干凈點脖子等死會死的體面一點之外,想不到別的體面死法了?!?p>  “不是,師兄你先等一下——”陌河清整個人還在狀態(tài)之外,三魂七魄尚且在外飄蕩一般,這會兒聽蕭七歌大喊大叫的說了半天都沒聽明白他的意思,但見著蕭七歌的模樣不像是大清早的玩什么“師尊要滅口”的小把戲嚇唬人,于是又嚴(yán)肅了些的問:“師兄,你突然間是怎么了?被夢魘著了么?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師尊他怎么了嗎?為何要滅你我的口?我……我記得我睡覺很老實的?!?p>  “……”這話一出,便換蕭七歌沉默了下來了。

  “師……兄?”

  “……”蕭七歌的表情逐漸平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沉默了半天才抬手撓著后腦勺哈哈一笑說:“沒什么沒什么……就是昨夜突然做了個夢,夢見你我弄壞了師尊的煉丹爐還吃光他的丹藥,看著太真實了,我還以為是真的……沒什么大事情,哈哈,你繼續(xù)睡吧,師兄我就先回去了哈!”

  說完那句話之后蕭七歌就走了,之后一早上不見人影,下午時又在自個兒屋頂上坐了好些個時辰不知在想什么。

  回憶完畢,原本他還是半信半疑的狀態(tài),今日見了蕭七歌的一系列反應(yīng)舉止,便愈發(fā)的開始懷疑蕭七歌的話了。

  他昨日那般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當(dāng)真只是因為做了個噩夢么?陌河清這樣想著,又轉(zhuǎn)頭看向蕭七歌。

  “不不不……我能有什么事情呢?啊哈……對了師、師尊您喊我是需要我去做什么嗎?”蕭七歌抬手撓了撓后腦勺干巴巴的笑了兩聲,簡直就是形跡可疑的代表人,他看著徐霜麟眼神有些游移躲閃,硬著頭皮問。

  “既無事,便與若山一道去調(diào)查西市,小十一與河清去東市,我去南北大街。一個時辰后于此處匯合?!毙焖胙凵竦穆湓谑捚吒枭砩?,語氣也同樣淡淡的分布了隊伍。

  四人領(lǐng)命,各自出發(fā)前往調(diào)查。徐霜麟又站了片刻,不冷不淡的視線落在蕭七歌的背影上,蕭七歌簡直想給他跪下,偏偏不能這么做,便只能硬著頭皮,裝作沒有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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