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扉間打斷了二人的話道:“讓你們執(zhí)行些小任務,廢話這么多,你們哪里還稱得上忍者!難怪是小部落出來的忍者,也就唱唱高調(diào)還可以,真正到執(zhí)行的時候,就這么多廢話,如果你們在前線,遇到那么恐怖的尾獸,我怕你們撐不住半秒,就會當逃兵!”
聞言,這團藏和日斬才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和扉間的關系越來越密切,以至于平時的小牢騷,都在他們面前發(fā),自然是有些不合時宜,原以為像扉間這樣的大人物不會跟自己這些小人物一般見識,沒想到……
“我們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團藏道:“我保證,我們以后不會再說了!”
“你們兩個說與不說,其實都沒關系!”扉間道:“對你們這么嚴格,是我的問題,我怎么能把對自己的要求附加到你們兩個的身上?你們也根本不是那塊料,,”
聞言,那猿飛和團藏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居然用要求自己的方式來要求要求我們。這么說來他對我們兩個的期望很高,
在二人的心里面,最重要的一句話就是,不能讓對你有所期待的人失望。
畢竟,成為忍者,就是多少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完成的事,而被扉間這樣厲害的忍者看中,他們的身上必然擁有常人想有卻無法擁有的東西,后人把這個叫做天賦,而浪費天賦,可以說是天理難容,
扉間的話,二人不由得羞愧難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扉間大人,我們知道錯了,請你今后務必對我們的要求要比您更加的嚴苛,您是千手一族難得的天才,我們兩個如果拼了命的努力,或許才能追上您的步伐!”
聞言,扉間微微一笑,這兩個人果然是聰穎異常,能夠聞一知二三,慎于小事,將來必然有些作為。
見二人誠意滿滿,扉間緩緩的扶起二位道:“從今之后,你們兩個就是我的關門弟子了!你們兩個覺得如何?”
聞言,那猿飛和團藏喜不自勝,能夠成為扉間的弟子,真的是莫大的榮幸,在此之前,扉間可從來沒有收弟子的做法,怎么現(xiàn)在,
“多謝師傅!多謝師傅……從今往后,徒兒已經(jīng)謹遵師傅教誨,努力修行,一日也不懈??!”二人欣喜若狂,連連磕頭道。
“好了,廢話就免了!”扉間道:“對了,你們的實力都到了什么層次了?”
說到修為,那自然是各有千秋,由于團藏的口才一般,這樣一來,自然是猿飛占據(jù)先機道:“說到修為,我發(fā)現(xiàn)所謂的查克拉不過就是一種自然界的能量,把這些能量集中在體內(nèi),通過轉(zhuǎn)化成各種性質(zhì)和形態(tài),就能變成攻擊防守的手段!”
“接著說!”扉間道,
“而修行的關鍵,在于找到自己擅長的方式!”猿飛日斬道:“縱然身有百態(tài),人亦無重形,雖然人的外觀上千差萬別,不過總的來說,人大致可以分為五種,一種為木型人,這類人膚如樹皮,高大苗條,一般生活在森林之中,所以擅長使用風遁,第二種人,我稱他們?yōu)榛鹦稳?,這群人以宇智波一族為代表,他們雖然與生俱來的宅心仁厚,卻也最容易因愛生恨,就像是自然界的火一樣,喜怒無常,所以,他們最擅長的就是火遁……”
到了猿飛最擅長的階段,猿飛自然能侃侃而談,他扉間聽了,自然是默默點頭,心想這小猿飛沒有高人指點,單憑自己的悟性就能把忍界的東西說的八九不離十,實在是難得。而猿飛仿佛已經(jīng)掌握了五行遁術,實力之強,恐怕同年齡的也就只有大野木能和他一較高下。
“能夠掌握五行遁術,看來你的實力已經(jīng)超過了上忍,但是距離影還差一點,”扉間道:“有的時候,差一點就是十萬八千里,一輩子都追不上!”
聞言,二人不由得一怔,只差一點就是十萬八千里,一輩子都追不上,實在是太夸張了吧。
“如果不出意外,這個叫團藏的擅長的就是風遁!”扉間道:“并且,他對風遁的掌握距離影級的差距只差一步而已!”
“一步?”團藏有些疑惑,方才說的是一點就有可能一輩子都追不上,這一步,究竟是什么距離,難道說是雖然近在咫尺,卻是遠在天涯的那種?
看到二人陷入思考,扉間微微一笑道:“你們執(zhí)著于術。就像是深陷一個大圈子中一樣,想要突破那一點,需要你們跳出忍術的圈子,”
“跳出忍術的圈子?”二人有些疑惑不解:“自己的眼前什么都沒有,扉間卻說他們陷入了忍術的大圈子,一個看不見的圈子,究竟要怎么跳出來,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二人忍不住沉默。
“你們之所以只掌握了五遁忍術,或許是因為你們被傳統(tǒng)的忍術給束縛住,讓你們的思維形成了某一種局限,很久之前,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忍術,不過是古代的前輩們利用自己的想象力,結(jié)合自然的力量創(chuàng)造出來的忍術!”
“而后人們越來越懶惰,只曉得一味的修行,忘記了精益求精這個忍術的基本原則,亦或者是被所謂的五行所束縛,于是乎,忍術只局限于五遁?!膘殚g道。
“原來如此!”猿飛似乎若有所思道:“您的意思是讓我們拋開五行,五遁,去創(chuàng)造新的忍術?”
“沒錯!”扉間道:“你們現(xiàn)在還很年輕,腦子還沒有完全固化,自然還有些創(chuàng)造力,而這個就是你們的潛力!”
聞言,那猿飛和團藏忍不住抓耳撓腮,一個看不見的圈子,想要跳出來,根本就不知道從何做起!一時間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然是不知道如何面對。
時間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受到啟發(fā)的猿飛和團藏,不知道看不見的圈子在哪里,也不知道如何去跳出圈子,腦海中看不見的混沌。
像是突然失去視力的盲人,只曉得原地打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