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梓欣嗎?”見蔣相儒不回答,韓林澤毅追問著。
之所以他會問是不是方梓欣,是因為在他們高中的時候,方梓欣轉學過來之后,那些給蔣相儒遞情書、送禮物的女生就再也沒有遞過情書和送過禮物了。
那時候自己還埋怨蔣相儒怎么無端端多了個妹妹,害得自己都少了好多零食吃。
但是后來因為好奇,就展開了調查,結果發(fā)現方梓欣竟然威脅那些給蔣相儒送禮物的女生們,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對自己兄弟這個后來的妹妹本來是保持中立態(tài)度的,但從那一瞬開始就好感全無。
“我回趟蔣家!”蔣相儒沒有回答韓林澤毅的問題,起身留下留下了一句話,便離開了。
這個女孩,很有可能因為自己,再次受到了傷害。他的內心不能那么從容地放過自己,他的心臟就像壓了一塊泰山石一樣,喘不過氣來。
這是他第一次那么想要保護一個人,一個自己一直在執(zhí)念中拯救自己的人。
“大少爺回來了!”剛進蔣家的門,管家就急匆匆地向家主匯報。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回來了!
“相儒哥哥,你回來啦!”第一個出來迎接的是方梓欣,她很驚訝蔣相儒能回來,沒想到剛跟高盛合作沒幾天,他就乖乖回家了,她自然是高興的。
“你跟高盛合作的目的是為了什么?”蔣相儒直接開門見山。
方梓欣聽到這話,一下子就明白他的來意。原來這次回來過針是奔著自己來的,只是為了另外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
她暗暗長吸了一口氣,至少他不在避著自己,也算是一件好事。
“目的是你啊,相儒哥哥!”方梓欣依舊一臉天真爛漫的表情,“你都很久沒回家了,難道一回來就為了一個小職員跟我置氣嗎?”
就在此時,蔣老先生和方媛出現在房子的二樓,方媛正準備喊她倆呢,老蔣伸手制止了她。這個臭小子那么就不回來,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竟然還帶著戾氣,他也想知道原因。
“你安排人在地下停車場就就為了威脅我?”蔣相儒冷冷地質問著。
“地下停車場?”方梓欣愣了一下,她不曾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你的手段還是像以前一樣,真讓人惡心!”蔣相儒冷言著,他好像因為煩悶過度,并沒有注意到方梓欣愣住的表情。
“你那小職員在停車場里被欺負了,你心疼了?”方梓欣是什么人?她一下就猜到了,但是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不代表不是她身邊的人做的。
這些年,她身邊的人也算衷心,常常會看不得她委屈的時候自己去行動。雖然常常自己會因為這樣的事情,為他們善后,但是方梓欣也算是護犢子的人。
所以她這也算是認下了,說起來她也算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了。
“你以為你做這些,我就能回到蔣家了嗎?太天真了!”蔣相儒咆哮著,“這個家,自從你和你媽踏進來那一刻,我就已經不稀罕了!”
“話不要說得太滿了,相儒哥哥,你看,你現在不是已經回來了嗎?”說實話,方梓欣是一萬個不服氣的,自己論家世、論相貌、論學識,哪個不比那個小職員強?為什么她的相儒哥哥要這樣陷進一個跟自己不匹配的人的身上呢?
蔣相儒隱忍著,那天他氣沖沖地離開了蔣家。
方梓欣筆直站著,她臉上沒有絲毫波瀾。
她承認,她有一些喜歡這個帥氣的哥哥,同時他也很羨慕他能肆意瀟灑說走就走。但是,她內心的寂寞和痛苦,卻沒人能知道。
在父母眼中,她心機深重;在朋友眼中她身份尊貴,但卻是個惹不起的人;在合作伙伴眼中,她走過的地方寸草不生……
所有的一切,在別人看來是洪水猛獸的東西,竟然都被她煉化成盔甲,一層一層地保護自己。但,越是堅硬的盔甲,就意味著內心的極度柔軟。
她轉過身,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和繼父。她眼神冷漠,拿起車鑰匙也出了門。
野外生存俱樂部的辦公室里,方梓欣坐在老板椅上,擺弄著手上小小的地球儀。
這件俱樂部是她名下的產業(yè),因為新奇有趣,吸引了很多年輕人甚至是中年人的興趣。所以她的這筆生意也做得風生水起,而這家俱樂部的總經理就是她的貼身保鏢——阿龍。
辦公室的裝修基本上都是綠植和軍旅題材的造型,還有一扇透明的窗戶,可以看見窗外面的綠林和山丘。
方梓欣沒有說話,她在等。
“對,是我干的!”阿龍低著頭,露出表示懺悔的表情。
“為什么這樣做?”方梓欣的神情沒有變,不喜也不怒。
阿龍,好像是從初二開始就跟著她了。算起來,也有差不多十年了。
一只吃夢的魚
冬至快樂,北方的朋友吃餃子,南方的朋友~~可以吃湯圓,大家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