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攔截
第二天張揚又練習了一下雄霸教給他的武功,風神腿他已經(jīng)大成,天霜拳和排云掌也已經(jīng)小成,至于三分歸元氣張揚還沒練。
那玩意得將三門武功都練到大成才能學習,對此張揚也是比較佩服聶風和步驚云的,功力連雄霸的一半都沒有,還差點把他打死了。
就這樣第二天,在張揚修煉一整天后便匆匆過去了,第三天一大早張揚就起床了,因為今天是一個月一次的大朝會。
張揚提前來到了黑龍衛(wèi)衙門去往皇宮的主干道,張揚躲在一個小巷深處,他看著自己從自己面前緩緩行過的馬車松了口氣。
他的推斷沒有錯,黑龍衛(wèi)每次上朝前都要用黑龍衛(wèi)的專用馬車,這種專用馬車是不允許私人擁有的,就算楊天嚴是黑龍衛(wèi)的指揮使,他也得先來黑龍衛(wèi)衙門坐車。
所以張揚才會來這條街,現(xiàn)在就等著對方下朝然后他出面攔車了,不過張揚也不會傻乎乎的躲在巷子里等,畢竟他之前可是打聽過。
一般這些人下朝都是早上10點左右了,現(xiàn)在才凌晨5點多,所以張揚便找了個開攤早的早餐攤吃早飯去了。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大概是早上九點半左右,張揚遠遠的就看到了一輛黑龍衛(wèi)的專用馬車從街盡頭緩緩駛來。
“終于來了?!?p> 張揚看著這馬車眼前一亮,不過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沖上去攔車,這樣是十分無禮的。
所以張揚就遠遠的吊在馬車后方尾隨,他也不說話就這么慢悠悠的吊在后面,他要讓馬車里的人自己來找他。
就這樣張揚跟了這輛馬車兩條街后,在路過一個比較冷清的街道時,馬車停了下來,駕車的那位高級黑龍衛(wèi)一邊審視張揚,一邊走了過來喝問道。
“你是哪個小隊的,為什么一直跟在大人的車駕后面?”
張揚見到進入正題了也是瞬間入戲,他表情嚴肅且認真的盯著這位高級黑龍衛(wèi)說道。
“我是見習黑龍衛(wèi)張揚,我想見指揮使大人,我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情報要親口告訴大人。”
那人聽到張揚見習黑龍衛(wèi)的身份后,頓時臉上露出一絲鄙夷,不過在聽到張揚后半句話時,他臉上又是一陣了然,當即他也明白張揚想要干嘛。
“準備棄暗投明了?不過見不見你我說了可不算,我得去稟報一聲。”
知道張揚是來反水的過后,這高級黑龍衛(wèi)的態(tài)度也好了許多,不過他剛剛想去馬車那邊稟報,一道渾厚正氣的聲音從馬車中傳了出來。
“讓他過來吧,我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情報,值得守在我下朝路上給我?!?p> 聽到這話過后,那高級黑龍衛(wèi)也停下來腳步,他朝著張揚做了個手勢邊走到一邊去了,這是在避嫌。
張揚見到計劃如此順利也是十分高興,他帶著激動和緊張的心情來到了馬車前,然后將一張早就寫好的名單遞進了馬車。
“指揮使大人,屬下要檢舉黑龍衛(wèi)中的皇廠奸細!”
張揚語氣堅定的說道,他剛才遞進去的名單上一共有七人,其中有五人被謝壁玄查出來,是已經(jīng)暴露的皇廠探子。
所以說這份名單上只有兩人是真正有價值的,其他五人都是添頭,畢竟如果張揚真的直接將那兩人的名字寫上去,那他就蠢到家了。
原因很簡單,你這個小伙子是怎么剛好知道我們沒有查出來的奸細是誰呢?有那么巧的事嗎?
張揚將名單交進去了過后,便安靜的站在原地等候,大概幾十秒過后張揚明顯感覺到了楊天嚴的呼吸聲,變得有些粗重起來。
以他現(xiàn)在武王的實力聽到這點動靜還是沒問題的,果不其然,下一秒楊天嚴的聲音就從馬車內傳了出來。
“張揚是吧?你很不錯是個值得栽培的人才,進來說話吧?!?p> “是,指揮使大人!”
張揚聞言也是直接走進了馬車的車廂里面,這馬車的車廂極大輕輕松松坐下5,6個人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此時的馬車車廂內,就只有張揚和楊天嚴,張揚正在仔細打量著這位權傾朝野的黑龍衛(wèi)指揮使。
從外表上看楊天嚴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中年人,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而對方也在打量著張揚。
“你是皇廠的人?”
“算是吧?!?p> 最后還是楊天嚴率先開口問道,張揚則是不卑不亢的點了點頭。
“怎么叫算是?”
“我是被迫加入皇廠的?!?p> 張揚依舊是不卑不亢,楊天嚴倒是有些感興趣的問道。
“他們是怎么逼迫你加入皇廠的?”
“這……”
張揚假裝猶豫了一會,然后一咬牙恨聲道!
“我殺了張家支脈大公子張修,正好被他們看到了,他們便以此為要挾逼我加入皇廠!”
“嗯……你很誠實,我開始對你有點感興趣了?!?p> 聽到張揚主動將自己的把柄交出來,楊天嚴滿意的點了點頭,至少這可以證明張揚是真心實意的反水,而且還準備死心塌地的跟著黑龍衛(wèi)干。
因為現(xiàn)在張揚至少有兩個把柄在楊天嚴手里,隨便一個扔出去都能讓張揚死無葬身之地,出賣兩位皇廠高級奸細算一個,殺死張修又算一個。
“張揚……你也姓張,莫非你也是張家的人,可是我并不知道張家年輕一輩中有你怎么一號人物吧,雖然感應不到你體內的戰(zhàn)氣,但是看你的動作,起碼也是個武將級別的高手,不應該在張家內籍籍無名???”
突然楊天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他表情有些玩味的看著張揚,而此時張揚臉上也恰到好處的露出了悲憤之色。
這悲憤的表情可不是張揚表演出來的,他只是把這些年對于張家的不滿表達了出來,所以看上去無比真實,任誰來都找不出破綻,因為這本來就是張揚的真情流露。
“指揮使大人當然不可能知道我了,我乃張家主脈的五少爺,不過卻是一次意外誕生的,整個張家沒有一個人在意過我的死活!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要張家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