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把該交待的告知陳思琦后,他的母親雖然有些放心不下,在彥旭的勸說下,還是決定將她的兒子留在這里學(xué)習(xí)道法。
我跟師傅打了個電話,希望師傅可以暫時教他道法,師傅聽完我講述后,也便同意了。
我安慰傾鈴說道:“沒事的,這次去蛇族腹地,我一定幫你解決那群畜生!”
傾鈴的擔(dān)憂主要就是她的母親,她母親的丈夫是一位道士,由于兩人一見鐘情,便在一起。
傾鈴母親的丈夫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是蛇妖,但他一想,雖是蛇妖,卻從未害過他,于是便在心里立下規(guī)矩,滅惡妖,除惡鬼,留下好妖。
可后面由于五界亂爭,致使傾鈴的父親,被魔族殺害。
現(xiàn)在整個蛇族全交由傾鈴的母親葉陸茹來管理,但蛇族有另外的死對頭,他們向來都想爭奪這一塊肥美的地區(qū)。
這塊起區(qū),靈氣充足,資源也很廣泛,能養(yǎng)活不少蛇族的需求。
傾鈴對我這樣一說,來龍去脈我也就搞清楚了,如果不除掉他們,那么蛇族就永無安寧之日。
小郭問道:“師兄,需要我?guī)兔???p> 我尋思過后說道:“你待在這,我跟傾鈴還有璇嬌去,蛇族戒備森嚴(yán),蛇族的領(lǐng)頭是傾鈴的母親,那可是我岳母,認(rèn)識我,你去只會讓其他蛇族的人對你懷疑?!?p> 說罷,我便立刻跟著傾鈴和璇嬌前往蛇族腹地,一路上,傾鈴一直哭,我也在默默安慰她。
等到蛇族腹地后,眼前一幕讓我不禁寒溧,到處都是蛇族的傷員,尸體也是一具一具被抬走。
蛇族部分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紛紛舉起武器,嚷嚷著讓我放了大小姐和二小姐。
我立刻舉起手,但忽然一想,不對啊。
傾鈴及時向他們說明情況,這才紛紛放下武器,對我放輕了警戒。
我對傾鈴說道:“你先去跟你母親說明情況吧,我在這里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
傾鈴點(diǎn)點(diǎn)頭,便向山洞深處走去,我在四處觀察,蛇族大多數(shù)人都是人首蛇身,臉上也因?yàn)閼?zhàn)斗損失靈力而露出的蛇鱗。
看著他們一個個疼痛不堪,我心中宛如刀割。
我正忙里忙外的時候,一個蛇族的人突然將我摁住,我以為是敵人偷襲,召喚陰陽劍,奮力刺向他的腿。
他一尾巴甩過來,打中我的肚子,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的口吐鮮血,立刻染紅了衣襟。
我舉起陰陽劍,抹上鮮血喊道:“乾坤逆轉(zhuǎn),誅邪驅(qū)惡,赦!”
陰陽劍閃爍著紅色的火光,就這樣,我一來,他一往的在熬著湯藥的地方打斗起來。
我怕打碎好不容易熬制的湯藥,便對他喊道:“既然你這么能打,那就過來啊!”
我說完立刻繞開傷員,找到一處寬敞的地方,我停下腳步說道:“快說,你是誰,為何突然要攻擊我?
他冷冷說道:“你沒必要知道,敢踏入我蛇族的人,殺無赦!”
他的實(shí)力在我之上,我用法術(shù)才勉強(qiáng)與他打個平手。
最后,不敵于他,敗下陣來,他押著我說道:“近日惡戰(zhàn)不斷,讓我蛇族兄弟們開開葷!”
他押著我來到山洞深處走去,我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他抓錯人了,我就笑了笑說道:“你可沒有資格抓我,不信你待會就知道了!”
他惡狠狠說道:“閉嘴,跟我去面見領(lǐng)主!”
傾鈴看見我渾身是傷被押上來,傾鈴母親著急說道:“楠兒,你這是干嘛,快點(diǎn)給人家松開??!”
他看看我,有點(diǎn)摸不清情況問道:“義母,他在熬制湯藥的地方鬼鬼祟祟,不像好人!”
傾鈴沖過來,一把推開他給我松綁后摸著我的臉說道:“嵐風(fēng),你沒事吧,他怎么把你傷成這樣!”
隨后傾鈴站起來怒吼道:“哥,你是不是有病,他為了幫助蛇族剿滅死敵,你卻把他傷成這樣,我把你當(dāng)親哥哥,你就這樣傷害我夫君?”
他看著我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你怎么與人族……”
傾鈴的母親急匆匆走過來說道:“詳細(xì)情況我告訴你,傾鈴,趕集扶他去養(yǎng)傷。”
傾鈴幫我的傷口抹好藥后說道:“你好好休息,自己調(diào)息一下,外面還有很多事要忙,我先出去了?!?p> 我調(diào)息完后,他推門而入,端給我一碗藥說道:“今天真是抱歉,是我莽撞了,詳細(xì)情況我也知道了,真的是對不起,這碗藥特地給你熬的,喝了吧,希望你不要介意,最近我也被敵人強(qiáng)勢的進(jìn)攻弄得敵我不分了?!?p> 我擺擺手說道:“沒事,我也知道你有你自己的無奈,話說為什么占據(jù)優(yōu)勢,還是不敵他們?”
他坐在旁邊的凳子上說道:“唉,說來話長……”
根據(jù)他說的情況,我才知道,死對頭也是蛇族的人,不過因?yàn)閮A鈴母親葉陸茹不愿意將傾鈴許配給對方,對方得知葉陸茹把傾鈴許配給人族,一怒之下便與妖王達(dá)成協(xié)議,勢必要滅了我和蛇族的所有人。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妖王知道我的情況,貿(mào)然來犯,原來對方知道我的住址,便想著讓妖王抓走我,他率領(lǐng)妖王的兵來攻打蛇族。
看來并不是因?yàn)榈乇P,而是為了傾鈴。
原來是一個好色之徒,不過,敢打傾鈴的主意,我定讓他跪著叫我爺爺。
我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喊陸茹義母呢?”
他喝了口水說道:“我叫陳楠,小的時候,父母就死了,我四處流浪,過著廢物一樣的生活,是她收留我為義子,我發(fā)過誓,一定要報答她?!?p> 我笑了笑說道:“你倒也是一個有情有意的漢子嘛?!?p> 他說道:“你不也是一樣嘛,有我妹妹那么漂亮的人跟你在一起,不怕苦,不怕累,話說你體內(nèi)煞氣怎么樣了?”
我回答道:“煞氣永遠(yuǎn)是我人生里最不愿意提及的傷疤,每次提起,傷疤被狠狠撕開,血淋淋的,讓我很不舒服。”
說到一半,外面突然沖進(jìn)一個人喊道:“不好了,他們……他們派出好多人把我們圍攻了!”
他猛的站起來,不禁把我嚇了一跳。
“這幫狗娘養(yǎng)的,昨晚一戰(zhàn),我們士氣還沒恢復(fù),就又來圍攻。”
我掙扎著站起來,你們先去吧,我催動內(nèi)力療傷吧,好了就能投入戰(zhàn)斗。
“好,那就多謝相助了!”
隨后,他便立刻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