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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團(tuán)寵:傾城毒妃太病嬌

第四百六十二章:警告

    也顧不上什么儀容儀表,他就這么胡子拉碴,風(fēng)塵仆仆的來了。

  沒事……就好……

  沒事,便好。

  謝玄墨冰冷的雙眸看向小東西口中那個(gè)傻子,小東西渾身一激靈,將大嘴松開。

  傻子噗通一聲腿軟,跌倒在地,竟然生生被嚇暈了過去。

  “奴婢瞧著表姑娘好像是往西廂房那頭去了,還沒出來呢!”

  “錦繡表妹不是去如廁嗎?怎么突然來了西廂房?”

  “奴婢不知,但是吉少爺在西廂房和下人躲貓貓,說不定表小姐是瞧著吉少爺有趣,陪著吉少爺玩兒呢!”

  西廂房外,已經(jīng)響起了嘈雜聲。

  應(yīng)該是鄭蘭領(lǐng)著人,想捉奸在床來了。

  芙蕖忙跑過去:“小姐,這人是鄭家庶出的二少爺,只有稚兒智商,是鄭家家主的心頭寶,鄭蘭此舉,分明就是要強(qiáng)行拆散您和殿下?!?p>  沒錯(cuò),她就是明晃晃的告狀。

  告訴謝玄墨,是鄭家的鄭蘭要害她家小姐。

  “她們馬上就要進(jìn)來了?!?p>  芙蕖有些慌神,想讓殿下帶著她家小姐快些走。

  謝玄墨卻冷哼了一聲,握住榮錦繡的手:“本王在這里,誰敢說綿綿一句不是?”

  “可是……”榮錦繡用帕子擦了擦他盔甲上的血跡:“你這身裝扮……”

  “阿柔!”

  謝玄墨松開手,快速脫下身上的盔甲,露出里面玄色的常服。

  阿柔飛步上前接住盔甲,瞬息之間就飛到了屋頂上 ,鄭蘭等人推門進(jìn)來的時(shí)候,看到的就是謝玄墨牽著榮錦繡的手,正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們。

  而她的兄長,被一頭膘肥體壯的豹子用爪子按在身下,生死不知。

  “王……王爺?”

  鄭蘭嚇了一跳,雙腿發(fā)軟,險(xiǎn)些摔倒:“王爺,您……您怎么來了?”

  謝玄墨看也沒看她一眼,而是將榮錦繡鬢邊的碎發(fā)攏到了耳后,眼神分明柔情似水,聲音卻如六月飛霜,冰冷刺骨:“怎么?這小小的薛府,本王要看自己的未婚妻,還來不得了?”

  “我……不是……我不是這個(gè)意思……”

  鄭蘭慌忙搖頭,目光不停在謝玄墨與榮錦繡身上來回穿梭:“就……就是……錦繡表妹方才說要去如廁,怎的來了這西廂房?丫鬟說我家兄長在西廂房與家丁玩捉迷藏,我也是……也是擔(dān)心……畢竟我兄長是那個(gè)樣子,恐怕沖撞了錦繡表妹?!?p>  她在暗示謝玄墨,榮錦繡是來這邊與外男私會(huì)的。

  榮錦繡也不說話,只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看得她心下一陣慌亂。

  眼神下意識(shí)就看向剛才帶路的那個(gè)丫鬟。

  丫鬟以為她在示意自己,悄悄挪動(dòng)到人后,壯著膽子將一枚玉佩扔在鄭吉的身上。

  小東西察覺到動(dòng)靜,扭頭惡狠狠地瞪著丫鬟,那丫鬟做了虧心事,被嚇得倒退一步,摔倒在地上。

  眾人疑惑的望過去,丫鬟強(qiáng)壓住自己的驚恐,指著鄭吉身上的玉佩道:“吉……吉少爺?shù)纳砩?,怎么?huì)有玉佩?”

  鄭家的鄭吉是出了名的傻子,給他戴再值錢的物件兒在身上,沒兩天就會(huì)不見。

  問他是掉了還是被那些膽大妄為,背主的奴才偷走了,他也說不上來。

  這種事情發(fā)生得多了,鄭家就不再他身上戴值錢的玩意兒了,更不會(huì)有金啊玉啊的在他身上出現(xiàn)。

  這玉佩,很顯然不是他的,而且還是姑娘家常戴的款式。

  雖然事情沒能按計(jì)劃進(jìn)行,但鄭蘭不想放過任何能構(gòu)陷榮錦繡的機(jī)會(huì),萬一王爺他就信了呢?

  所以……

  她裝作吃驚的看著榮錦繡,指著玉佩道:“錦繡表妹,我怎么記得……剛才你腰間就掛著這枚玉佩呢?怎么……會(huì)在我兄長身上?你們……”

  她嘴中的未盡之言,特別引人遐想。

  一個(gè)姑娘家的玉佩出現(xiàn)在男子身上,除了私相授受,還能是什么?

  可……

  洛陽王就站在這里,任誰也說不出一句,榮錦繡會(huì)選擇傻子鄭吉。

  “我的玉佩怎么會(huì)在你兄長身上,這個(gè)問題,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何必裝模作樣?”

  鄭蘭想演戲,榮錦繡卻不配合她,更不慣著她,而是走到她面前,直接道:“你把我的婢女抓起來,關(guān)進(jìn)西廂房,又讓手下人給我傳字條,讓我到這兒來,不就是想告訴所有人,我和你這智商有問題的兄長有一腿?你當(dāng)旁人都是和你一樣的傻子?我放著好好的洛陽王妃不當(dāng),要來你鄭家嫁給一個(gè)傻了的庶子?我圖什么?圖他傻,圖他胖,圖他身上有狐臭嗎?”

  她……她也……太直接了??!

  鄭蘭傻眼了,眨巴著大眼睛,一時(shí)間有些語塞:“我……我……你……你……我沒有……”

  “你沒有什么?”

  榮錦繡高傲的抬了抬下巴:“沒有偷我的玉佩還是沒有綁架我的丫鬟?還是你沒有覬覦我洛陽王妃的位置?”

  李詩涵和孫善薇驚訝的張大了嘴,互相看了看,都從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句話:剛才是誰說榮錦繡溫柔典雅,大氣沉穩(wěn),宰相肚里能撐船來著?

  那現(xiàn)在這個(gè)咄咄逼人,一針見血的女子是怎么回事?

  看得很解氣啊!

  “我我我……”

  被直接戳破心事的鄭蘭被榮錦繡一步步逼著后退,心慌得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呵!”

  一聲冷笑,榮錦繡不屑道:“無膽鼠輩,敢做不敢當(dāng),我真瞧不起你。我榮錦繡今天這話就放在這里,但凡他謝玄墨想娶我,不論是側(cè)妃還是妾室,我都不許他納,說我善妒也好,狠毒也罷,我都不在乎,總之……有我在一日,誰也別想進(jìn)他的后院。鄭蘭你給我記住了,看在我祖母的份上,今日之事我只當(dāng)沒有發(fā)生,再有下次,我會(huì)讓你親自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

  沒有什么陰謀詭計(jì),榮錦繡有的,全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正大光明的警告。

  “你!”

  鄭蘭被氣得一個(gè)倒仰:“王爺這樣的身份,怎么可能只有你一個(gè)女人,榮錦繡,你也太自私了。”

  “啪!”

  一片樹葉狠狠抽在鄭蘭臉上,帶著內(nèi)力的樹葉都被抽爛了,緩緩旋轉(zhuǎn)著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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