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德懷特·里爾,當我開始動這一章時,其實日子距離上一章節(jié)又過去了好幾天。
宥訴術師是來了,在我把日記寫完后,沒過多久他就回來了,只能說時間有點太巧了,又或者說他出去行動的時間還真不能算長。
“你過得還好吧?”他一回來就徑直闖進我睡的房間,跟我說道,“怎么不出來接我?”
“手快斷了?!蔽野盐业那闆r告訴了他。
“怎么搞的?”宥訴術師問道我,“摔的還是怎么樣?”
“什么都沒干就成這樣了。”
“如果有的話,那可能就是睡了一個飽覺?!蔽易谀抢镉盅a充道。
“那真的是有點慘了。”宥訴術師在我面前蹲下來評價道。
“你倒在這個時候跟我開起玩笑了,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疼嗎,宥訴?”我也是對他講道。
“好了好了,我想我看一下應該就能知道了。把袖子拉起來吧,德懷特?!?p> 我聽了他的話把長袖衣服給拉了起來,其實我這套長袖是我的校服,就是那所把我開除的學校。而我一直都沒有什么衣服穿,那件衣服便也一直在我的身上。
我是有想過跟宥訴術師要幾套衣服的,但總覺得這事不好開口,心想也許哪天他自己就想起來了這事吧。
如果真有人看到這個部分的時候他可能心里會想,難道德懷特·里爾真就只有身上這一套衣服嗎?
那其實我還沒有這么慘,我記得在我遇到宥訴后他就讓我回家拿我必要的東西,又回到這里來。我記得我是講過這件事的,不過當時我只說了我要拿日記本,其實我還是把我一些必要的生活品帶過來的,其中就包括幾件舊衣服。
我那時差點把日記本丟了,在那時我喜歡把日記本帶在手邊,因為我想會不會有些東西要記在上面,后來是遇到蘇修他們,那件事應該也不用我來重復闡述了吧,反正真的就是差點。
宥訴術師在看完我的手臂后表示他也不能確定是什么問題,但他認為自己會的一些術法說不定能幫我緩解疼痛。
“那你就快點試試吧。”我跟他說道,“真不是開玩笑,我真的是要疼死在這張床上了?!?p> “好的,既然你這樣說,那我想不管怎么樣我都應該嘗試一下了?!卞对V術師講道。
“l(fā)a gurison.”我不確定他念出來的是不是這個咒語,但聽上去這樣拼好像還真是這樣的。
“有用嗎?”宥訴術師隨即問道我。
“感覺用處不大,我還是能夠感受到巨大的疼痛感?!蔽覍嵲拰嵳f對宥訴術師講。
“這么奇怪。”他用手摸了摸自己干燥的臉,似乎是在思考還有沒有別的術法能治好我這個病。
“您還能試一試別的術法嗎?”
“讓我再想想?!卞对V術師對我講道。
而就在我們倆個人對話的時候,我感覺他剛剛用的術法倒似乎是開始起作用了。我手臂的疼痛從某種角度上也可以說是正在不斷緩解,該怎么去形容那種感覺??赡芫拖袷窃诒换鹧孀茻褪枪糯恍┮揽孔约旱南胂罅碇尾〉尼t(yī)師用的那種法子。但這種方式可能還真的有點作用,我的手臂在經(jīng)過這種灼燒感后真的沒那么疼痛了。
在這里我得再強調一下,就是這種治病的方式是非常危險的,如果操作不當?shù)脑?。而且這種方法我也只是聽說,用來形容宥訴術法的作用效果,具體有沒有用,真沒什么根據(jù)在里面。所以對于一般的人來說,還是真的不要去嘗試好了。
“宥訴術師,您的術法好像真有用。”我閉著眼睛說道,其實那時候我的疼痛已經(jīng)到達了極點,火焰的灼燒感外加胳膊原本的疼痛。我真的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
“你怎么這么痛苦?”宥訴術師也是注意到了。
“那是因為這種痛它不在您的身上,我只能說?!?p> “既然都這么疼了,那就不要再講這些多余的話了。好好地躺在這里休息一下,等著這種術法繼續(xù)發(fā)揮屬于它的作用吧。”
我也只好按照宥訴術師說的做,但我其實感覺如果我不說話的話,我的注意力會更多地集中在我的痛感上面,這就非常令人難受了。我繼續(xù)閉著眼,心里希望自己能想一點其他的東西,卻也沒法做到。
我不清楚時間過去了多久,我認為我已經(jīng)快疼暈過去了。
“疼暈了也好,疼暈了就真的感受不到痛了?!碑敃r的我心里就是這樣幼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