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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tuán)寵小公主下嫁寒門將軍后

第四十一章:你還是人嗎?

  “爽……”

  楚婉婉癱倒在床上,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滿足,無法用言語形容在剛剛那一分鐘她有多快樂。

  冷面傲嬌上司X忠犬下屬,這是什么神仙CP?

  她只覺得此生無憾了,為了剛才那一刻,她可以再死一次。

  “夠了嗎?”顧寒放開李寂,問她道。

  她還在回味,擺擺手:“夠了,夠了……”

  “唔……”此時李寂雙手捂著臉,轉(zhuǎn)身朝門外跑了出去。

  他……他不干凈了……

  這一跑,還撞了正在進(jìn)門的易夕一把。

  易夕一個踉蹌,轉(zhuǎn)身看著他奔跑的那個樣子……

  “這個李副將,他是被什么人強(qiáng)暴了嗎?”

  “公主?!币紫芸彀堰@件事拋在了腦后,端著托盤朝楚婉婉走了過去:“該吃藥了?!?p>  “?。渴菃??”楚婉婉皺了皺眉,看來裝病磕CP是要付出代價的啊。

  “你放在這兒吧,我一會兒喝?!钡纫紫ψ吡?,她就把藥倒了。

  “可是待會兒就涼了啊。”

  “哎呀,可是我現(xiàn)在不舒服,不想喝嘛?!背裢癜c在床上耍賴。

  顧寒見此,將藥接了過去:“給我吧?!?p>  他端著藥走到楚婉婉身邊,一臉溫柔的模樣:“我喂你?!?p>  楚婉婉:……你特么還真是挺貼心的啊。

  易夕見此,將托盤遮住半張樂開了花的臉,公主和將軍的感情真是越來越好了啊。

  這么想著,她喜滋滋地退了出去,為了給他們兩人留足二人世界,甚至連豆圓兒都抱了出去。

  豆圓兒伸著四只爪子朝楚婉婉的方向撲騰,顯然是很不情愿離開的。

  這邊,顧寒已經(jīng)舀了一勺黑乎乎的藥喂到楚婉婉嘴邊:“來,張嘴?!?p>  楚婉婉看著他一臉殷勤體貼的模樣,不得已,閉上眼睛,張口喝了一大口。

  真苦啊……她的眉毛眼睛都皺到一團(tuán)去了。

  “那個……”顧寒一面攪動著碗里的藥,一面艱難地開口:“有一件事,我覺得我不應(yīng)該瞞著你?!?p>  “什么?”楚婉婉苦得舌頭發(fā)麻,連吐字都不清晰了。

  “在你被俘的這段時間,我和柳姑娘圓房了?!鳖櫤疂M心糾結(jié),到底還是說了出來。

  雖然說男人三妻四妾都很正常,雖然楚婉婉在嫁給他之前已經(jīng)有過無數(shù)男寵,但是他心里卻還是有一種難以言狀的負(fù)罪感,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嗨,楚婉婉以為是什么大事呢?

  “你們不是早都已經(jīng)……”

  “沒有。”他忙道:“納她為妾不過是看她可憐,其實這次我也……”

  顧寒想要解釋,頓了頓卻又道:“罷了,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總歸我也是有責(zé)任的,沒有什么好解釋的,你若要生氣,要責(zé)備我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p>  “我為……”

  我為什么要生氣?他們本身也沒有什么忠貞不渝的感情吧?

  可是楚婉婉話說到一半,又硬生生吞了回去,她看著他手上端著的那碗藥……

  “我當(dāng)然生氣了?!彼龘P手“啪”地一下,將他手中的藥打翻。

  “我在敵方做著俘虜生死未卜,你卻在這里和你的柳姑娘逍遙快活,你想過我沒有?好歹夫妻一場,顧寒,你還是人嗎?”楚婉婉手指著他,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那湯藥灑落在地上,其中還有一些潑在了顧寒的衣服上,然而顧寒卻絲毫未惱,莫名地還有一絲開心是怎么回事?

  “你這是……吃醋了?”他問。

  【吃你娘的醋啊,你和那柳含雪不清不楚有不是一天兩天了,老娘犯得著現(xiàn)在吃醋?】

  然而下一刻她卻一只手捂著眼睛:“你說呢?我現(xiàn)在心如刀絞,這種心痛,你是無法理解的,嗚嗚……”

  她轉(zhuǎn)頭屁股朝天地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顧寒看著她這樣,一時手足無措:“我理解,我自然理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打我,你罵我吧,別哭了,好不好?”

  “我打你做什么?你走吧,從今往后,咱們只做一對旁人眼中的夫妻就罷了,我是絕對不會跟別人共用一根老黃瓜的?!?p>  老黃……

  又是這個詞,罷了,這個時候了,還計較這個做什么?她說什么便是什么吧,他也沒想到,原來楚婉婉在心里已經(jīng)將這份兒感情看得這么重。

  負(fù)罪感也就越發(fā)深重起來了。

  “好,我知道你難過,哪怕從今往后你再也不愿意接納我,也是我罪有應(yīng)得,但是你放心,不管怎么樣,我都會一直對你好,來彌補(bǔ)我的過錯?!?p>  他說得言辭懇切,看得出來是真的很后悔了。

  楚婉婉扭了扭屁股:“你走了啦,我不想看到你。”

  此時她說什么,顧寒自然聽什么,只應(yīng)道:“好,我走?!?p>  他又看了看地上的藥碗:“藥都灑了,我叫下人再給你熬一碗來?!?p>  說罷,他轉(zhuǎn)身出了房門。

  等他走后,楚婉婉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長舒了一口氣,為了躲掉一碗藥,可還真累啊。

  顧寒剛剛出了門,那亦州知府便走了上來,滿臉堆笑地喊:“見過將軍?!?p>  知府眼睛一瞟,看見了顧寒身上被藥水濕了一大片,忙問道:“哎喲,將軍,您這是……”

  “?。俊鳖櫤坏皖^:“額……這個……咳咳,剛剛不小心弄灑了一些。”

  那知府了然地笑了笑,方才他明明聽到房中有杯盤落地的聲音,還說是自己灑的,瞧著這顧將軍在戰(zhàn)場上八面威風(fēng),沒想到竟然是個這么懼內(nèi)的。

  顧寒被他這個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板著個臉,做出一慣清冷的模樣:“你有什么事?”

  “哦,將軍,是件大好事啊,現(xiàn)在住在北院的那位柳姨娘,她有喜了?!?p>  “什么?”顧寒面色霎時僵了下去,一副宛如被雷劈了的樣子,好事?這算什么好事?

  “你……你沒弄錯吧?”

  “這種事若沒弄明白,下官怎敢胡說?那柳姨娘自搬到北苑之后,便說身子不舒服,鬧著想要見將軍,但是將軍您太忙了,一直未得空去。

  這些日子,下人們說柳姨娘越發(fā)病得厲害,下官便私自做主為她請了大夫,大夫查了說已有一個多月身孕了?!?p>  一個多月……算時間,倒是真的能吻合得上。

  這柳含雪,她是可是真的能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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