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是有些煩悶,不過聽著自來也在那里講他所謂的大道理,算是給這段路上增加了一些色彩。
然而一走路就困的柱間哪里聽得進去。
不過,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聽,自來也還在那里講個不停。
像極了夏天,昏昏欲睡時候,耳邊不停的蟬鳴聲。
“這種情況下,就會醞釀出一個想法,要想別人坐下來和我談,首先他要感受到我承受的痛苦。然而痛苦就像是一個種子,一旦種下就會……長出仇恨的種子,這樣的結(jié)果,最終是不可估量的!”自來也道。
“自來也老師,你知道這么多,為什么父親發(fā)動戰(zhàn)爭的時候,你不去阻止呢?”柱間問。
“我所說的不過都是理想主義的東西,但是對于如今的人類文明的文明程度來說,這種理念大家個根本接受不了,這種時候,需要一種力量讓大家的思想重新回到正軌之上,你父親有這種魄力。”自來也道。
“這就是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是吧?自來也老師?!敝g弱弱的問道。
自來也一怔,原以為自己的話,柱間沒有在聽,沒想到事實剛好相反,自己的話他聽在心里。
“可以這樣理解。”自來也道:“不過,比起這些我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
“你看!”自來也指示。
不遠處赫然是一片燈火通明的鬧市。
有了光,頓時兩個人的心情自然就暢快了。
犬冢一族的兵糧丸味道不錯,吃多了也膩的慌。
隨著肚子發(fā)出一陣陣抗議的信號。
一股說不出的香氣襲來,不經(jīng)意間勾動了二人肚子里的饞蟲。
繼而分泌出如水柱般的口水。
“自來也老師,你說的重要的事?”柱間的眼中閃耀這神秘的光明。
“沒錯,就是先解決我們的肚子?!钡竭@個時候自來也開門見山道。
“自來也老師,您太英明了!”柱間道:“我對你真是佩服的……”
“打住,你能說這么多話是不是說明你就不餓?”
聞言柱間馬上閉嘴。
市場上,牛頭大的龍蝦,經(jīng)過熱水這么一煮,配上灼熱的辣椒,搭配新鮮的香菜,瞬間血紅色的蝦身如同揮舞著手中的鐵鉗,像食客的食欲發(fā)出精神攻擊。
這香味,柱間都快饞哭了,為,為什么有這么好吃的食物。
依依不舍的路過,接下來更要命。
肥的流油的肘子,散發(fā)出脂肪才有的香氣,配合上適當?shù)柠u味,搭上些許碎綠色陪襯。
一瞬間,柱間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給封印了。
“自來也老師。我被這可惡的食欲給打敗了!對了,自來也老師,我還在長身體,我父親又是村長大人,我能不能破例吃一頓好的……”
“修行就是要戰(zhàn)勝無用的欲望!”自來也道:“要想吃,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樣?”一聽有戲,扉間頓時喜出望外道。
“首先得有錢!”自來也道,
一聽說要錢,自己從小到大都在村子,衣食無憂,哪見過什么錢錢的,不過,柱間聽說自來也好像新出了一本書,賣了不少錢,
“自來也老師,你不是寫言情小說的嗎?還缺這點錢?”
“還沒上架,哪里來的稿費?”自來也道:“我們現(xiàn)在的資金,只能讓我們吃這個?!弊詠硪蚕乱庾R的指了指牛肉攤子對面的面館里的清湯面。
看起來只有幾根素面條,上面只有幾根青蔥點綴,實在是有些寒磣,看到這個,柱間突然感覺自己好像不是很餓。
“老板來兩碗清湯面!”自來也道。
“好嘞!又是一個窮鬼!”老板暗暗道:“說什么作家,分明就是個窮比……”
他的聲音很小,不過卻被自來也和柱間聽在耳朵里。
“自來也老師!你有聽到嗎?”柱間道。
這一問,自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說聽到,就顯得自己很窮,說沒聽到,柱間這小子肯定會重復(fù)一遍。
思考之后,自來也決定沉默。畢竟自己的小說在這個時代,肯可能有點不接地氣,沒有受眾群,成了爛大街的貨。
如果走自己最擅長的感情擦邊球打法,要不了多久就能盆滿缽滿。
“自來也老師,我沒有寫小說,不知道你們寫小說的都什么脾氣,如果是我,我肯定擺闊給他看,讓他狗眼看人低,看不起寫小說的?”柱間沒好氣道。
“柱間,這件事你要這么想,我如果生氣,就得消費。這樣老板賺了,對不對,不光是這里的老板,吃到好東西的你也賺了,而我,雖然把錢花了,可不一定就能買到所謂的面子!所以,沒花錢之前,老板只是為人我是個窮逼,花了錢之后,老板把錢賺了,還會認為我是個沒有自信的窮逼!”自來也道:“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他怎么說是他的是,只要我的錢在我的兜里,就行!”
聞言,柱間不禁有些失落,自來也老師變狡猾了。
看著兩碗熱氣騰騰的清湯面,柱間沒什么食欲。這幾天擔驚受怕,不像鳴人吃過期食物長大,天生有九尾的查克拉。這點柱間就差多了,還在長身體的初代,不對,還在長身體的柱間,怎么能缺了營養(yǎng)?
也就是說,比起寫小說,投資柱間的回報率比存銀行里高多了。
不知道什么書上記載著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商人投資了一個太子,最后獲得了丞相的位置,富得流油,我現(xiàn)在投資柱間,好像也有這么個效果?
“嘭!”下定注意的自來也突然硬氣了起來:“上菜!”
可能自來也平時的形象有些隨和,可剛才這一套動作,顯得男子氣概十足。就連隔壁桌的小姐都忍不住多看自來也兩眼,
突如其來的變故,柱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以為自來也看自己沒胃口,發(fā)火了。
刷刷刷的菜就上齊,一桌子的可口飯菜,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浪費?
“自來也前輩,您這是怎么了?”柱間問。
“怕什么,有人給我們買單!”自來也到。
“有人是誰!”柱間疑惑道,
正說著,兩個人緩緩走來。
其中一個,柱間還有些熟悉。
“難道,自來也前輩,想吃霸王餐?這可使不得!”柱間心想:“一定是吃的差不多了,然后假裝和隔壁桌的顧客發(fā)生沖突,然后逃之夭夭?可惡,我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自來也老師也不是那種人!”
兩個人忽然在自己桌前坐下。
淡藍色的披風(fēng)緩緩滑落,背后兩把忍刀。另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和自己經(jīng)常見面的男孩,雖然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應(yīng)該是宇智波斑。
“是你們!”自來也一驚,身旁的這個人似乎是劍道流的忍者,這裝束,似乎和那個鬼月的男人有些說不清的關(guān)系。
“鬼月,你什么時候加入了宇智波一族!”自來也疑惑道,
一看是宇智波斑。柱間一驚,不久前,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剛發(fā)生血戰(zhàn)。難道說這兩個人一直跟蹤自己?他們的目的,難道是在這里除掉自己!想到這里,柱間吃飯的心情頓時沒了,積聚體內(nèi)原本不多的查克拉準備戰(zhàn)斗。
“對鬼月有這么強的敵意,看來,我這個弟弟沒少給你們添麻煩那!”那忍者淡淡道。
身旁的食客,一聽到附近有人吹牛,居然自稱是鬼月的哥哥,也懶得理會,
“鬼月弟弟!難道你是他的哥哥?”柱間問。
“沒錯!我就是鬼月的不爭氣的哥哥,師傅給我神安的名號!”神安緩緩道。
“神安……”宇智波還有這個厲害的角色,怎么這么多年沒有一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