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姓柯的女人,挺美的,她后面是誰我不知道?!?p> 唐宵想也沒想,說道。
“姓柯?柯艷?”楚懷問道。
“沒錯沒錯,就是柯艷,原來你真的什么都知道啊?!碧葡行o語地說道。
楚懷也有點無語,之前和劉林一起過來的時候,他跟柯艷的關(guān)系那么好。
那么他也有問題嗎?
如果他也有問題,那么王總呢?
他突然想起來,那個時候其實嚴禮就已經(jīng)讓他小心劉林了,要不然也不會瞞著劉林去和紅姐交涉。
“他們是怎么做的?”楚懷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現(xiàn)在我明面上至少是建華的人,那些事他們怎么會讓我來處理?”唐宵說道。
這話說得倒還有幾分道理,讓楚懷沒有窮追猛打。
而且這個人精,估計他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會說吧。
“那你說說王莎的事兒吧?!?p> 楚懷望著他,希望他半句謊話都不要說,但是這家伙,戴著個眼鏡,就像是跟他隔了一層,什么話都敢說。
沒辦法。
唐宵其實心里也是慌的,但是正如楚懷所想,他帶了一個眼鏡,就跟與他隔了一層一樣,就沒那么緊張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和王莎聯(lián)系上的,其實我和王莎根本沒怎么聯(lián)系了?!?p> “他們把王莎帶到我的面前,我才認出了她?!?p> “他們讓我們兩個不要聊天互相拉黑,然后又給了我們一人一個手機,其實這手機里面什么都沒有。就一個微信。”
“當時我也不知道要干嘛,他們只是讓我每天如實把你的情況發(fā)過去,事無巨細?!?p> “本來我來公司就是做這個的,所以我也沒問,每天到一個地址找到手機,把東西發(fā)過去。”
“除了我的信息你就沒發(fā)過其他的了?”楚懷問。
唐宵搖頭,“沒有,就只發(fā)了關(guān)于你的事情,不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不知該不該說,愣了一下。
“不過?”
“不過我知道關(guān)山的身邊有個計算機大佬,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他在看一個視頻,里面一對男女在吵架,好像是提到了你的名字?!?p> “視頻?”那就沒錯了,蔡蔡的事情就是他們干的。
“這個王莎是學心理學的嗎?”楚懷問道。
“不是,但是她應(yīng)該會比較感興趣,因為她爸是一個神經(jīng)病,她其實過得很困難,家里就她媽支撐著?!?p> 楚懷點頭,表示明白。
“就這些?”
楚懷已經(jīng)有些累了,他擔心這唐宵再說出些什么人來會讓自己直接吐血。
但是真相難尋。
他也認了。
“還有一個問題,你沒有回答我。”
“你們在酒吧干了什么?”
唐宵沒有說話,像是在冥思苦想。
但是楚懷不想再聽他胡說八道了。
“當時,我有個朋友去酒吧喝酒,不小心撞見了你們的事兒,然后拍了個視頻,卻差點被追殺?!?p> “我這個朋友啊,什么都沒有,就是錢多,所以這個手機呢,也比較好?!?p> “所以我就請人下河撈了一下,你猜怎么著,居然還能恢復(fù)?!背押呛切α藘陕曌屘葡哪標⒌匾幌戮桶琢?。
他現(xiàn)在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不確定自己該不該將事實說出來。
面前這個人似乎有點可怕,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可是他又怕對方是詐自己的。
“你想清楚了?!背颜f道,“你要是現(xiàn)在交代了,那我們成功把他們搞定你就是戴罪立功,你要是隱瞞,你就慘了?!?p> “哦,對了,難道你在這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什么都不敢說嗎?”
“沒有沒有……”看樣子,唐宵是真的怕了。
“我們確實磕了,東西都是關(guān)山的,他從高中就接觸這東西了,他還有渠道,經(jīng)常他們就是在那個酒吧進行交易,具體是什么時間,一般之后提前一個小時知道?!?p> “我可以到時候把消息傳給你們,但是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p> “我知道?!背褢?yīng)道,“戴罪立功嘛,沒什么問題?!?p> “那就這么說定了,寫離職申請吧。”
唐宵猛地抬頭看著他,不是都要合作了嗎?怎么還要離職呢?
“你以為關(guān)山是傻的嗎?他肯定你要是還待在這里,你覺得他不會懷疑我們合作?”
“走吧,你回去求求他,說不定他還會讓你回去,對了,你還可以告訴他一個消息,以此作為契機回去,然后你告訴他,你在公司買通了一個人,愿意給你們送消息。”
“什么消息?”唐宵問。
“開春之后,我就要當公司老總了。”
“什么?”唐宵下意識地不敢相信這個消息。
楚懷也沒有多解釋,只是笑著又道:“還有買通了誰,就周浩吧,買通周浩。”
“行了你出去吧?!?p> 唐宵真的很想問問老總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但是對方似乎完全沒有告訴他的想法,他也只能作罷了。
中午唐宵就交了離職申請,楚懷分分鐘就把他的離職審批給過了,比他第一次離職還滾得快。
但是公司顯然已經(jīng)不是一個好的談事情的地方了。
于是楚懷選擇了請周連去高級西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