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5章 傷亡慘重
他們會終身后悔不已,夜不能寐,當即就打算等會兒回懸崖邊去尋找秦牧大哥。
臨走之際又問了一下陳玉樓的消息。
“那陳總把頭怎么樣了?”
只見花瑪拐,面露難色,看了二人一眼。張了張口好像是要說什么,但好像是喉嚨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
見到如此情形,紅姑更是焦急的問道。
“愣著干嘛?說話?!?p> 只見花瑪拐面露憂苦,這才緩緩開口到來。
“陳總把頭以為你們二人已經(jīng)英年早逝了,痛心自毀,始終郁郁不振?!?p> “回來后看到兄弟們傷亡慘重,更是被受打擊,無以自解?!?p> 聽見如此紅姑也是心切。
“他在哪兒?我去看看他。”
只見花瑪拐出手攔住,開口講道。
“唉,該勸的我都勸了,回來就這樣一句話都不說?!?p> 一旁的鷓鴣哨一直在耐心的聽著,聽到這里當場就耐不住性子。
直接推開花瑪拐,直奔房屋而去。
大門被重重的推開。
入眼就見陳玉樓面如土色呆坐在床上,雙目呆滯,眼神無神,如失了心神般。
同行紅姑見狀也是急忙跟上,花馬拐見狀攔不住也不在阻攔,跟在他們后面。
入門后,二人默不作言,一切意思都在眼里,仿佛在告訴他,我們還活著。
二人也是雙目濕潤,站在房門口看著發(fā)呆的陳玉樓。
只見陳玉樓呆滯的轉(zhuǎn)過頭,頭發(fā)亂成一糟仿佛是好久沒洗過頭了。
可見此時此刻他是多么的墮落頹廢。
見到二人,眼睛里面才升起一抹光亮,隨即有氣無力的開口道。
“活著呢,活著就好。”
二人見他的狀態(tài)如此糟糕,也是一陣關(guān)切。
后方的紅姑一下子就頂不住了,看著自己的大哥如此頹廢模樣,他自然是心痛不已。
“哥?!?p> 他輕叫一聲,隨即緩緩走過去抱住了陳玉樓。
陳玉樓此時此刻才緩過頭來,看著站在門口的鷓鴣哨兄弟,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到了秦牧沒在。
“秦牧兄弟呢?他不是過來找你們了嗎?”
鷓鴣哨聽狀,也是急忙開口。
“剛才我已經(jīng)聽到花瑪拐說到此事,我和紅姑未墜入谷底,只是在半山腰上。”
“因此并未碰到秦牧兄弟,待到一會兒我就去找秦牧兄弟會合?!?p> 陳玉樓聽狀,這才遲鈍的點了點頭開口
“你和紅姑剛剛逃出生天,你們二人就好好休息一番吧,至于秦牧兄弟,他是能人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p> “稍后我會召集花瑪拐和一眾兄弟前去找秦牧兄弟會合?!?p> 鷓鴣哨聽狀也不再推遲。
“那好,那就麻煩玉樓兄了?!?p> 此時此刻的他確實需要休息,現(xiàn)在他的雙手還酸痛無力,畢竟承受的住了那么多的負荷,這雙手沒斷都是好的了。
也是想休息一番,若不是擔(dān)憂秦牧和玉樓兄弟的安危,他現(xiàn)在此時此刻就倒地就睡了。
此時此刻的紅姑也真的是太過勞累,竟然抱著陳玉樓就睡著了。
見狀,也是心疼摸了摸腦袋,他這妹妹跟著他可受了不少罪,此時看到臉上刮花的傷痕,也是心疼不已。
隨即便對鷓鴣哨開口道。
“帶著她去休息吧。”
鷓鴣哨也是太累了,雖然雙手酸痛無力,但男人怎么能說自己不行。
隨即也是上前,忍著雙手疼痛將紅姑抱在懷里,等會兒找個空房間,一起休息一下。
下方的谷底都找遍了,沒看見鷓鴣哨和紅姑的身影,倒是看到其他兄弟伙的尸體。
這么高的山上砸下來,尸體都散成好幾截了,到處都是殘肢和碎石,和濺灑的鮮血。
一眼望去,當真是觸目驚心,碎石狼藉。
“我就知道他們二人應(yīng)該是沒事的,或許他不相信紅姑,但是他還是相信鷓鴣哨兄弟的身手的?!?p> “看來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去了,”
想到如此,秦牧也不再停留,往原路返回。
此時的鷓鴣哨剛把紅姑娘抱回房間,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想去找陳玉樓好好商量。
到達了陳玉樓房門,卻聽見里頭一陣蟋蟀細語,鷓鴣哨的聽覺是何其靈敏。
“花馬拐,等會兒隨著我將秦牧兄弟尋回來后,咱們就收拾東西撤吧。”
只見花馬拐也是不解道。
“總把頭,怎么死了那么多兄弟,如果現(xiàn)在撤的話,豈不是前功盡棄,我實在不理解?!?p> 陳總把頭還想再言。
在門外聽到這些的鷓鴣哨瞬間就止不住了。
猛的踢開房門,只聽門框忽然碰撞的聲音,“啪”。
隨即就是鷓鴣哨猛地奔向屋內(nèi)。
花馬拐見到進門而來的人后,也是識趣,隨即轉(zhuǎn)身出門,將門關(guān)上。
癱坐在床上的陳玉樓看見鷓鴣哨進來,隨即也是將目光瞧上他,輕聲開口道。
“你也來了,快去收拾收拾吧,收拾好了咱就撤,散了,散了吧?!?p> 聽到此話的鷓鴣哨卻是愣在原地,仿佛不敢聽到自己所聽到的話。
反應(yīng)過來的鷓鴣哨當場就是怒不可揭,開口罵道。
“陳玉樓!你這個廢物!我搬山自從找霧塵珠以來,挫敗幾千年,世世代代不知道死了多少人?!?p> “要都像你這樣,受到一點挫折就望之卻步,我搬山一派早就完了!”
另一屋門內(nèi)的紅姑聽到鷓鴣哨的大聲叫罵,也是從休眠中驚醒。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狀況的她,也是急忙起身,前往陳玉樓的閣中。
卻看見陳玉樓的屋門外花瑪拐正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動靜。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紅姑,也是躡手躡腳,抵著屋門聽著里面的動靜。
只聽鷓鴣哨喊完這些話,臥坐在床榻上的陳玉樓卻是低下頭一陣輕嘆。
“栽了,這叫栽了明白嗎?你得認栽。”
只見鷓鴣哨身軀挺直,臉上怒不可揭不屑的一笑。
“呵,我還以為,卸嶺的魁首是個堂堂的漢子,可沒想到也是個孬種?!?p> 說到此時鷓鴣哨輕笑一聲,但在陳玉樓耳中卻是極為刺耳。
他抬頭看去,二人四目相對,眼中的的紅血絲和嘈雜的頭發(fā),無不顯示二人的狀態(tài)此時的非常糟糕。
只見陳玉樓張了張口,仿佛是想要說什么,卻宛如是喉嚨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定格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