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求援
“你剛才說什么來著?”德王拍打著李肆的連問道:“還不給我跪了!”
“王爺,他中了我的毒……掌,一時半會動不了的!”裘千丈低聲對德王說道。
“不行,動不了也得給我跪下!看他的眼神我就不爽!”德王揚起馬鞭道:“你若不想挨打,就給本王跪下!”
看著肥頭大耳的德王,李肆啐了一口:“老子只跪圣上還有我家大人,有本事就殺了我!”
當著一眾皇家子弟的面前,德王的臉快要掛不住了,只見他揚起了馬鞭,想要狠狠的抽下去:“那本王就送你去見閻王!”
此時城門上落下了一個身影:“我倒想看看誰敢動我皇城衛(wèi)的人!”
“真是烏鴉嘴!活閻王來了!”
人群之中吧知道誰突然喊了一聲,一時之間城門口的皇家子弟慌亂了起來。
“真的是定國公!現(xiàn)在怎么辦??!”
“沒事,我們?nèi)硕嗖慌滤?!?p> ……
原來剛才慌亂之際,跑進城區(qū)的衙役是去求援許新了。
許新恰巧帶著大部隊準備往此處趕,聽見李肆挨打了,連馬都顧不上直接施展神行百變,趕了過來,恰巧就看到了德王想要動手的一幕。
雖然一個個嘴上是說不怕,但是本能性的還是退開了好幾丈,即使相距京城是千里,許新的所作所為他們還是路有耳聞。
尤其是寧王世子的事情,更是他們噩夢中的噩夢。
許新陰冷的走向德王:“肥豬,聽說你要打我家的李肆?來,快點動手,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打?!?p> 許新每靠近一步,德王就本能性的后退一步,最后受不了許新的威壓,直接癱坐在地上。
聽見許新口中稱呼堂堂的王爺為肥豬,剛才還在看戲的漢王也怒了,沖著許新嘶吼道:“無禮!你們皇城衛(wèi)就是如此對待皇親國戚的嗎?”
許新目露兇光的看向漢王:“猴子,等下才輪到你,沒著急!”
“你!你!你!”漢王氣的說不出話來:“我!我!我!”
許新怎么可能不認得眼前兩人到底是誰呢,只是極其護短的許新怎么可能讓自己手下受辱而不給他們出氣的呢。
倘若他們一個個老老實實遵照圣旨進城,許新自然不會找他們麻煩,可是現(xiàn)在居然敢對自己的手下出手!
看見關(guān)東六魔還是興奮的翻找著東西,許新調(diào)整了下體內(nèi)的真元,揮出了一記摧心掌,六人頓時倒地,痛苦的哀嚎起來。
一眾子弟看到此場景,心中也是一驚,看來傳聞許閻王入元神境是真的!
此時上官海棠還有的東廠廠公雨化田也帶著大部隊趕到了,看到自己的部下慘遭毒手,雨化田命令道:“把那邊六個拉進東廠,好好招待他們!”
眼看來的幫手越來越多,德王也收斂起了原先囂張的氣焰,努力的壓制著內(nèi)心的擔憂以及恐懼,恭敬的拱手行禮:“定國公,你可不知你手下剛才是多么的無禮,我只是幫你教育下他罷了?!?p> “肥豬,如此說來,本國公不是還要感謝你?”許新臉色陰晴不定:“你們聽著,皇城衛(wèi)的宗旨就是十倍相報!不管是誰,即便你們是皇親國戚!”
此話一出,讓城門前的一眾皇家子弟們面面相覷,要知道,北域葉赫部還有韃靼的事情,朝廷才發(fā)布公文不久,就連大名鼎鼎的完顏汗都屈服在了許新的“淫威”之下。
“看來你們是沒有人反對了吧!”許新笑道。
雨化田低聲朝著上官海棠吐槽到:“誰敢反對啊……”
“好了,我們現(xiàn)在開始來清算吧?!痹S新指了指已經(jīng)被抬到城門口休息的皇城衛(wèi)們:“剛才誰干的,自己走出來!”
眾人聞言,急忙底下了頭,生怕自己的的眼神對上許新。
上官海棠看了直搖頭道:“遙想太祖、成祖皇帝當年是多么的英勇無敵,可惜這些所謂的皇親國戚,只知在弱小的人面前作威作福,魚肉百姓,難怪會被徐首輔稱作蛀蟲……”
“還是沒有人自己主動站出來嗎?”許新掃視了一圈,指了指德王身旁的裘千丈問道:“就是你,傷了我們皇城衛(wèi)的人吧?”
裘千丈一聽,一股寒氣直沖腦門,連忙解釋道:“大人!小人裘千仞也是按照德王的命令辦事……而且我也沒有下死手,只是讓他們不能動彈罷了……”
“裘千仞?鐵掌水上漂的裘千仞?”許新問道。
“正是在下,大人也聽過我的名號?”裘千丈心中一喜,看來大哥的名號能救自己一命。
“幸虧他們只是暈了,不然現(xiàn)在你可能說不出話了……”
聽見許新的話語,裘千丈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不過他還是想做最后的掙扎:“小人是奉了德王的命令啊……大人……”
許新點了點頭道:“知道,等下就輪到他了,既然你是用鐵掌擊傷了他們,那本國公打你十掌不過分吧?”
一聽十掌,再回想剛才關(guān)東六魔的樣子,裘千丈不停的哆嗦起來,朝著身邊的德王不斷投去求救的眼神,可是德王卻是把頭望向了別處,一點也不搭理他。
眼見無望,裘千丈轉(zhuǎn)身飛躍而起,準備立刻逃跑。
許新冷笑起來,頃刻間消失了身形,而后又出現(xiàn)在了裘千丈的背后,一記九陰白骨爪死死的抓住了裘千丈的腦門。
“大人放了我吧……”裘千丈雙手亂舞,不斷的求饒。
“下次機靈點,別跟錯隊伍了!”許新譏笑到,一個用力,裘千丈直接暈死了過去。
許新甩開了他,慢慢的落到了德王的面前,負手道:“肥豬,是時候看你表演了!”
許新笑得越是燦爛,德王心里頭就越是寒顫。
“許……國公爺……裘千仞已經(jīng)給你處理了,你還要對我做什么?”
許新聳了聳肩道:“你剛不是挺耀武揚威的?”
德王故作鎮(zhèn)定的指著許新吼道:“你可知本王乃是太祖一脈的后人,圣上見了本王都要喊一聲伯父!你真的敢動手!”
看見許新就要抬起手,德王驚恐的喊道:“各位叔伯兄弟,難道你們就任由皇城衛(wèi)宰割嗎?”
“咳咳,你別誤會了,只對你和猴子兩人宰割,畢竟你們動了我的人!”許新直勾勾的看著德王。
在場的皇家子弟聽見許新的話,頓時送了口氣,看來許閻王也是可以講道理的;只有漢王聽了許新的話后,心里頭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受。
“你不能動我,我……我要見圣上,我要見太后!”德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再用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跟許新對話了,言語間夾雜著恐懼。
“放心,我也不是整天喊打喊殺的人,一直都沒有想過要宰了你!”許新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聽說你的封地油水最多,不如就賠償一點醫(yī)療費吧,我也好跟兄弟們交代。”
德王一聽,立馬精神起來:“好說,那本王拿出十萬……不一百萬兩銀子,慰問下皇城衛(wèi)的兄弟,以表歉意。”
李肆一聽咂舌,一百萬兩可不是小數(shù)目,德王一下子就從懷里掏出了厚厚的一踏銀票。
只見許新眼睛都沒有抬一下,而是來到了李肆身邊,把通過《長春功》提煉好的真元緩緩的輸送到李肆身上。
隨著暖暖的氣息走遍全身,李肆身上的毒,一下子就解開了,扭了扭腰,感覺從未有過的舒服。
看著李肆伸展了身子,許新知道李肆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才緩緩的笑道:“德王,我先把你打個殘廢,才賠償你們王府一百萬兩,你覺得可以嗎?”
德王也心知許新的家產(chǎn)必不比自己差,光是看他辦過的兩場盛宴就已經(jīng)看得出了……
看著許新陰晴不定的臉色,德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還請國公大人,給個能夠讓兄弟們滿意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