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狂的歐陽緣修
“你把祁年怎么樣了?”
沐子魚不想回應(yīng)他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只是有些擔(dān)心自己重金買來的小奶包現(xiàn)在如何了。
“你是因?yàn)樗桑渴裁椿煦绔F受傷其實(shí)就是借口吧?為什么?!那個小屁孩弱得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憑什么他能把我替代了!”
歐陽緣修答非所問,從第一眼看到祁年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作敵人了,沐子魚身邊的位置只能是自己的,所以每次帶她出去時,他都會刻意把祁年支開。
沐子魚從沒見過這副模樣的歐陽緣修,她只覺得眼前之人讓她感到陌生,曾經(jīng)與她把酒言歡,暢所欲言的少年終究變了。
“所以你為了留下我,在我的安神茶里下藥?你知道死是什么感覺嗎?”
沐子魚冰冷的話語讓歐陽緣修身形一頓。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歐陽緣修逐漸冷靜了下來,只想弄清楚這幾日,沐子魚對他是否只是為了拿到赤血參在逢場作戲。
“昨晚?!?p> 沐子魚明白他在想什么,若是她早點(diǎn)知道,就不會是用這種方法來拿赤血參了,她連見都不會見他。
“難怪你今日一早就有點(diǎn)不一樣了,既然你都知道了,以后我會好好補(bǔ)償你的,不要想著逃離,現(xiàn)在的你早就不是曾經(jīng)的邪神了。”
歐陽緣修又換回了之前的面孔,只是說出來的話讓沐子魚生寒。
面對靈尊境的他,現(xiàn)在只是靈徒境七階的她真的是不夠看的,更何況這里是他的地盤,到處都是他的人。
沒想到自己會在同一個人身上栽兩次跟頭,第一次栽沒了命,第二次栽沒了自由。
而且就沖歐陽緣修剛才那股瘋勁兒,沐子魚實(shí)在擔(dān)心祁年的處境,好吧,她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功夫去想別人。
另一邊,正準(zhǔn)備好好折磨一番祁年的歐陽緣修,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神情陰郁。
“人呢?!你們這么多人都看不住一個小孩嗎?”
歐陽緣修暴怒,隨后想到了什么,猛然變了臉色,奪門而出。
砰——
門被人大力從外推開,剛離開不久的歐陽緣修又疾步走了進(jìn)來。
“你特么是不是有?。L!”
本打算好好休息一下,想辦法離開的沐子魚,又被人打擾了短暫的寧靜,一抬眼就看到還是歐陽緣修,怒氣直沖頭頂。
“好,我這就離開,你別生氣。”
歐陽緣修見沐子魚還在,終于松了一口氣,環(huán)顧四周沒有感受到其他人的存在,這才放心離去,只是這寢宮外又多加了一批守衛(wèi)。
至于消失的祁年去哪了?人早就混在守衛(wèi)中,看足了戲。
邊上一樣換了守衛(wèi)裝扮的如風(fēng),看著自家尊主越來越?jīng)]下限的模樣,不由得反思起來,玄冥宮真的有那么無聊嗎?看把他們尊主給無聊的。
清晨,沐子魚是被宮女給折騰醒的,又是換衣服,又是梳妝打扮的。
本以為換衣服需要解開錮靈繩,自己可以乘機(jī)脫身,可萬萬沒想到,即使沒了錮靈繩,她的身子也無法動彈。
散靈香!
沐子魚猛然看向剛才宮女端進(jìn)來的那個香爐,不禁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