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教育方式
最著名的當屬淵虹劍!
這把劍掀起的風雨,幾乎讓整個江湖尸橫遍野,只因其持有者上官云,曾用此劍刺殺大乾天子。
“隕星!好名字!”
即便是看過很多次了,貴哥依舊忍不住為之著迷,在太陽的照射下劍身竟然不會反光。
一只大手緩緩撫過劍身,一股冰冷的寒意從劍身傳遞到全身,貴哥那迷醉的眼神,就像是在撫摸一個嬌艷的美女。
可惜!這把寶劍注定不會屬于他。
有尚公子罩著,貴哥在怎么喜歡這把劍,也不敢出手強搶。
看他那動作與表情,王文遠不禁一陣惡寒。
不知道隕石上有輻射的嗎,距離近一點自己都害怕,生怕被輻射導(dǎo)致身體癌變,這家伙竟然還摸得那么起勁。
“你喜歡就送你了?!?p> “你這樣開玩笑,我可是會當真的哦?!?p> 貴哥臉上帶著笑容將隕星入鞘,推到了王文遠面前。
他并沒有把王文遠的話當真,這把劍的價值,只有劍客才能明白。
所以,他在之前才會說太一劍派大方,一個被逐出師門的弟子,還能讓他帶著這把劍離開。
王文遠看都沒看,心里只有嫌棄:“你不嫌棄這是小米不要的東西就好,有些事比較要教會她,用一把劍讓她明白一個道理,絕對不虧?!?p> “如果可以的話,你做一把木劍去送給她就更好了。”
貴哥一陣愕然,就這么盯了靜靜干飯的王文遠好一會兒。
最終,他終于確定了對方并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認真的。
“你可得想清楚了,以后反悔找我要回去的話,我可不會同意?!?p> “廢話多,那你要不要?”
“要!當然要?。?!”貴哥生怕他反悔,立刻把劍拿了回來。
王文遠現(xiàn)在真的沒興趣跟他扯淡,他現(xiàn)在煩心得很。
自己這個首徒稍稍有點麻煩,在教對方修仙前,必須得先教會她別的東西。
這也意味著自己的崛起之路又往后推了好幾步,但從長遠來說,調(diào)教好她絕對是劃算的。
“你打算什么時候去送木劍?”
“明天?”看王文遠臉色不對,貴哥尷尬一笑急忙改口:“飯后就去!飯后就去!”
這就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王文遠這才是繼續(xù)開始了干飯,天大的事也得吃飽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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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山位于太湖邊上,山溪蜿蜒貫穿整個山脈最終流入太湖之中。
太湖風云多變,山峰常隱于云霧之中,縹縹緲緲,似仙山隔云海,如霞嶺玉帶連,有“縹緲晴巒”景觀。
太一劍派就隱藏在這群山之中,站在太一劍派的大殿門外極目遠眺,仿佛身在云端之上,云海就在腳下,一座座小山頭只露出了腦袋,若隱若現(xiàn),仙境一般,再往遠處,三萬六千頃湖光山色盡收眼底。
太一劍派立宗數(shù)百年,歷史悠久,劍法自成一派,追求天人合一,創(chuàng)出了很多威力巨大的招術(shù),世代都有不少俊杰輩出。
當今掌門朱天秀,年僅三十歲就已經(jīng)成為了江湖聞名的超一流高手,一手太一劍法獨步天下,至今無人能敵。
外界紛紛猜測,不超過五年他便可踏入那宗師之境,成為當今世上最年輕的一代宗師,帶領(lǐng)太一劍派躋身成為江湖名門不過是時間問題。
天機樓對他的評語,更是高的離譜——古今第一人!而這句張狂無比的話,偏偏得到了江湖名門的認可。
“尋兒,你師兄在雍州地界失蹤了?!?p> 大殿之上只有一臉稚嫩的葉落尋與太一掌門朱天秀二人,粗略一看二人年紀,大多數(shù)都以為這是一對兄弟,而不是師徒。
葉落尋眼中閃過一絲困惑:“遠哥?師傅您不是派了門內(nèi)弟子暗中護佑嗎,怎么還會發(fā)生這種事??”
“派出去的人都死了?!?p> 朱天秀臉上雖然毫無波動,但葉落尋卻從他聲音中,聽出了壓抑著的憤怒。
“師傅想要如何做?”
“查!由你帶隊進入雍州,我太一劍派的的弟子不能這么不明不白就死了?!?p> “尊令!”葉落尋面色不變,跪倒在地行了個大禮后才是起身往外走去。
就在他既然離開大殿時,身后傳來了朱天秀微微的嘆息聲。
對此,葉落尋卻熟視無睹,腳步不停直接離開了大殿,只留下朱天秀孤寂的站在大殿之中。
大乾王朝都能查到的事,他這個太一掌門如何不知,甚至,他知道得更多,也更清楚整件事情的緣由。
揪著一些小事不放的是王文遠,提出決斗的也是王文遠,只不過在最后一刻王文遠遲疑了,而葉落尋卻沒有猶豫刺出了那一劍。
若非朱天秀察覺不對及時出手,王文遠甚至無法活著走下擂臺。
如今已經(jīng)廢了一個,這剩下的最后一個,難道自己還能出手殺了他嗎。
朱天秀劍道天賦得天獨厚,但在教導(dǎo)弟子上卻遠不如人,他只教會了弟子如何使用劍,卻沒有教他們?yōu)榱耸裁从脛Α?p> “徒兒拜見師尊!”
“筱夢來了……”
一個妙曼的少女走進大殿,朱天秀臉上也難得浮現(xiàn)出一抹柔情。
因為這是他的女兒……即便對方不愿意稱呼自己為父親,但身上的血脈親情是無論如何都割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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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哭哭啼啼的跑回家中,立刻就吸引了她母親的注意。
這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農(nóng)村婦女,一生都在辛苦地忙碌著。
年紀剛過三十的她頭上已絲絲銀發(fā),她的皮膚灰暗,黃黃的牙,衣服灰不溜秋的,顯得臟極了。
但很少人知道,就是這么一個女人,十多年前也是深受水牛村無數(shù)漢子們追捧的一朵鮮花。
“這閨女咋子了?今天不是去阿貴家里學(xué)劍嗎?”
似乎想到了什么,小米媽趕忙放下手上的針線活,追進了屋。
而小米此刻已經(jīng)把自己蒙進了被子中,一陣陣抽泣聲從里面?zhèn)鞒?,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小米這般。
平時就算她爹打她,也沒哭得這么慘。
這看得小米媽是一陣心酸,家里條件不好,這丫頭經(jīng)常都是飽一頓餓一頓,即便如此她卻很懂事,經(jīng)常想法設(shè)法主動幫家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