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奕的母親很慈愛,人也非常的和藹。她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個美人胚子,后來是隨著許奕的父親官職越來越大,后來因為一家人里不能夫妻倆都是高官,于是在好多年前就退了下來。平日里沒什么事情做,也就相相夫教教子,組織點文娛活動什么的。
“媽,她是我?guī)熋?,她叫沫沫!”許奕介紹杜以沫。
杜以沫從來都沒有見過朋友、同學(xué)或者同事的家長,許奕也從來沒有喊過自己沫沫,更何況自己一直敬重的師兄竟然在自己父母面前這樣介紹自己。她一緊張,就給許母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嘴里還生硬兼緊張地說了句:“阿姨好,我是許奕師兄的師妹,我叫杜以沫!”
這下可把許母逗樂了,調(diào)侃道,“哪里來的這么可愛的小丫頭?”然后就一直抿嘴笑。
“媽,你別逗她,她臉皮??!”許奕也覺得好笑,本來就是簡單的介紹,誰知道這個小丫頭會給自己老媽行那么大的禮啊!
“好好,就你臉皮厚!”許母繼續(xù)調(diào)侃,“沫沫以后有空了常來陪陪我啊,有你在一定特別有意思!”
“???”杜以沫一臉不可置信,竟然有人覺得自己有意思?
“還不快答應(yīng)!”許奕推了推杜以沫的手臂,但是他見杜以沫兩頰泛紅,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連忙解釋道,“以后我不在家,我們家琪琪也不?;貋?,你以后就是我們家的妹妹啦,沒事回去多陪陪我媽,就當(dāng)你感謝我啦!”
許母斜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一臉寵溺,也帶著些嬌嗔。兒子終究是長大了,這個叫沫沫的小丫頭,自己已經(jīng)聽她們兄妹倆說過很多次了,今天第一次見面,還算是個不錯的小姑娘。年輕人的感情,她一向是不插手的,只要對方的身家清白,其余的都讓他們自己去選擇和判斷的。
“?。亢?!”杜以沫被推到了這份上,再也沒有推辭的理由,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好了,你們說說話吧!我就不送你進去了,我害怕我受不了!”許母很識趣,找了個沒人能辯駁的理由,也就離開了現(xiàn)場。
離開前她還補充道,“沫沫你知道我們家在哪吧,你有空了可一定要來啊,阿姨等著你呢!”
杜以沫機械性地連連答應(yīng),臉頰上的紅暈竟泛開了許多,看得許奕是又歡喜又心疼。
臨走前,許奕要求杜以沫給了自己一個離別的擁抱,他把腦袋深深地埋在她的頸側(cè),那一瞬間,他竟然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對她的感情,純粹得并沒有那種要占有的成分。
那一刻的感覺,就像燒紅的鐵一樣,深深地烙印在許奕的心里。
臨走前,杜以沫給他送了一支用檀香木做作為外衣的鋼筆,這時這幾天杜以沫自己設(shè)計并且很用心找來的原材料,請師傅教自己做的一支獨一無二的檀香筆。
可以安神助眠的。
之所以送這支筆是因為從大學(xué)開始,她就在跟許奕聊天的過程中知道了他的睡眠一直都不太好,所以好久之前她就想送他一點東西了,但一直也沒找到合適的。
她的內(nèi)心真的很感激這位對自己幫助很多的師兄的,因為沒次跟他待在一起的時候,能學(xué)到有很多老師沒有教到的東西,這位大家都盛傳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兄教的,帥氣、儒雅、有學(xué)問,還不知道是多少少女的夢中人呢。
她是真的打心底里感謝他。
而這一幕幕,被人群里的蔣相儒清晰地看在了眼里。他只是飛一趟外地,晚上就會回來。阿澤說,讓他明天早上去“J”的公寓接他。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腳踏兩只船的女人到底會以什么樣的嘴臉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翌日,蔣相儒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了“J”的公寓里。
“這個女人是什么品相??!”蔣相儒百無聊賴地看著赤裸著上身的韓林澤毅,他正在開放式的廚房里給自己找水喝。
“還不好判斷啊!”韓林澤毅的目標(biāo)并不是Jennifer,因為這個Jennifer太好搞定了,他甚至都不想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用的迷煙就是想讓她昏睡過去而已。
每次在一起要到那一步了,他都是想辦法脫身。他認(rèn)為光做逃脫這件事情,就比跟她滾床單要來的更有趣一些。更何況,他知道了她有一個舍友,那天她昏睡過去之前,Jennifer給舍友發(fā)了一條短信,而他在出她寢室門的那一瞬,他看見了奪門而出的Jie。
這個只給他留下了一個背影的落荒而逃的女孩,讓他瞬間來了興趣。
正當(dāng)蔣相儒要開口時,杜以沫打開了房門,她沒看到自己,她似乎看見**的韓林澤毅很驚訝,也是很慌忙地轉(zhuǎn)身,然后看到了自己。
“你你你,你怎么在這?”杜以沫當(dāng)然是很難以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