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算起來,陳統(tǒng)做探長的時候,還在劉福之前,只不過是在淪陷前,而劉福是勝利之后的第一個探長,還是有著一個警署署長實權(quán)的探長,倆者不一樣。
最重要的是劉福做過四零年的黃竹坑教官,現(xiàn)在的這些探長都是那個時候的學(xué)員,師生情是一個很堅實的情誼。
而且這個老師現(xiàn)在還是實權(quán)派,大家又怎么不會靠上去呢。
“阿洛我要退休了,下面的路你還需要福哥幫你走,所以呀,你要想過得好就需要他的幫助?!?p> 陳統(tǒng)拍了拍雷洛的肩膀說到。
“可是,我也能破案的!”
雷洛還是想要爭取一下。
“可是你老婆叫白月娥,你的岳父是白飯魚,阿洛你記住了有些事不能好處占盡了,明白么!你要在想爬,九龍城不能在呆了,去新界吧,阿洛我安排你去新界,這件事完了你就去,明白么!”
劉福這個時候搖著扇子回過了頭。
“新界?調(diào)我去新界?”
這個時候的新界可不是什么好去處,那里的人暴躁得很,不列顛的人都是不去哪里的。
“那就多謝福爺了!”
一個身穿白衣服的中年人立刻從后一排站了出來,對著劉福就是一陣作揖。
“阿洛,還不過來謝謝福爺!”
“阿爸,你這是什么意思,九龍城那里可是您的家底,我在那里不是幫您看家么?”
雷洛看著白飯魚小聲的說到,雖然是小聲說的,但是在這里所有人都能聽得到。
“混賬!”
白飯魚一巴掌抽在了雷洛的臉上,雷洛歪著頭站在那,一動不動的,他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福爺,孩子不懂事,希望您不要見怪!”
白飯魚抱拳對著劉福就開始了作揖。
“白飯魚,你的半子你自己教!”
劉福看著白飯魚合起了扇子說到,他這個時候臉上已經(jīng)沒有笑意了。
“謝福爺!”
白飯魚立刻跪下一個頭叩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雷洛才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
他也立馬跪在了地上,“福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懂事了!”
說完話就是一個頭叩在了地上。
劉??粗@一幕就笑了起來,“機(jī)靈呀!阿統(tǒng),這小子是你的頭馬,告訴他吧!”
劉福這個時候拿扇子戳了一下陳統(tǒng)。
這個時候白飯魚和雷洛才松了一口氣。
因為半子是外人,頭馬是自己人。
“阿洛,只有這一次!”
劉??粗闪藲獾睦茁宸碜诱f到,然后他又打開了自己的扇子,扇了起來。
“小子九龍要分了,分成東西倆個九龍,而且是哥有四五個華探長來掌管,而新界現(xiàn)在只有一個華探長管明白么,而且也沒有署長的,在那里做好了,未來可以再上一層,至少到我的位置,明白么!傻小子,福哥是在給你好處,你還不要!”
陳統(tǒng)一腳就卷在了雷洛的屁股上。
“阿陸,阿洛是我的頭馬,你們快不要欺負(fù)他嘍!”
陳統(tǒng)笑瞇瞇的看著阿陸說到。
“統(tǒng)叔,您放心,洛哥到了我們那里,我陪他玩!”
阿陸身后的年輕人站了出來對著陳統(tǒng)拱了拱手。
“陸家,陸翰濤,見過各位前輩。”
年輕人這個時候又對著所有人拱了拱手。
“我的崽!”
阿陸這個時候笑的很開心,因為他的崽子出彩了,在這么多的前輩面前露了臉,這就算是成了名了。以后不管在什么時候,這些人的眼里都有了他兒子的名聲了。
“不錯的孩子,在這里能站出來,是個人物,好好的培養(yǎng)一下,阿陸,你們新界也是要有人站出來撐場面的,要不然你們就真的是鄉(xiāng)下人了,而鄉(xiāng)下人是沒資格進(jìn)來的,這個你要明白?!?p> 一個一身中山裝的老人押了一口茶,然后抬眼看了一眼陸翰濤,就閉上了眼睛。
在大堂里面大家都在貼著耳朵互相說著話,因為這里不是他們可以放肆說話的地方,茅山的人來了,這些人都知道。
劉??戳丝醋约旱氖直?,然后合上了扇子。
“各位,我劉福添為黃大仙的華探長,這一次請各位過來,不光是為了那倆個雜碎,更重要的是為了給各位找一個財路!”
劉福的話讓所有人都停下了說話,看了過來,財路,大家對這個話并不是太相信,這位是最貪財?shù)模胸斅纺芙o他們,他們這些人可是不相信的。
看著不說話的眾人,劉福就笑了起來,“糙踏馬的,你們都他瑪?shù)闹赖?,我劉福這個人呢,是最踏馬的貪的,這一次的財要是我能直接的吃下來,老子就自己吃了,可是呢,這塊肉太大!我一個人吃不下,甚至我們這些人加在一起都是吃不下的,很可能會撐死的!”
劉福的話,讓他們笑了起來。
“劉胖子,你踏馬以為是買下一個國家么!我們這些人會他瑪?shù)谋粨嗡?,你他瑪?shù)脑俪耘秩Γ覀兌妓數(shù)牟粫粨嗡赖??!?p> 一個膀大腰圓額的大漢一嘴罵罵咧咧的說到。
“郭胖子,你踏馬的閉嘴,有什么事,讓你老板來說,你的資格還他瑪?shù)牟盍艘恍?,就連你老板來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吃的下的來呢!”
劉福喘著粗氣說到,他也是有些氣到了,大佬們沒說話,一個小蝦米倒是跳起來了。
“劉福你的話很大,有什么就直接說吧,在場的都是豪商巨賈,能不能吃的下,你都是要說的不是么?!?p> 郭胖子身邊的一個中年人按住了郭胖子的胳膊。
“國仁兄,這一次你還真的吃不下,不過你能賺的很多!”
坐在離首座最近的胡家兄弟這個時候回過了頭看著那個中年人說到。
“文豹,你們兄弟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中年人國仁看著胡文豹問道。
“知道,但是不能說,我只能說,這確實是一個國家的財富,還是一個不小的國家!還是可以讓我們隨意來吃的國家!至少現(xiàn)在是可以讓我們吃,那些財富已經(jīng)放了好幾年了?!?p> 富態(tài)的胡文豹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這筆財富他知道,但是一直都覺得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知道見到了鐘發(fā)的師侄,他才注意到這一筆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