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盯著林鴻有種大禍臨頭的不祥預感,在面對金丹境的林鴻,他們沒有一絲的勝算。
“你到底想怎么樣?”李瑾沉聲問道。
“我想怎么樣?”林鴻嘿嘿一笑:“我不是說了嗎!來玩一個游戲吧!”
林鴻一揮手,背后大門頓時敞開。
“只要有一個人能從我身后離開,那我就放了你們所有人走,否則的話……”
“否則會怎么樣?”
“那你們就死在這里吧!”林鴻看著李瑾平淡的說道。
“我父親是乾山宗的宗主!你不能殺了我們!”
“哼哼!乾山宗算什么!”林鴻并不想繼續(xù)這無聊的對話,斜眼看著李瑾:“你們只有三炷香的時間,當三炷香燒完,如果沒人逃出去,那么你們就等死吧!”
說完靜靜的看著李瑾,不再言語。
李瑾的臉色有些發(fā)黑,本來的大好形勢被林鴻這個魔頭給破壞殆盡,而現(xiàn)在還要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玩這他瞄的鬼游戲。
形勢比人強,林鴻剛才的下馬威已經(jīng)證明了他的修為絕對可以碾壓全場,那么硬碰硬絕對是不可取的。
“李浩,你去試一試,記住別硬碰?!崩铊屢幻o衛(wèi)先去試探下。
護衛(wèi)李浩點點頭。
李瑾選他是有原因的,李浩的身法在所有護衛(wèi)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連李瑾自己都不敢說必定勝他,所以讓他來做這個試探的棋子是最好的選擇。
李浩也很小心,他知道金丹境對于紫府境來說有多么大的鴻溝,在乾山宗,金丹境可以當長老,而紫府境只能當?shù)茏印?p> 同樣,他對于自己的身法更是自信,打架他可能不行,逃命的本事絕對是一等一的。
只見李浩深吸一口氣,下一刻,李浩的身影便一分為三,朝著門口沖了過去。
“有點意思?!绷著欓W過輕蔑的笑意,右手一爪,一個人便被林鴻掐住了脖子,任憑對方雙手用力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開。
眾人一看,居然是李浩,那分化而出的三個身影居然都是假的。
可惜身法再高明還是躲不過林鴻的雙眼,手上唯一用力,李浩頭一歪便失去了氣息。
林鴻丟下手中的螻蟻,看著李瑾輕聲說道:“你們時間不多了,下一個是誰呢?死的又會是誰呢?”
李瑾看著李浩的尸體,臉色更加難看了,但他不敢回應,甚至不敢看向林鴻的眼睛。
林鴻一個一個打量過去,無一例外,每個人對上林鴻的眼神都下意識的退縮。
直到他看向了葉牧。
葉牧也毫無畏懼的盯著林鴻。
“沒想到,一日不見你就晉升道紫府境了,可喜可賀!”林鴻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對著葉牧微笑道:“這樣殺起來就有意思多了。”
葉牧緩步上前,跟林鴻面對著面:“我來試試吧?!?p> “葉大哥,你不要去?!?p> “放心吧,他殺不了我?!?p> “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自量力就是愚蠢了?!绷著櫜恍嫉目粗~牧,小小的紫府境根本不知道金丹境的強大。
葉牧知道嗎?他當然知道,但他的縮地成寸是神通,林鴻絕對是攔不住的,所以他才會站出來。
“希望你等會也能和現(xiàn)在一樣自信?!比~牧說道。
“我等你來打我臉!”林鴻猖狂的大笑,金丹境靈壓如同海嘯般,毫不猶豫的籠罩洞府眾人,也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如泰山壓頂般的感受。
“你輸了!”葉牧淡淡的聲音從林鴻身后的大門傳來。
林鴻驀然回過頭,看著站在大門口的葉牧,眼神中透著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是什么時候?”
“事實上你確實輸了,現(xiàn)在可以放過他們了嗎?”葉牧微微皺眉,說道。
林鴻金丹境的靈識將葉牧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得到的結(jié)論和一開始一模一樣,這就是一個初入紫府境的普通修士。
聽見葉牧的話,林鴻卻發(fā)出滲人的微笑:“不好意思,我撒謊了!這里所有的人都要死!”
話音剛落,林鴻身后的黑袍就撲向了李瑾和賈博眾人。
林鴻的目標卻是葉牧。
眼前這個人已經(jīng)是第二次做出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事情,林鴻不喜歡意外。
場面開始混亂,黑袍修為本就比起他們要高一些,賈博和李瑾兩人還可以憑著護身法寶和裝備一人頂住兩個,其他的護衛(wèi)完全就不是黑袍的對手。
眨眼間便有兩名護衛(wèi)被黑袍給殺死,然后他們便又去支援其他黑袍,可以說形勢在一瞬間就傾斜了。
葉牧對此無能為力,剛一交手,葉牧便感受到了全方位的壓制。
無論是兵器,經(jīng)驗和身體素質(zhì),林鴻都遠遠超出了自己,自己所能做的就是~躲!
葉牧只能逃,借助森林中的樹木來阻擋林鴻。
而林鴻則倒扣著一柄血刃亦步亦趨緊緊追在葉牧身后十丈。
只要葉牧稍有不慎,林鴻便會追上前,手中的血刃瞬間將他一分為二。
葉牧沒有犯錯的機會。
另一邊,越是追逐,林鴻便越是驚訝。
自己的靈壓早就將葉牧給籠罩進來了,可是對方就仿佛一條滑不留手的泥鰍,一點也不受靈壓的影響。
如果是普通的紫府境,應該已經(jīng)像洞府內(nèi)的那些螻蟻一樣任憑自己宰割了。
林鴻有些遺憾,如果自己能將金丹化刃,這小子就沒機會蹦跶了。
可惜金丹化刃是六劫金丹才能使用的手段,自己還差了不少。
不然不至于造成這樣的拉鋸局面,雖然林鴻確信自己一定會宰了眼前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