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篝火旁邊說了一切,她說她們的族群叫氐族,世世代代守護著刑天墓,傳聞,只有萬中無一的族人,生來是一雙眼睛,不會跟其他族人長著三目。
從古至今,只有女子才會是天選之人,組群唯一就只有四五個人長的不是三目,不是不長三目,而是真正天選之人的第三只眼睛,是開啟刑天墓的關鍵。
但其他天選之女紛紛命格注定無法承擔重任,便暴斃而死,只有她,成功通過了上天的考驗。
第三只眼睛只有女子與男子成婚過后,第三只眼才能開啟,可是,族群里身手最厲害的就是薩滿,他的實力很強。
族群里唯一能與他過招的就是吉格,但他倆沒有一個是他喜歡的,整天除了會打架一無是處,一點都不喜歡他們倆。
聽到這里,我說道:“居然還有這事,你就沒想過反抗?”
“反抗?我怎么反抗,我的命就是這樣,沒用的?!彼涯X袋枕在胳膊上說道。
她看著篝火,一邊挑弄著篝火。
她突然抬起頭說道:“我阿爹說你也能參加,不知道你身手咋樣,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去參加……”
我把頭扭過去,不敢繼續(xù)搭話,到了晚上,我輾轉難眠,去參加的話,我就會成為犧牲品,可不參加,她又得不到自己的幸福,我兩邊都是為難。
很快,儀式開始了,全村人聚集在周圍,把舉行儀式的高架圍起來,里里外外堵了個水泄不通,我站在人群中,看著薩滿跟吉格兩個人。
這兩人不愧是村里人的佼佼者,那渾身的肌肉一看就不是吹的。吉格雖然沒有薩滿那么健壯,但也絕不是省油的燈。
村長走到儀式的祭臺前,燒了三炷香后喊道:“吉時已到,今日,我們將舉行天選之女的婚禮,誰要是率先抵達高架,拿下帽子,便可以成為我閨女的夫君,那么我也就不多說了,預備,開始!”
那幾人發(fā)了瘋似的沖向高架,他們怕的樣子活脫像大王八。
我內心一直在猶豫,要不要上,她在圍觀臺上喊道:“你要加油啊,不能讓他們得逞!”
我搖了搖頭,算了,豁出去了,我沖向高架,但我意想不到,我的身手不凡,上高架如同砍瓜切菜一樣輕松,沒兩下子,就把他們遠遠甩在后邊。
那兩人見我速度很快,兩下解決那些雜魚,就開始朝我攻擊。
薩滿一腳從高架空隙踢過來,我轉了一圈,轉到側面,吉格又是一拳打過來,我來不及躲閃,一個倒掛金鉤,雙腿配合倒掛在上面,但吉格跟薩滿可不打算放過我,今天不是我下去,就是他倆下去。
我趕緊調整回來,抓住高架的木頭,再次往上爬,吉格見我追上來,在高架半路的平臺,就朝著我打起來,我趕忙躲閃,沒選擇在那里停留。
薩滿此時也已經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可我依然不覺得累,追上去就想往高處爬去,可薩滿此時卻作弊,抓住我的腳踝,使勁一拉,我掉了下去。
我奮力找準機會抓住了平臺爬上去,我很氣憤,居然作弊,但下面的人卻視而不見。
我再次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去,對付作弊的人必須給他一點教訓。
剛上去,我就在平臺上與他近身搏斗起來,我一拳就打在他肚子上,他卻像一頭野獸沖撞過來,我抓著上面的木棍,順勢躲開,緊接著一腳把他踹到下面的平臺上,薩滿是沒機會了。
薩滿被打到下面的平臺上,人群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
就剩吉格了,他見我已經解決了薩滿,慌慌張張就往上爬,他見我追上來,從這個平臺跳下來,落我這邊。
他憤怒的說道:“你最好不要逼我!”
接著他掏出小刀,就朝著我捅過來,我趕緊躲閃,并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奪下小刀,直接把他放倒。
這下不會再有人追上來了,我縱身一躍,直接拿下帽子,三兩下就把帽子拿了下來。
我剛從高架下來,一群人擁簇著我,直接把我抬起來送到族長面前。
我把帽子交給族長,族長把他女兒往我身邊推了推,她突然害羞的跟她阿爹撒嬌:“阿爹,您干嘛呀,我都還沒準備好呢……”
“呵,臭丫頭,別當我年紀大好騙,這小子自大被你救下的時候,你就對人家有意思了吧?!?p> 隨后,族長又補充道:“跟你說清楚一點,我女兒跟你成婚,是為了做什么你也清楚,我們族是不允許外族人通婚的,這是規(guī)矩,至于她要不要嫁給你,這不歸老夫管。”
我說道:“真的,您當真不強迫我與她成婚?”
“你自便!行了,把他倆護送回房間,開啟第三只眼,就靠你了!”
說完這些,一群人把我和她送到房間,我跟她行禮過后,她突然說道:“你當真不喜歡我嗎?”
我搖搖頭說道:“不是不喜歡,但我總感覺自己還有同伴,不是我孤身一人,還希望你理解,我不能辜負我的同伴,我總能想起來一張模糊的女孩子的臉?!?p> 她此時來了興趣問道:“可你現在失憶,就算見面了,怎么能認出來呢?”
晚上,我在他們村落里翻閱大量古籍,開始嘗試為她打開第三只眼。
我用香爐點香后告訴他,注意力集中在香上,不要分心,香快燒盡的時候一定喊我。
我坐在她后面說道:“我要開始了,你準備好!”
她點點頭說道:“來吧!”
我雙手結印,嘴中念念有詞,雙手匯聚之間,泛起了陣陣紅光,我狠狠往她背脊一頂,一股熱流從我渾身源源不斷送進她的體內。
一段時間后,我收起施法,站起來問道:“感覺怎么樣?”
她捂著額頭說道:“痛,我痛,??!”
我趕忙摁住她的雙手喊道:“忍一忍,第三只眼在你體內潛伏太久,這股力量你確實無法一下就能接受,堅持??!”
過來一會兒,她暈了過去,而她額頭,裂開一道口子,一顆眼珠在里面長了出來,死死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