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斬殺鎮(zhèn)關(guān)西(新書求推薦,求收藏)
“奴家見過相公,見過公子?!?p> 客千璇輕笑著,依次施禮,那模樣與身姿,簡直和尋常的歌姬一模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三郎知道這些都是偽裝,此女子不但身懷絕技,且還是名職業(yè)殺手,頗為難對付。
種師道拿過契約,遞給三郎,道:
“賢弟收好,這是府中這名歌姬的賣身契?!?p> 三郎面如死灰,執(zhí)拗不過種師道,接過契約,無奈嘆了口氣:
“唉,既如此,那我便笑納了?!?p> 客千璇笑顏如魘,誘人道:
“今日起,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你可要好生待奴家呀?!?p> “對,賢弟啊,不要負了她。”
“咳咳,明白?!?p> 內(nèi)心一陣發(fā)寒,三郎應(yīng)下,表現(xiàn)得很隨意,鎮(zhèn)定,像初次見面似的。
看看時候,不早了,該去殺人了,三郎簡單地道了句“有緣再見”,便匆匆上路,而客千璇卻服侍在后,一同跟隨。
兩人一路不說話,三郎渾身不自在,道:
“娘子請?!?p> 客千璇道:
“官人請,哪有女子走在自家官人的前頭?”
“也罷!”
三郎無語問蒼天,一路上步子邁的很大,走的也很快,在時刻提防身后。
且說昨夜,魯智深吃罷酒,躺在床上,是越想運氣,越氣越想,天剛見明,就出了門去,打定主意要教訓(xùn)一頓鄭屠,上午已將賣唱婦人與其父親安頓好,現(xiàn)在此時,他就已在鄭屠夫的豬肉攤。
無巧不成書,三郎一眼就看到魯智深在豬肉攤那邊坐著,手里拿著一包荷葉,而豬肉攤里邊,有一個豬肉佬在雙刀剁肉,手起刀落間,噼里啪啦,肉沫直飛,也是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三郎頓時松了口氣,暗暗佩服張仙人的大能耐,隨即喊叫:
“魯智深大哥!”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喊他大哥,聲音聽著還挺熟悉,魯智深回頭一看,忙起身,招呼上去:
“哎呀,灑家的好弟弟,你怎么會來這?這不耽誤灑家辦事嘛?”
魯智深急死了,望望三郎,又望望鄭屠。
辦什么事?喪事?
三郎無奈,笑道:
“昨夜偶感風寒,身體不適,一覺醒來又不見哥哥,我這心啊,拔涼拔涼的,便四處去尋,沒成想誤闖經(jīng)略府要地,哎呀,哥哥啊,我委屈啊,還被,還被經(jīng)略府相公當成了細作,那是一頓好打?!?p> 說到動情處,三郎委屈極了,竟不自覺地要哭,見狀,魯智深急道:
“可是小種相公?”
“正是!”
“哎呀,你怎么渾身是血?走!灑家與他解釋清楚,再尋郎中瞧病?!?p> 來時匆忙,忘換了衣裳,三郎尷尬笑笑,一想,難怪路上那么多人回頭看他,想來,不光身后的美女亮眼,更多的還是她跟在一身破爛穿著的人身后,反差大的緣故吧。
魯智深抄起三郎的胳膊就往外走,客千璇跟在后面,也走了。
豬肉攤里邊,鄭屠抹去一頭汗,罵罵咧咧道:
“我呸!這廝先說要十斤精肉,切成臊子,切好了還不肯走,又要十斤肥的,還要老子親自切成臊子,分明找茬,什么玩意嗎?呸!”
半柱香后,魯智深幾人折返而回,此時的三郎用面巾遮住了容貌,只見他手拿一把普通樸刀逞兇,于鬧事之中與魯智深打殺,瘋了般,一時間塵土飛揚,迷的人睜不開眼,人群望風而逃,四散而開,逃命都看不清方向,瞬間哭喊震天,亂作一團。
魯智深與三郎相互廝殺,邊打,邊朝絆了腳,走不動路的幾名賣菜老太,喊叫:
“你等,快快報與官府,說是有匪寇當街逞兇,灑家拖住他,快去,速去!”
見魯智深駭人的模樣,浴血廝殺,渾身是血,那幾名老太立刻爬起,往府衙跑去,魯提轄魯智深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讓去報官,誰敢不去,城中一霸鄭屠都得悠著,只敢私下咒罵,當面也只能忍著,何況賣菜老太。
見演的差不多了,三郎一刀立劈,整個豬肉攤“咔嚓”一聲,應(yīng)聲崩碎,而那豬肉鄭屠佬則躲在豬肉攤下邊,此刻,失了遮掩物,正一臉驚恐,大聲喊叫: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呔!匪寇哪里跑?”
魯提轄一拳砸下,如鐵錘掄起,猛然落下,勢大力沉,直砸中鄭屠的左眼,眼睛頓時發(fā)青,發(fā)黑,發(fā)紫,被砸的暈頭轉(zhuǎn)向,找不到北。
這一拳,三郎側(cè)身躲過,瞬息舉刀,朝著魯提轄砍下,他也是側(cè)身,輕飄飄地躲了去,這一刀,力劈而下,一刀就斬殺了鄭屠,只見鄭屠圓瞪大眼,死不瞑目,奈何鄭屠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不明不白地就這么死了。
人已死,三郎功成身退。
不多時,三郎拐進一個巷子里,脫掉衣物,拿出打火石,燃掉一身衣物,再換上新衣,一晃搖扇,大搖大擺地走上街去。
跟無事人似的。
處理掉作案工具后,他神清氣爽,接下來的事,不難猜測,官府會押下公文,張貼海捕告示,追拿無名匪寇,再之后就是不了了之了。
畢竟,人是他殺的,罪名卻是無名之匪寇背的,此計不可謂不妙,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而那殺手客千璇也被三郎道了一處假地址,打發(fā)走了,雖不一定能擺脫掉她,但能稍微清靜點,三郎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原是如此,三郎他去一個布莊,扯了一黑色布料,三下五除二,先撕扯下一塊,作為面巾,再隨便縫縫,作為衣服,一想又將黑衣扔了,換了一件普通的,白天怎么能穿夜行服呢?
四十點的智力值,讓三郎費了好大勁,才堪堪回想起來,之前智力值為五十時定下的計策,以及作案細節(jié)。
魯提轄不解,三郎磕磕巴巴地解釋了一通,緩緩道出計策,二人會心一笑,隨后就上演了這么一出。
回到先前一早住的那間客棧,三郎整個人快活無比,推門而入。
“官人去殺人,為何不帶上奴家?”
房間內(nèi),客千璇自顧自地飲茶,隨口說道,語氣平淡,聽不出是責怪,還是另有他意。
壞了!這人如何找到這的?
不敗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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