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星’解散了!”
溫梔坐在床上一臉不可置信地翻手機。她瞥了眼正在坐PPT的姜滟,問道:“江行舟昨晚來找你,不會是因為這件事吧?!?p> 姜滟:“嗯,而且江行舟還把他的吉他放在咸魚上賣了?!?p> “這么快!”溫梔驚得瞪大了眼,“他這不會是蓄謀已久吧?”
姜滟搖頭,“不知道,就是挺可惜的。他一直說我在他前面,可是到目前為止我們都還沒真正比過呢,他就這么退了……”
“我看京大表白墻上說,江行舟是因為家里原因退的樂隊,連帶著其他人也都退了。聽說劉磊現(xiàn)在在組建新的樂隊,應(yīng)該也是不甘心吧?!?p> 姜滟心煩,退出了PPT頁面。溫梔看了下時間,快十一點了。
“滟滟,你待會兒吃什么???”
“我剛剛在拼多多買了三箱泡面,”姜滟說,“中午就不吃了,啃兩口面包先應(yīng)付一下。”
“三箱泡面?!你,你……”溫梔震驚,姜滟卻只是很平靜的說:“我把江行舟的吉他買下來了。沒錢了。”
“什么?”溫梔表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再用震驚來形容,“你買江行舟的吉他干什么?你不是有吉他嗎?壞了?”
姜滟搖頭,“沒有。”
溫梔:“那你買吉他干什么?”
“無聊吧。”姜滟疲憊地癱在椅子上,“又或者是嫌錢太多了?!?p> 溫梔:……
其實姜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把江行舟的吉他拍下來,可能是為了懷念,又或者是因為不甘,不過再買把吉他也不是件壞事,就當(dāng)備用吧。
唯一的缺點就是這吉他太貴了,她好不容易存下來的一點錢都用來買吉他了。一想到這兒,姜滟只覺得自己頭疼。
宋玠寒回來的時候,她一個人去接的車。
徐白他們都有事忙,她也沒強求,一個人坐公交就過來了。宋玠寒拖著箱子,一眼就看見了舉著白板的姜滟。
白板上寫了一句話:滟父在此,寒兒快來!
宋玠寒無奈的朝她在的方向走去,“滟姐?!?p> 姜滟聞言,循聲看見了他,放下白板揮手,“大寒?!?p> 幾周不見,宋玠寒憔悴了不少。不過他什么也沒說,姜滟也就沒問。外頭墨云翻涌,刮來幾股帶有含了水氣的風(fēng),不多時外頭便下起了雨。姜滟這次背了包出來,她從包里拿出一個蘋果來遞給宋玠寒。
“剛下車嘴里肯定沒味兒,吃個蘋果吧?!?p> 宋玠寒接過,沒吃,簡單說了句,“謝謝滟姐?!?p> 姜滟偏了偏腦袋,把頭靠在窗玻璃上,看雨珠噼里啪啦去打外玻璃,雨水順勢而下,模糊了外面風(fēng)景。
姜滟閉了眼,滿身倦意。
宋玠寒手機嗡嗡響了兩下,他從衣兜里拿出來一看,是宋庭葉的消息。
哥:到了嗎?
宋玠寒:嗯,到了,朋友來接的我。
他發(fā)完便關(guān)了屏,后仰著頭學(xué)著姜滟閉目養(yǎng)神。
這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等兩人到站,天空放了晴。
雨水凈化了城市空氣,空氣中混含了水汽,呼吸間有種濕潤的透徹。姜滟宋玠寒并肩走著,不知是誰忽然喊了句:快看!是彩虹!
彩虹?姜滟一愣,抬頭一望,此時天空蔚藍,淺云間似是浮有幾道七彩的光,從遠處一直延伸開來,是大自然的饋贈。
姜滟心道,真的是彩虹。
她也不管這些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拉開背包拉鏈從里面翻出筆跟五線譜來,順著腦子里的靈感去寫音符。
白云變換間,彩虹光線淺化淡化,路人紛紛停住了腳步,拿起手機去拍這雨后風(fēng)景。幾個小孩子去猜云變化的形狀,一個又一個很是熱鬧。
“你看那片,好像一只小貓咪。”
“才不是呢,明明是小狗?!?p> “不是狗,也不是貓,它又變了樣子?!?p> 孩子們不停猜著,宋玠寒坐在姜滟旁邊,去看姜滟一筆一劃間落在紙上的靈感。
“你們看,那個最靠近彩虹的那個,好像一匹小馬。”
“對,小馬,小白馬?!?p> “真的誒,是小白馬。”
孩子們因為一致的猜想而高興,跳起來指著那片云喊‘小白馬’。姜滟指間靈活,筆寫得飛快。等到那道彩虹褪去,姜滟寫完了最后一個字。
宋玠寒好奇,只見滿頁的曲譜下寫了一句話:
仲夏伊始,白馬將年。
七筆幺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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