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我看看,白絕那家伙又搞了什么大驚喜給我享受?!?p> 剛回到宇智波族地的佐助,找到閑著無聊的雪咲,想從它這里獲取一些情報以填補自己外出時間里,對木葉村內(nèi)部消息的匱乏。
之前自己外出到因幡家,白絕那家伙大大捏捏的塞小劉備給日向雛田,以及在自己家里組織一場成年人派對,害得佐助提前一天跑回來以幻術(shù)驅(qū)散掉。
能不能一口氣開上十八臺卡車,佐助對此并不清楚,但木葉警備隊肯定直接能自己家里查封送自己上心理課。
自己的人設是家族的復興者,宇智波家族神兵持有者,自己行為邏輯是利于家族復興的事情都肯干,為此變得特別社交牛逼癥而并非一只小黃鴨!
“佐助少爺!”
雪咲一見到佐助回來,頓時就從自己小窩里跳出來,來上一發(fā)臉頰蹭蹭。
與那虛假的弱智白絕一同行動,雪咲還是更喜歡佐助的本體,他說騷話時候有一股如沐春風自然感覺,而那只弱智白絕一開口純純性騷擾。
為此它每天都要給白絕上課,它真的已經(jīng)受夠擦屁股的日常了。
“白絕最近倒沒有惹什么麻煩,就是閑來無事沉迷收租,把原本要統(tǒng)一收取的租金分為一天收幾棟的樣子,它喜歡提著那串鑰匙滿宇智波族地亂逛,享受別人阿諛奉承的模樣......”
宇智波族地雖然建不成窯子,但因為佐助將圍墻拆掉開放的緣故,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木葉街道整體連接上,有不少行腳商都會因為就近和便宜緣故選這落腳。
宇智波族地能看作小社區(qū),內(nèi)里包含完整的生活設施,連醫(yī)院都有的,宇智波族人除了一部分要到忍校上課,其他宇智波族人甚至連大門都不用出去。
“盡給我把簡單的事搞復雜化.....”佐助翻了一個白眼道:“也還行,村里最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和我那些同學們的關(guān)系怎么樣了?”
“村里好像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完完全全的風平浪靜景象,忍校里倒是發(fā)生了一些小事情,你和鳴人、鹿丸和丁次以及牙五人曠課曠出歷史記錄,到暑假時候需要到忍校補課。”
“嗯.......自忍村創(chuàng)立以來,你們是頭一批敢一周上兩天課的存在,伊魯卡老師被千手副校長噴了一臉唾沫星子。”
“因此特意為你們開了補習班。”
想讓白絕老老實實上課,還不如直接一刀取它小命好過。
自它接替佐助進行扮演之后,就根本沒有在忍校上過幾天認真課,基本都是踩點到忍校點完名之后,連在科室裝作睡覺的模樣都懶得,直接遁到村子里面當一只宇智波家的街溜子。
小朋友之間特別容易學壞,也很容易就拉幫結(jié)派....佐助帶壞鳴人,鳴人傳染到牙身上便繼續(xù)傳播向其他學生。
“憑本事曠的課,為什么要補?”佐助對此表示完全不理解。
自己雖然曠課、逃課、早戀,但自己文武成績都是全年級第一的,哪怕沒有日常分也是能及格的,補個錘子課。
“誰愛補誰補去我是不會補的,今天就算初代穢土轉(zhuǎn)生,我也不補課。”
………………
對伊魯卡老師的補課要求,佐助直接到火影大樓找三代目退學。
就這樣,也沒誰和佐助提補課了。
“佐助出來!去釣魚了!”
佐助坐在二樓落地窗前,盤著腿研究懷里的輝夜姬棺材板,等待著自己通靈獸去與大蛇丸交談進行約見,但是窗外忽然傳來一陣鳴人的聲音,他一手提著小塑料桶一手拿著魚竿站在門口前。
鳴人身邊還有小櫻和井野,以及滿臉黑線的志乃和兩個佐助不認識的,雖然不知道那兩女叫什么名字,但她們應該是和自己一個班的同學。
“啊.....”
佐助一愣回頭應了一聲,看向了雪咲詢問道:“我們.....有約一起釣魚?”
雪咲滿臉篤定道:“絕對沒有,估計是一個臨時起意的活動,鳴人那個家伙經(jīng)常臨時起意干一些奇怪的事情?!?p> “我建議佐助少爺把他變女性。鬼之國不是有一個什么永久變身術(shù)嗎?”
鳴人是一個無禮的家伙,甚至有一回還約佐助去泳池取材。
如果是本體佐助必然是拒絕的,并且反手帶鳴人去歌舞伎町喝花酒,但偏偏碰上偽裝成佐助的白絕,那個白癡趁著雪咲去衛(wèi)生間就和鳴人跑了。
給雪咲氣的渾身顫抖,認為鳴人行為是在敗壞宇智波一族的威嚴。
“不要說如此殘忍的話......”
佐助笑了笑,將雪咲摟入到懷里滿臉樂呵說道:“不是挺有意思的嗎?鳴人君總能給我們平淡的生活,憑添上一份魔幻的色彩.......和大蛇丸約見時間更改到今天晚上吧!反正她有空得很?!?p> 佐助雖然有強烈的掌控欲,但他掌控欲是對那些不熟悉的陌生人的。
那些女間諜說背叛就背叛,如果沒有握住她們的把柄的話,絲毫都不用懷疑下一秒她們就能向木葉舉報佐助。
佐助的掌控欲是對人的,在日常生活里他倒希望有一些意料之外驚喜,反正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生活是很無聊的。
一眼就能看到頭的生活,又能有什么意思可言,只會磨滅生活激情,像鳴人這樣能帶來一些驚喜的家伙,佐助還是比較喜歡的。
哪怕他前世也一樣,佐助討厭能一眼看到盡頭的生活。
………………
“喵喵喵~喵喵喵~喵。”
“嘶嘶嘶嘶......”
木葉后山漩渦一族舊宅里,一只普通的白貓蹲在大門上,對已經(jīng)赴約的兩位兜袍人發(fā)出了一陣有規(guī)律的貓叫,黑袍人自然聽不懂貓在說什么話的。
因此,大蛇丸只能通靈出蛇來,翻譯翻譯那越來越躁的貓在說什么。
經(jīng)過一輪互相翻譯,大蛇丸聽著小蛇嘶嘶嘶說的話,臉色越來越黑,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離譜的放鴿子借口。
因幡天為說喝花酒喝到扭到腰,現(xiàn)在正躺在醫(yī)院上看跌打損傷,二者的見面約定推辭到晚上再見面........
如果不是蛇仙人轉(zhuǎn)告知道,說那家伙有合作要找自己,大蛇丸才懶得理什么因幡天為約見邀請....現(xiàn)在人來了,因幡天為那家伙卻把自己晾一旁。
“還真是有意思的小鬼.....”大蛇丸眼睛微瞇釋放出殺氣來,嚇走那只死貓。
“今晚.......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生意特意來找我面談?!?p> 因幡天為不給她一個交代,哪怕他的身后是曉組織也需要付出些代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