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譯解程序發(fā)送中,數(shù)據(jù)量正在緩慢增加中,預計三分鐘后結束發(fā)送進程。#
“你們說,我們發(fā)送這個自譯解系統(tǒng)它能夠理解嗎?
或者說它會用多久的時間來回應我們?”
三個人看著思旭,只是默默的看著,因為沒有人能夠給出一個確切的數(shù)字。
雖說這是一個自譯解系統(tǒng),但實際上卻是一本對照字典。
這份字典以質子這種微觀粒子為藍本,通過電子數(shù)量的不同呈現(xiàn)來指引字典中表達的含義。
這種全宇宙通用的元素表達的變化就可以傳遞一些淺顯的訊息。
在加上可以隨著交流進程的推進,更為復雜的詞句也會逐漸理解。
這樣自譯解系統(tǒng)就成為一個如同敲門磚一樣的存在,以圖像展示慢慢轉變成語言的理解。
“主人!
我個人認為,能夠維持這種東西的存在,那么絕對不會是以智慧生物本身為框架。
畢竟沒有生物體可以提供如此高計算力的需求。
否則這種智慧生物的智慧將恐怖成什么程度將無法估量。
所以可以推測出,這其中一定包含了類似計算機單元的架構。
以高算力以及對比的效率來看,這個過程應該不會持續(xù)很久。
至少以計算機匯編語言來看,難度應該不大,所以主人可以放心?!?p> 程序已經(jīng)發(fā)送結束超過了半小時以上,思旭也開始逐漸失去了耐心。
正當他準備進行下一步舉動時,這幅圖終于做出了回應。
回應的內(nèi)容以銀河聯(lián)盟通用語直接發(fā)送而來的。
“我是守墓人,我是墓地的長明燈。
未知的宏,請你立即離開這片區(qū)域!”
很顯然對方是在進行驅趕,而驅趕對象則是思旭自己。
“宏?那是什么意思?”思旭問道。
不過思旭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沒有想過自己手里的這幾個人能夠給出答案。
于是思旭打算親自問問看,看能否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對你存在的形式很好奇。能否告訴我們宏是什么意思嗎?”
短暫的沉默過后,畫發(fā)來了新的信息。
“可見的是宏,不可見的是微。
我的使命是確保微中的宏不受影響,所以我會將所有靠近的宏都變成微?!?p> 思旭看向二號:“它的意思是宏觀與微觀領域嗎?”
“主人我認為這很有可能,雖然聯(lián)盟語言可能會出現(xiàn)詞不達意,但是方向上不會有什么巨大差異?!?p> 三號說道:“我對語言學了解的不多,但是宏觀對應微觀在情理上至少說的通。
而且從我們的探測器變成畫這一點來看,是否意味著宏觀物體因為某些原因被轉換成為了微觀物質。
這也能解釋得通為什么都是靜態(tài)的。
這其中包含的許多宏觀信息都丟失了?!?p> 二號突然說道:“轉換成微觀狀態(tài)?這個解釋是不是有些牽強?”
思旭也同樣表示懷疑,于是他說道:“二號說的對,如果轉換成為了微觀物質,那為什么畫面中還能看到它的本體?”二號指著那兩個探測器的圖像說道。
“二號大人有所誤解,這里說的微觀并非是說它們都被轉換成了為了微觀粒子。
畢竟所有的宏觀物質都是由微觀物質組合成為的。
這里更多的是說它們呈現(xiàn)出一種微觀粒子的狀態(tài)。
比如在宏觀層面上進行緯度上的收縮,表現(xiàn)出某些維度上的信息丟失,以至于呈現(xiàn)出類似二維結構的形態(tài)。
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逆向補充丟失信息的辦法,理論上這些物體都會重新宏觀化,變成我們熟悉的立體結構?!?p> 雖然一號擁有一定程度的科學素養(yǎng),但是面對如此高深的內(nèi)容他也只能無奈的放棄參與進去的想法。
不過他倒是一針見血的提出了一個問題。
“那這幅畫究竟是一個純粹的二維畫面?還是某種空間結構的入口?”
二號與三號對視一下然后說道:“我認為是是一個純粹的二維實體。
而三號則堅持道:“我個人認為這是某種空間結構的入口?!?p> 思旭不由得頭疼起來,這還是蓋亞文明內(nèi)部兩個頂尖科學家因為見解不同而出現(xiàn)爭執(zhí)。
一號十分擔心二號和三號因為見解不同而產(chǎn)生覬覦于是他說道:
“不如先把這個問題放一放,我覺得在現(xiàn)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盡可能與這幅畫進行交流。
或許我們可以從其它透露出來的消息中找到答案也說不一定呢!”
“是的,就如一號說的那樣,我們目前沒有直接證據(jù)可以支撐你們兩位之中的任何一個說法。
不過我們就繼續(xù)問問看!”
說著思旭在次向畫中發(fā)送了信息。
“你是誰?守墓人是誰?你是活的嗎?”
這一次回答的速度來的很快。
“我是守墓者,背負了監(jiān)督守衛(wèi)工作的守墓人,我既不是死的也不是活的?!?p> “非死非活?這讓我想到了主人母文明中那只名叫薛定諤的貓了?!币惶柛袊@了一句。
思旭糾正道:“薛定諤的貓是一名叫薛定諤的人提出的一只用于思想實驗的貓,而非真實存在。
并且薛定諤的貓是即死即活,不是非死非活?!闭f道這思旭不由得想到了自己。
因為在他的意識中,非死非活描述的應該是跟自己一樣或相類似的存在。
比如蓋亞文明的智能程序,雖然思旭總是在悄然之間提升它的權限。
可是符合墓地守衛(wèi)者的標準只有這一種了。
于是思旭問道:“你是一個AI嗎?”
畫布沒有回答。
于是思旭換了一種問法:“你是墓地主人創(chuàng)造出來的智慧體嗎?”
這一次對方很快就進行了回答。
“守墓者是智慧體,守墓者非死非活?!?p> “原來這是一個智能程序。不過很顯然它跟我們的智能程序有很大差別。
并且似乎對方的自主程序非常高??!”
聽到一號這么說,思旭心里不由得想到蓋亞文明的智能程序。
論說自由度以及智慧程度,蓋亞文明的智能程序完全無法與守墓者相比。
但是論權利以及能做的事,估計這三人永遠也無法想到,只要思旭的一句命令,這個智能程序就會以計算系統(tǒng)認為的最高效模式將目標物徹底清除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