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平靜的坐了幾站,離學(xué)校還有幾站時上來了一對母女。
“媽媽,我想坐?!毙」媚锟赡苓€小,一上來就嚷嚷著要坐,媽媽看了幾眼后面的座位,全滿,但后面的人并沒有起來讓位的意思,朔漫緩緩的提了提書包。
“媽媽我累,我要坐!”剛上車就大聲吵鬧著要坐的小姑娘。
“可是坐位都滿了,小姑娘你能起來一次讓她坐一會嗎?”知道那位媽媽看著自己的朔漫并沒有站起來。
“不好意思阿姨,我還有很遠。”朔漫并沒有立刻站起來。這時小姑娘又開始哭鬧,總?cè)轮?p> “小姑娘,你看這丫頭一直哭鬧,你能不能站一會兒。”那位媽媽露出求助的神色。
“不好意思阿姨,我還要上課,很累?!彼仿€是拒絕。
“你這小姑娘怎么不懂尊老愛幼啊,我們家女兒這么小,就不能讓著點嗎?校服都不穿,肯定是差學(xué)校的差學(xué)生。”說著還露出看不起的神色,旁邊的乘客也紛紛看了過來,一些人露出譴責的目光,并且還在議論。
“我……”正當朔漫要說話時朔景開口了。
”不好意思啊這位阿姨,我妹妹不懂事,她也就是*中高一的年級前五,確實不好,畢竟比同一屆的小一歲,至于座位您還是找別人吧,我妹妹學(xué)習(xí)很累,不能給你這乖巧的孩子讓位。”朔景極其“有禮貌的”的懟了回去,乖巧語氣很重。
“???*中的啊,哦哦,確實學(xué)習(xí)累。你看看你,人家姐姐學(xué)習(xí)那么累,你站一會怎么了!”說著便斥責起自己孩子來,臉漲的通紅,不知是驚的還是羞的。旁邊的乘客張大了嘴,眼神變得驚訝,紛紛停止了議論,不是他們不信,而是*中極其重視好學(xué)生,各種優(yōu)待,獎學(xué)金更是優(yōu)厚,不說前五,前一百都不用自己住宿,極其優(yōu)待,根本不會去坐公交車上學(xué)的。
總有一些人打著尊老愛幼的旗號強迫你去做一些事,更因為這些連帶著你的品行,學(xué)習(xí)都會受到詆毀,其他人則會在旁邊看熱鬧順帶加幾句斥責的話,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為你沒有讓座!
不是不讓尊老愛幼,讓座是情分,不讓座是本分!倚老賣老,一些家長更是覺得自己孩子小就都得讓著,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都十幾歲了還???!
朔漫看著那婦女皺了皺眉頭,繼續(xù)看向窗外。朔景則繼續(xù)吊兒郎當?shù)恼驹谂赃?,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婦女不再說話,車廂也極其安靜,不一會朔景倆人下車,到了學(xué)校門口朔漫抬腳往教室走去,朔景追著問道:“你怎么不問問我怎么知道你前五?”
朔漫像看智障的眼神望著朔景,并沒有搭話,但朔景卻從她眼睛里讀到了自信,似乎在說這不是正常嗎?就那么一瞬間朔景晃了神,再回頭時朔漫已經(jīng)走遠了,搖搖頭也走向自己的教室。
朔漫走進教室時老師正在班上給一個學(xué)生傳達話,那個表情十分不耐煩,但看到朔漫進來時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容。
“朔漫這次考得不錯啊,給我們班爭光了,下次繼續(xù)加油啊?!币娝仿]回答,老師也不惱怒,畢竟是好苗子啊,有點脾氣也很正常。
等老師走了之后,學(xué)生們都開始三五成群的討論剛才老師的勢力,朔漫低眸看看自己的座位,汪玄湊過來說:“朔漫,沒想到你這么厲害,以后我們可以互相交流了?!笨粗粜劾锏募刀屎腕@訝朔漫并未理會,坐了下來,開始自己寫題,沒得到回答的汪玄并沒有介意,也拿出和朔漫同款的練習(xí)冊開始寫。接下來的幾節(jié)課老師們也對朔漫格外關(guān)照,每講完幾個題總會下來問問朔漫聽懂了沒,朔漫也只是微微點頭。
這讓其他人很是不屑,不就是學(xué)習(xí)好點嗎,又什么可厲害的。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們自己也想得到老師的特別關(guān)照,盡管他們很厭惡那些被特殊對待的人,但是!學(xué)習(xí)好就是有這些資本,讓老師對你特殊的資本,讓同學(xué)羨慕的資本!因為學(xué)校就是一個縮小的社會,你成績不好,就是沒有讓別人刮目相看的能力!不要抱怨你努力沒回報,那可能是因為你沒有把努力用到該用的地方,得改變自己的學(xué)習(xí)方法,別人的不一定適合你,因為每個人都是不同的!
一上午的課就這么過去了,等到中午放學(xué)時朔漫收拾書包后又緩緩?fù)?xùn)練館走去,她換宿舍了,一個人的宿舍,估計不僅是朔漫自己的努力,還有朔父的安排吧。
時間就這樣漸漸過去,朔漫的武藝不斷增進,但是看起來還是柔柔弱弱的,沒有人知道朔漫每天放學(xué)后在干什么,只知道朔景會和朔漫走同一條路,但這也無可厚非,畢竟兄妹倆肯定也住在一起。
最近的體育課在學(xué)籃球,女生們都哀聲載道,朔漫不是很能理解,她覺得學(xué)習(xí)之余鍛煉也未嘗不可,唯一有點煩的就是要讓汪玄教她,因為體育老師說會的教不會的,而她剛好不會,于是教她籃球的責任就自然的落在了汪玄身上,對此汪玄貌似很樂意,但其他女生的怨言她也是聽到的,什么教自己的男生太難看啊,好羨慕朔漫啊等等。
“嗯,后轉(zhuǎn),運球?!蓖粜谝慌灾笇?dǎo)朔漫,朔漫一板一眼的打著籃球,碎發(fā)隨著朔漫的動作而微微飄揚,汗水布滿她的額頭,明明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可在朔漫做來卻偏偏那么帥氣。
汪玄滿意的點了點頭?!班?,不錯,再多練練就好?!闭f著便拿瓶水遞給朔漫,朔漫十分自然的拿了過去,正要扭著開瓶蓋時一雙修長白凈的手把水拿了過去,朔漫抬頭,看到了一張十分欠揍的臉,另一只手拿著一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