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每個人的出生不是誰能決定的,江懸能被江家收養(yǎng)不也是緣分嗎?”沈淡覺得金鑫真的是漿糊到讓她暈了頭,江懸被收養(yǎng),跟他有半毛錢關(guān)系?
而且,就連傅延愷那樣欠收拾的都誠心為江懸高興,金鑫這個最能和江懸感同身受的同桌不應(yīng)該更加為江懸高興嗎?
“金鑫。”沈淡剛叫出他的名字就被打斷了,“淡淡,金鑫,你們在這干嘛呢?”
張億佳掐著腰剛跑完八百米,為后期運動會做準備。
而沈淡因為沒有運動細胞,也不想有這種運動細胞,找借口推辭了。
“沒事,隨便聊聊?!苯瘀卫@過張億佳,朝教學(xué)樓走去。
張億佳倒是沒說什么,體育課總有幾個不想揮灑汗水跑教學(xué)樓偷偷努力的。
“淡淡,想什么呢!”張億佳推了推沈淡,調(diào)侃道:“該不會是在想哪個帥哥吧?”
這小妮子,天天腦袋里想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沈淡賞了張億佳一個大板栗,左手捏著下巴,一臉深沉說道:“你覺不覺得金鑫好像變了?!?p> 張億佳順著沈淡的目光看向遠處越來越小的身影,眉頭擰成八字,奇怪……忽然,中部孔面舒展,像是體會到了沈淡話中的深意,“他變高了?!?p> 沈淡白眼拍了下腦門兒,她怎么就攤上張億佳這樣的大粗管。
不平靜的一天,終于熬過去了。
迎著暈紅的晚霞,沈淡內(nèi)心愉悅,卻因為金鑫的一番話蒙上了陰影。
吱呀,腳步聲忽然急促,沈淡腳下生風(fēng),心里有股不好的預(yù)感,后面有人。
斜長的身影一直拉到她的腳跟,她快,后面的人也快,她慢,后面的人也慢,總是跟她相隔一段恰好的距離。
沈淡握緊手中的包,這是最新款,包鏈正好帶著鉚釘,加上包里還有各種書,少說也有五六斤,她就不信,一時托不住他。
“離我遠點。”沈淡向前一步后又猛地收回腳,轉(zhuǎn)身使勁地把包扔向后方,為此還附贈了不少力。
因為害怕,沈淡一直閉著眼睛跑,直到對方發(fā)出一聲悶哼,沈淡確定已經(jīng)是安全距離后才試著大膽回頭。
“額……怎么是你!”
沈淡小跑扶起江懸,沒事干嘛偷摸跟著她。
“下手真重?!苯瓚遗R起身還不忘拿著沈淡的包。
“你沒事跟在我后面干嘛不出聲!”沈淡幽怨地接過包,抱怨道:“要不是那個金鑫,我也不會這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p> 江懸心中大駭,金鑫?
“是啊,今天體育課你們不是去打球了嘛!結(jié)果你們剛跟我說完他,他就過來跟我聊天,可是吧,我總覺得他對你被收養(yǎng)特別不滿,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以前可不是這樣?。 ?p> “總感覺,他話里話外都包裹著一股嫉妒?!鄙虻V定,那就是嫉妒。
“對了,你怎么在我后面!”沈淡拍了一下江懸的肩膀,力度微大,好像是在發(fā)泄。
“我喊你了,你沒搭理,我看你心不在焉的,也沒敢出聲?!苯瓚乙荒槦o辜,不是我沒喊你,是喊你你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