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本以為是隨手可撿的一個破鞋,沒想到居然是雛兒?”
“真的嗎?老大,不是說這些女人都是皇宮里的妃子嗎?”
“切,你們這些人果然是沒有見過世面的,皇宮的妃子怎么了?天上的王母也他媽是女人!是女人就得給男人玩……”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譏笑聲,嘲諷聲,不絕如耳。
地上的荊南心置若罔聞一般,她呆呆地望著山洞的頂端,滴答滴答的水聲流了下來。
地上大片的血跡,紅白相映。
把她得衣衫也染紅了……
澹臺琉璃在凌晨時才爬到了半山腰,層巒疊嶂間在山峰的石頭上,不由得刮傷了手臂。
她忍著劇痛,沿著巖石的一片向下走去,忽然間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兒,心頭不由得有了一些不好的預(yù)感。
她順著那味道找到了一個山洞口,血腥的味道充斥在每個毛孔之間,她恍惚間愣了一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人從里面沖了出來。
“啊……”荊南心手里拿著酒壇的碎瓷片,地上的人都已經(jīng)被她解決掉……大片的斷肢和殘骸映入眼簾之中,總不下于十幾個人……!
澹臺琉璃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時,迅速閃身退到了安全的范圍,轉(zhuǎn)頭一個手刀劈暈了她。
見荊南心衣衫不整,大片紅色的血跡已經(jīng)染透了她所有的衣裙,澹臺琉璃眸子忽然沉了下去,看樣子荊南心的確是被這些賊寇抓了起來,并且慘遭……,又趁這些人喝酒熟睡之際,殺了他們!
此時,她身后跟過來的人剛想要上前幫忙,卻被她止住了。
“你們幾個去請荊南公子來!封鎖這里,不許任何人靠近!”
“是?!?p> 下面的這些守衛(wèi)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卻很是聽話,不一會兒荊南鈺就被帶了過來。
他趕到之時,快速的從澹臺琉璃的懷中將人接了過去。
“心兒……”
“荊南公子,心兒姑娘只怕是受到了強大的精神刺激,雖然那些賊寇已經(jīng)被殺,但我只怕……”
“這些王八蛋!他們竟敢……!”荊南鈺不是一個傻子,自然明白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雙眼猩紅,仿佛一頭困獸,怒火中燒。
“現(xiàn)在說這些不是時候,你快帶她回去,只怕她身上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
“好?!?p> 等到北冥霆聞訊趕來,澹臺琉璃已經(jīng)帶人整理好了,這里的一切準備趕回。
她轉(zhuǎn)身剛要離開,卻被男人攔了下來。
“等等,本王有幾句話想和你單獨聊聊?!?p> “是?!?p> 澹臺琉璃自然知道這一天中發(fā)生的一切也有一些太讓人應(yīng)接不暇,只怕這位高高在上的北冥王心中,早就已經(jīng)起了不一樣的打算,她這樣懷疑著。
果然,站在高高的山頭上,男人迎著微風背對著她的一張臉,讓人瞧不見情緒。
“荊南心……”
“王爺懷疑我?”澹臺琉璃這句話并不是疑問,幾乎是確定的,只是即便是提前知道了自己的心中依然是那樣的難過。
北冥霆似乎聽不懂她的這句話,恍然間皺了皺眉頭。
“你想多了。本王是想說,荊南心對你說的那些話,你不要放在心上?!?p> “嗯……”澹臺琉璃似乎不敢想象自己竟然猜錯了,不由得尷尬地轉(zhuǎn)過了頭去。
可以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會為了荊南世家的小姐向自己道歉,心頭猛然間又多了一絲酸澀。
“像王爺這樣高高在上的身份,替一位姑娘,像我這樣卑微的道歉,實在是大可不必了。
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想來若是今天的事若在發(fā)生在我的身上,王爺也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惺惺作態(tài)了吧?”
她面色陡然漸冷。
一想到這個人是為了某些人而過來求情的,她心里自然是不會太好受,甩手轉(zhuǎn)身剛要離去,卻被男人反身一把拉住,大手一揮,直接將她摟入了懷中。
“唔唔唔……放開我!”澹臺琉璃下意識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見他忽然間收緊了腰肌,驚恐的想要推開他。
卻聽見男人仿佛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糖糖,你還真是個小騙子,連說話的語氣都是一模一樣!
微風拂過,一張淡薄的臉,多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味道。
“如果說,我會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