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我那嬌弱的夫君啊(19)
老將撇了眼喬云沐,沒理她,就直接走了。
開玩笑。
平王府的人來了幾次都是為了告訴她,他養(yǎng)子體弱,難得嫁了一個順心隨意的,讓她護(hù)著點。
那些等著兵書出來的老將們也再三交代過,務(wù)必讓陳云沐活著回來。
她怎么可能讓喬云沐上陣冒險。
喬云沐緊跟著她下去,言詞中盡是想上陣殺敵之意。
老將被磨得煩了。
想起方才李婧君對上圣龍國蕭良,還能和蕭良打成平手。
老將干脆在走到李婧君對面時,指著李婧君向喬云沐說:
“婧皇女能和圣龍的蕭良打成平手,可見也是武藝超群之人。你若執(zhí)意上陣殺敵,便先贏過婧皇女再說?!?p> 說完。
老將就見喬云沐的眼睛亮了。
而李婧君下意識的后退一小步,和蕭良打成平手帶來的傲然凝固在臉上,當(dāng)場就控制不住的說:
“我不和她打?!?p> 老將眉頭微皺,卻以為李婧君是不想誤傷了陳云沐。
畢竟陳云沐這男里男氣的樣子,的確不像能打的。
便只看向云沐,說:“若是你能打敗婧皇女,你想上陣殺敵。我不攔你?!?p> 喬云沐直接就向李婧君走去,更是直接拔出腰間的長劍,迎向李婧君的雀舌槍。
李婧君瞬間變了臉色。
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說:
“陳云沐是很強,但我已經(jīng)在系統(tǒng)空間中練了一百年的槍法。就算我沒有用槍的天賦,憑我多年的練習(xí),陳云沐也未必能打過我!”
想著。
李婧君深吸了一口氣,對上執(zhí)劍而來的喬云沐,下意識的擺出防守的姿勢。
但喬云沐太快了,力氣也太大了。
一劍刺來,劍刃如同刺目的白光,在她眼前一閃,便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一下。
莫說李婧君發(fā)懵。
在場的人也都卡殼了一樣看著這一幕。
才開始就結(jié)束。
喬云沐若是想,完全可以瞬間割開李婧君的大動脈。
這個結(jié)果讓老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
“雖然速度也是實力,但在兩軍交戰(zhàn)時,你要用的可不是長劍。”
老將說著,命人將她的寶刀青蛟盤龍刀取來,親手遞給喬云沐,說:
“你若能拿此刀,敗了婧皇女,我便準(zhǔn)你上陣?!?p> 聞言。
喬云沐拿起盤龍刀看向李婧君。
李婧君臉色難看的緊,看著老將,深深懷疑老將想借刀殺人。
偏老將和她的想法完全不在一個點上。
老將還上前向李婧君說:“婧皇女,這云沐不知天高地厚,還請您莫要讓著她,讓她知道厲害才是?!?p> 惹得李婧君臉都扭曲了起來。
讓?
她要是能殺了陳云沐,她早就一槍戳死了。
怎么可能留著膈應(yīng)自己。
而喬云沐已經(jīng)揮舞了兩下盤龍刀,試了試手感,便抬刀指向李婧君,放聲大笑道:
“婧皇女,來吧!”
李婧君看著喬云沐就覺得頭皮發(fā)麻,只想離她遠(yuǎn)點。
見喬云沐拿刀指向她,李婧君連忙就想丟開手里的雀舌槍。
但喬云沐不給她丟槍的機會,就虛晃一刀欺身上前。
讓李婧君不得不執(zhí)槍反擊,又被喬云沐一刀劈的兩手發(fā)麻。
非人的力氣!
這是李婧君心里唯一的想法。
更讓她知道,以武力對上喬云沐,她毫無勝算。
但她才這樣一想,還沒來得及反手挑開喬云沐手里的刀。
喬云沐就又快又猛的劈來第二刀。
這一刀比第一刀更猛,第一刀是震得李婧君雙手麻木。
第二刀則是直接讓李婧君松了手,雙手顫抖著根本沒力氣拾起落在地上的槍。
這讓圍觀的人再次無言。
老將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喬云沐的速度已經(jīng)快的離譜,偏還有這比速度還離譜的巨力。
和喬云沐對上的人,就是只能極力的躲,偏躲還躲不及。
老將見此,她也不想拒絕了。
有這樣實力,不上陣才可惜了。
想著,老將干脆的說:“好武藝。我拿這青蛟盤龍刀十?dāng)?shù)年,自認(rèn)從未發(fā)揮出它應(yīng)有的實力。如今你有這好刀法,這盤龍刀,我便送你了?!?p> 說著。
老將只見喬云沐跑到不遠(yuǎn)處的屋子,取出一把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長槍。
這長槍通體銀亮,好似特意做的裝飾槍。
但老將伸手掂了掂,沉重的感覺讓她臉色微變,忍不住握緊槍桿,揮舞一番。
卻也只是舞了兩下,就將銀槍還給了喬云沐,還說:
“有這樣的好兵器,難怪你一心想上陣殺敵。也罷,再攔你我就是有眼無珠的惡人了?!?p> 喬云沐向她一拱手,拿著銀龍槍便先行退下。
到了夜里便通過傳送陣,回到府上。
但府上一個人都沒有,好不容易逮住一個人,還聽這人說:
“正王夫擔(dān)心公子一個人不妥,便把公子接回去將養(yǎng)了。公子特意留我在府,讓小的在您回來時告訴您,不必掛念?!?p> 聽著這話。
喬云沐輕輕嘆了口氣,卻還是忍不住又去了平王府。
躡手躡腳的摸到寧潮生的床邊。
寧潮生早便睡了,夜里微涼。
他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卻仍輕皺著眉頭,似是嫌冷。
喬云沐沒有擾他,靜靜的看了一陣,為他加了一層薄被,才躡手躡腳的離去。
來也悄然,走的也悄無聲息。
卻不知她前腳才走。
躺在床上的寧潮生就坐了起來,不滿的嘟囔道:
“我平日聽那些戲文,總說男子睡了,女子要抱著哄,要輕吻哄著。我嫁的這個可倒好,天天拿我當(dāng)背墊,男里男氣的要我抱著,還總不親我!”
說著,寧潮生從床上下來,身上是整齊的夜行衣。
回頭看了眼床上多出來的薄被,又忍不住嘟囔道:“被子有人暖嗎?我是少個被子嗎?”
說著。
寧潮生將被子放好,便從平王府溜了出去。
他的人在府上告訴喬云沐,說他回了平王府。
但他對外宣稱的是在府上養(yǎng)病,未曾出門。
這樣,就算喬云沐回到府上沒有看見他,也不會起疑。
寧潮生想著,讓已經(jīng)通過傳送陣去了邊關(guān),貼上人皮面具,化名丁姑娘,在邊城游走。
伺機和喬云沐偶遇。
但連續(xù)偶遇了七八次,李婧君都被他碰見三回了,他也沒碰見喬云沐一回。
反倒是聽說了喬云沐三破蕭良軍陣的好戰(zhàn)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