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恒的話,賈鳳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感受到手掌之上傳來的溫?zé)?,微感不適。
不動聲色的抽出了一雙纖細(xì)的玉手,輕聲道。
“恒兒,慢慢說,到底是出了何事?”
“我六皇兄在宗正|府被人毒殺身亡!”
趙恒眼中含淚,看著眼前慵懶的賈鳳,低沉的聲音傳來。
“什么,趙御死了?!”
賈鳳聽到這個消息,美目之中瞳孔震動。
胸前隨著心情的不平靜而上下起伏,更顯誘人。
六皇子之死,朝堂之上,必定震動。
賈鳳本就是對于朝堂之上,權(quán)利追逐很是了解。
用來制衡趙越的兩個皇子已經(jīng)死的死,監(jiān)禁的監(jiān)禁。
現(xiàn)如今,權(quán)利最大的必定是他大皇子趙越了。
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
賈鳳目光有些冷意,看著眼前的趙恒。
從床榻上慢慢坐起妖嬈的身子,冷聲問道。
“這事情,是何人指使?竟然毒殺我大晉王朝當(dāng)朝的皇子?!”
趙恒看著賈鳳模樣,抬手將眼睛之中淚水擦去,這才說道。
“這事情暫不清楚,但是父皇已經(jīng)下令。
將宗正|府的各個官員,還有相關(guān)的人。
盡數(shù)交給御史府處理了!
這事情,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p> “還有就是今晚,延尉府的曹肅大人也在場。
過不了幾天,肯定會將害人的人,繩之以法的?!?p> 聽到趙恒所言,賈鳳眼神深深的看了趙恒一眼。
“曹肅?”
聽到賈鳳的疑問,趙恒接過了話。
“是啊,朝堂上下都說我大皇兄與曹家的人的關(guān)系很是親近。
今日白天,一見果然如此。
就是到我漢王府吃酒,他們二人都是一起過去的!”
聽到這話,賈鳳的臉上的神色微微一凝,臉色卻一變。
趙恒見此。
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看來,自己的這個母后跟趙越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比自己想的還要不牢固。
這幾句,明面上是在說今日的事情。
其實(shí)暗地里卻是一直在提曹家。
趙恒的本意還是想提醒下賈鳳。
人家曹家,才是趙越的心腹。
外加上現(xiàn)在六皇子已薨,四皇子在宗正|府終生監(jiān)禁。
朝堂上,不久以后便就是他趙越的天下。
很多人都會主動投靠到趙越的門下。
現(xiàn)在,就算是貼上你賈鳳自己的勢力給趙越。
你自己始終晚了一步。
進(jìn)不了他趙越的核心圈子了。
錦上添花而已,基本上也不怎么重視。
恐怕就算是將自己的心肝掏給他,人家都有可能,還是防著你的。
望著賈鳳微微有些出神的模樣,估計(jì)心中,定然是在思慮這事情。
趙恒臉上掛著一抹擔(dān)憂之色,伸手再次握住了賈鳳的一雙玉手。
“母后,最近兒臣一有事就來找尋母后,這些時日,倒是讓母后為我|操心了!”
感受到手掌被溫?zé)岚?,賈鳳回過神來,聽著關(guān)切的話語。
看著近在咫尺的趙恒,心中一暖。
就在剛才,賈鳳也將此事,權(quán)衡出了利弊。
趙越已經(jīng)指望不上了。
朝堂之上,現(xiàn)在諂媚趙越的必定多的很。
自己現(xiàn)在表示“投資”,更是顯得不值錢了。
賈鳳看著趙恒,心中的想法有了方向。
眼前一亮。
自己跟前的這位,才是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投資”的對象。
趙恒,乃是自己從小拉扯大的,知根知底。
眼下除了自己,也沒有任何的人是他的倚靠。
以后將來,在自己的幫助下,自然是能夠爭得一席之地。
眼前的機(jī)會,可不能再次錯過!
但是想到趙越那邊,實(shí)力太過于雄厚,萬一趙恒爭不過,或者說趙越將來當(dāng)了皇上。
趙越那邊,暫時還是不能得罪,結(jié)個善緣,萬一......
將來,也可以做個兩手準(zhǔn)備。
即便是不受待見,將來最起碼,也要保住自己的后宮的地位不是?
“這有什么的?本宮身份即便是在尊貴,也是恒兒的母后不是?
這輩子,不給你操心,給誰操心?”
賈鳳眉目如秋水,很是溫柔的說道。
話音剛落,直接返握住趙恒的手,宮內(nèi)一時間很是“溫馨”。
趙恒默不作聲,儼然一副母慈子孝的好畫面。
突然賈鳳皺起眉頭,想到趙恒剛剛進(jìn)宮之時,說的那句話,突然問道。
“恒兒,你剛才說讓我替你做主,是做什么主?”
趙恒聽到賈鳳的話,抽出手,從懷中取出了那之前的文案,放到了賈鳳的手中。
“母后,您看,這是父皇今晚上臨走,給我的?!?p> 趙恒臉上帶著一抹苦意,輕聲說道。
而對于趙恒的所為,賈鳳卻很是驚訝。
自古以來,后宮不得干政。
但是趙恒這一副毫不避諱的將文案,放到了自己的手上的情況。
卻是讓賈鳳有些百感交集,心中很是受用。
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翻騰起的情緒。
這才翻開文案,看了起來。
很快就將這文案看完,從開始的激動神色,慢慢的恢復(fù)到了平靜。
“恒兒,這事情是真的嗎?這證據(jù)竟然全部指向你,趙御的死跟你有關(guān)系?!”
賈鳳目光從文案放到了趙恒的身上,低聲問道。
“沒有啊,我才回到大晉幾天,就是自己府邸的下人都認(rèn)不全。
在者說來,我也根本接觸不到這宗正|府的人啊。
怎么可能派人這么順利的潛入宗正|府,這般周密的完成毒殺六皇兄任務(wù)。
在說,我也沒有動機(jī)!
這完全就是他人陷害啊!母后!”
趙恒聽到賈鳳的話,有些著急的解釋道。
看著趙恒清澈的眼睛,賈鳳默不作聲。
趙恒看著賈鳳的模樣,臉上恰到閃過一抹驚慌之色。
隨后只見趙恒走上前一步,直接摟抱住賈鳳的柳腰撒起嬌來。
“母后,您想想辦法!救救兒臣吧!~”
本就是趙恒深夜前來,賈鳳身穿的衣衫薄如紗,此時被趙恒這般像小時候這般摟抱柳腰,不禁是讓這長秋宮中,增添了一抹曖昧氣氛。
這一抱,倒是讓本就是敏感的賈鳳。
冷不丁打了個顫,嬌軀都感到一絲酥麻。
“恒兒你都這么大人了,怎么還跟小時候一般用這手段!
莫要胡鬧!
這事情,雖然難辦,也不是不能辦。
答應(yīng)你就是了!
你先放開本宮!”
賈鳳面色暈紅,慢慢推開趙恒,媚眼如絲,低聲說道。
“母后,還是你最疼恒兒了!”
趙恒聽到此話,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高興的說完,這才慢慢松開了賈鳳。
“這件事情,明天我讓魏公公去找你。
這時間不早了,你一晚上沒睡了。
還是早些回漢王府休息吧!
這事情,你就放心吧!”
賈鳳看著眼前的一臉激動的趙恒。
白了一眼后,這才說道。
“是,多謝母后!”
“嗯,本宮乏了,沒事就退下吧!”
聽著趙恒的話后,賈鳳悄無聲息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薄似輕紗的衣裙,輕聲道。
“是,兒臣告退!”
趙恒看到賈鳳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似乎是真的有些累了。
今日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也不再多打擾,跟魏公公說了幾句,便就退走了。
一炷香的時間過后。
趙恒出了皇宮,但是并沒有直接回漢王府。
而是在到了漢王府的門口之時,接上一人,便離開了。
前去的地方,似乎是明月樓。
吾名花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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