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有什么說什么,只有我們?nèi)齻€在。”
一看他的表情,大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但是還是需要他說清楚最好。
朱潛沉吟了一下,說道:“孫梅這個人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媽很相信她?!?p> “具體說一下呢。”
朱潛看著面前的兩個小輩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地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說道:“你們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楚懷和宋月初對視了一眼,對他說道:“知道得不多,但是叔叔您不想說的,我們大約都知道。”
“誒。”朱潛怔了一下,“這個事情其實也沒什么,我只是不想你媽她生氣,所以一直沒有說,就是那個孫梅,曾經(jīng)想來……”
“想來勾引您?”宋月初見他似乎不大好意思說,就自己幫他說了,“然后在找我的時候就沒有查她,感覺不可能是她,是嗎?”
聽到宋月初的話,朱潛的眉頭皺了起來。
“月初,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她把你和朱琦換了的?”
說了這話之后他又停住了,說道:“這不合理啊,她為什么要這么做?當時我確實避開了她沒有查,但是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她,只是實在想不出她這樣做的目的?!?p> “難道就是愛而不得,報復我?”
“噗?!泵髅魇羌@么嚴肅的事情,卻讓他說得如此好笑。
“爸,別開玩笑了,確實乍一看,她是沒有什么動機,但是她突然離開就很可疑?!?p> 朱潛想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交給我去查吧,你們先去忙你們的?!?p> “下星期去看宋強夫婦,是吧?”
“嗯,怎么說他們也養(yǎng)育了月初,也沒虧待她,感覺這件事情也應該正式地跟他們說一聲?!背押退卧鲁醵际沁@么想的,而且楚懷看得出來,宋月初對他們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是,我和她媽媽也是這么想的,到時候也幫我們帶個好?!?p> 兩人自然是應了下來。
“那叔叔,你們再坐會兒,我就先回申城了,那邊還有些事情。”楚懷說道,其實暫時也沒有什么事兒,只是明天要上班了而已。
“去吧。對了,孫梅的事兒,暫時別跟你阿姨說,免得她又多想?!?p> 楚懷笑了一下,說道:“叔叔,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還是要早點坦白比較好一點。”
“你也就當著我的面這么說吧?!彼卧鲁趼裉怂麅删?,他才開車去了申城。
已經(jīng)習慣了一個人兩城跑,楚懷倒覺得自己開得越來越快了,到申城的時候才下午四點多,正好路過周連的秘密基地,他就想著去看看周連在不在。
這邊比較偏僻,基本上沒有人來,楚懷覺得周連平時一個人來還是挺危險的,還是得勸她換個秘密基地比較好。
誰知道他還沒走到河邊就聽到了兩個人吵架的聲音。
“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誰準你天天到這兒來的?”周連小小的身體里面藏著大大的能量,罵人的時候總是中氣十足。
也不知是哪個倒霉蛋,落到了她的手里。
“你怎么說話呢?這是國家的土地,我一個依法納稅好公民,我怎么就不能來了?”
楚懷一怔,這不是羅楊那廝是誰?
他怎么又跟這祖宗杠上了?
楚懷糾結著是上前去勸說勸說還是打道回府讓兩人吵,就又聽周連開始罵自己。
“楚懷那個不省心的,也不知道他把你帶這兒來干嘛?”
“你說我歸說我,你說他干嘛呀?”
“我就說他了,你管得著嗎?我明天還打他呢!”
“就你這細胳膊細腿你打他?”羅楊嗤笑一聲。
“你看不起誰呢?我急了一會兒連你也打?!?p> 楚懷聽著這逐漸白熱化的對話,實在藏不下去了。
“打就打,誰怕誰?。俊绷_楊怒道。
“打什么打?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楚懷從那蘆葦旁繞了過去,“請你倆吃飯去啊?!?p> “你又偷聽我說話?”羅楊全身都濕著,一臉懵逼地看著楚懷。
楚懷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周連也一身濕著。
“你倆這是洗了鴛鴦浴?倒是我叨擾了,我只是路過而已,走了?!?p> “站??!”兩人異口同聲地開口道。
“說了請吃飯,你這還想跑?”羅楊道。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周連跟他完全不是一個想法,“還有,鴛鴦你個大爺?!?p> “周連,我跟你說,你這樣,很有可能會嫁不出去的?!背研χf道。
羅楊馬上跟他站到了同一陣營。
“就是就是……”
“快點回去收拾收拾,燒烤攤等你。”
周連沒回答,轉(zhuǎn)身披了個外套,騎著摩托車走了。
她走之后,楚懷才問道:“你們倆這怎么回事?。俊?p> “哥們兒這心煩啊,就說來放松一下,誰知碰上這母老虎了?!?p> “我看你倆挺搭?!背颜嫘倪@樣覺得。
“你可拉倒吧,我的心里只有渺渺?!?p> “對了,你讓我查的那事兒,有點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