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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在瘋批將軍心尖反復(fù)試探

第十六章:首飾盒不見了

  崔瑤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非也非也,南枝你看啊,這世上壞男人那么多,我們女子日后若是嫁人,總得挑個良人不是?這書中的男子個個都是花言巧語、花樣百出,我提前學(xué)習(xí)一下,日后也省得沒見過世面,中了男人的計不是?”

  “還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種話本既然存在,那定然有它存在得道理,我們只需汲取其中精髓,擯棄其糟粕,那它自然就是一本好書了?!?p>  貝南枝有心覺得崔瑤這是歪理,可仔細聽來,又覺得她說得有點道理,讓她反駁不了。

  從前倒是沒見崔瑤這么會說,現(xiàn)在據(jù)理力爭起來,倒是比文先生口詞還犀利些。

  貝南枝無奈的搖頭,“那你選吧,我去那邊等你?!?p>  崔瑤誒了一聲,高高興興的選書去了。

  貝南枝來到文芳齋二樓的窗邊,她本想透透氣,誰知朝下一望,竟然看到了沈湛。

  沈湛身邊跟著范祿山和姜凌雪,姜凌雪似乎是想拉沈湛的袖子,卻被他一把揮開了。

  沈湛看著自己那截袖子的眼神,仿佛是被什么東西弄臟了,“你知道本少最煩拉拉扯扯的吧?”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苯柩┦栈厥?,不安的扣緊掌心,“我知道自己錯了,我發(fā)誓日后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p>  沈湛打量她一眼,口氣微涼,“滾,本少不差你這條狗。”

  這句話對女子來說已經(jīng)足夠羞辱了,姜凌雪的眼淚掉下來,但她沒有轉(zhuǎn)身離去,而是倔強的站在沈湛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沈大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沈湛輕嗤一聲,那意思很明顯,算她還有幾分自知之明。

  美人掉淚,范祿山看不下去了,勸道:“你若是沒旁的事,便讓開吧,若是真惹惱了沈大少,我可攔不住?!?p>  姜凌雪的眼淚掉得更兇,她擦了擦眼睛,“其實,我是有事相求。”

  范祿山看了沈湛一眼,“說來聽聽?!?p>  姜凌雪道:“我爹前日在賭館賭錢,出千被人抓了個正著,拉扯之間打傷了人,如今就關(guān)在大牢里,衙門的人是不允許進賭館的,我娘說我爹可能會被革職,所以我想請你救救我爹?!?p>  沈湛不耐煩道:“關(guān)本少什么事?”

  姜凌雪愣了一下,帶著哭腔道:“沈大少,我求求你了,我爹要是被革了職,我們家就沒活路了。”

  沈湛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他抬頭看過來,還好貝南枝反應(yīng)快,連忙側(cè)身躲在了窗戶后面。

  什么都沒有看見,那道視線也消失了,沈湛更不耐煩了,“滾開!”

  范祿山怕沈湛真的發(fā)火,連忙將姜凌雪拉到邊上,“你想死可別拖累我,沒見沈大少發(fā)火了嗎?”

  姜凌雪看著沈湛離開的背影,“可是我爹......”

  范祿山道:“你爹的事,我找人打聽打聽,若是能用銀子解決,那是最好不過?!?p>  姜凌雪一聽還有希望,破涕為笑,“真的?你能幫我?太謝謝你了!”

  “同窗一場,能幫就幫吧。”

  崔瑤不知何時已經(jīng)選好了書,她抱著書湊過來,點評道:“想不到范祿山這人還挺熱心的?!?p>  貝南枝買了毛筆,崔瑤買了書之后,兩人在一個混沌攤上吃了餛飩之后,就各回各家了。

  房春蘭不在家去了酒館,貝良在呂秀才家里,貝萱兒也不在,貝南枝將晾干了的衣裳收進屋里,正在整理柜子里的衣裳時,她發(fā)現(xiàn)娘留下的那個首飾盒不見了。

  貝萱兒以為是自己放錯了地方,將柜子里,床上、床下通通找了一遍,都沒有看到它的蹤影。

  這下,她知道是被人拿了。

  房春蘭比她出門得還早,貝良不會拿那個首飾盒,只有貝萱兒了。

  貝南枝找到春蘭酒館里,里面只有房春蘭一人在忙活。

  房春蘭看到貝南枝,笑道:“南枝,你不是說和同窗有約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貝南枝在酒館里掃視過去,沒有貝萱兒的蹤影,“母親,貝萱兒呢?”

  房春蘭道:“她今日沒來酒館,怎么?她不在家嗎?”

  貝南枝嗯了一聲,“她有說她去哪了嗎?”

  房春蘭說沒有,“南枝,你找萱兒有急事?。俊?p>  貝萱兒不見蹤影,貝南枝張了張口,卻發(fā)現(xiàn)這件事她向房春蘭開不了口。

  一切都只能等到貝萱兒回來再說。

  這一等,貝南枝便從下午等到了天黑,貝萱兒才回了家。

  他們剛吃過晚飯,房春蘭在收拾桌子,見貝萱兒回來,她有些不悅,“萱兒,怎么回來得這么晚?天都黑了,你也不怕遇上歹人?”

  貝萱兒一眼都沒看貝南枝,就往自己房里走,“和錢蓉玩得晚了些?!?p>  房春蘭道:“吃飯了嗎?鍋里還有吃的?!?p>  “我在外面吃過了。”貝萱兒進了房間,一句別的話都沒有說。

  貝南枝在貝萱兒關(guān)門前抵住了房門,“貝萱兒。”

  貝萱兒見是她,不自在的移開眼,“干嘛?”

  貝南枝道:“東西還給我?!?p>  貝萱兒眼神慌亂了一瞬,“什么東西?我不知道。”

  兩人在房門口僵持,本要回房的貝良停下了腳步,他默不作聲的看過來。

  他其實發(fā)現(xiàn)了,貝南枝比起從前有了一些變化,雖然對他和娘還是那樣,但對貝萱兒,她以前是毫無條件的縱容,但現(xiàn)在她和貝萱兒之間從保持著距離,上學(xué)下學(xué)都不在一起了,若是無事也不和她說話,就像......

  就像陌生人一樣。

  “我房里的那個首飾盒,那是我娘留下的,請你還給我。”貝南枝的口氣強硬了一些。

  “什么首飾盒?我沒拿過,你不要空口白話的誣陷人啊!”

  貝南枝漠然的看著她。

  貝萱兒只比她小半歲,從房春蘭嫁進貝家之后,兩人如同親姐妹一般長大,是怎么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了呢?

  上一世,自己對她好了一輩子,特別是房春蘭死后,她出于愧疚心理,一直包容貝萱兒,她在外掙錢,貝萱兒就在家中花錢,她還因為救貝萱兒,而差點死在了火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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