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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前妻女兒和閨蜜都賴上了我

第一百零一章 紋身

  主臥里,林寒坐在沙發(fā)上,欣賞著眼前的天然之體。

  還是造物主會玩,能弄出這么蠱惑人心的東西來,無論什么語言,都無法表達出這種誘惑的程度!

  “為什么他會提出這種要求,難道有那個念頭?可為什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子了,他還是一動不動?”

  黃玉菲心里充滿疑惑,不明白林寒到底想干什么。

  屋里空調(diào)開得很暖,她壓根不冷,可皮膚露在空氣中,仍很羞澀。

  她一開始解扣子的時候,還有些扭捏,在一個不是很熟悉的男人面前,女人難免害羞。

  可是,她很快就克服了害羞,想要迷倒他,比那些年輕漂亮的姑娘比,自己的優(yōu)勢不是害羞,而是開放!

  少女的嬌羞,恰似水蓮花那低頭的溫柔,能不惹人憐愛嗎?!

  而少婦的害羞,則充滿了矯揉做作,讓人望而卻步。

  相反,少婦的成熟和嫵媚,才是真正讓人著迷的地方。

  她決心展示長處,不留寸縷站在他面前,挺起驕傲的頭顱,不信他對這么完美的藝術(shù)品不心動。

  雖然三十出頭,可是愛美的她,十分注意保持身材,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兩條人魚線勾勒出雕塑一般的曲線。

  這曲線,讓人難以相信,她已經(jīng)生過了孩子。

  沒有任何男人,能面對這種名畫般的身體,而不動心!

  “進來吧!”林寒直到看膩了,才輕輕說了一聲。

  黃玉菲吃了一驚,主臥的門打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穿著黑色短裙,光著腿,踩著高跟皮靴,披著白色長羽絨服走了進來。

  幸好進來的不是一個男人,不然丟臉要死!

  即使如此,黃玉菲這樣站在陌生人面前,仍感到羞愧,捂著胸口,想要躲開那年輕女人的目光。

  “他想干什么?又叫了一個女人,年輕又漂亮,難道他想玩點刺激的?……”

  這也不奇怪,有錢人的口味比較刁,一般的玩法早已滿足不了他們,只能來點稀奇古怪的刺激。

  年輕女人提著一個金屬銀色的方形盒子,關(guān)上了主臥的門,那盒子無疑是她的工作裝備。

  “老板,我可等了半天啊,這等著的時間也要算錢吧?不然,我好吃虧呢!”年輕女人嚼著口香糖,開門見山直接談錢,撒嬌的語氣讓人并不厭煩。

  “果然是那種女人,不知道有沒有病,真是晦氣!”黃玉菲心里充滿鄙夷。

  “看你手法如何,等會做得好,給你兩倍的錢,做不好,按規(guī)矩扣錢?!绷趾f。

  “放心,我技術(shù)不行,一分錢都不要!那現(xiàn)在開工?”年輕女人打量了一眼黃玉菲,問。

  林寒漠然地點點頭。

  “技術(shù)?哼,還不就那點事,還要什么技術(shù)?”黃玉菲內(nèi)心不屑一顧。

  年輕女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發(fā)圈,將披散的長發(fā)纏繞著束在腦后,手臂上露出一個青色的天使之翼。

  那兩個張開的翅膀,占據(jù)了大半個手臂,給人印象深刻。

  “這種紋身的女人最不干凈,老娘真是倒霉,居然要和她一起,明天一定要去查查有沒有生病?!秉S玉菲不敢拒絕林寒的安排,可是心里充滿了抵制。

  等到年輕女人打開那銀色盒子,從里面拿出一枝很粗的筆,后面連著一個電源線,插在移動電源上。

  “林少,這是什么東西?……”黃玉菲有些驚懼,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戲。

  “別怕小姐姐,這是紋身筆,最新研制的低痛感設(shè)備,紋起來很輕一點都不痛的?!蹦贻p女人笑吟吟地安慰她。

  “不行,我不要紋身!”黃玉菲掙扎著想要撿起衣服,拒絕這個恐怖的要求。

  她一身無瑕的肌膚,正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哪里能紋那些難看的圖案,讓人鄙夷?

  一個紋身的女人,也許不是壞女人,可是好女人,絕對不會去紋身!這是她一貫的想法。

  更別說她現(xiàn)在三十出頭,已是一個孩子的媽,心態(tài)成熟,更不愿意做這種幼稚的行為。

  “不愿紋身可以啊,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強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那我送你回劉勝天身邊吧。”林寒淡淡地說。

  “不行,我不想回去!”黃玉菲想不到他會拿這個威脅,誰想回到那個火坑,連忙拒絕。

  “既然你不想回劉勝天的身邊,那你昨晚聯(lián)系他干什么?”林寒的聲音驟然冰冷。

  這一句話,讓黃玉菲身體一震,瞳孔驚懼地放大。

  他怎么會知道?

  昨晚自己明明偷偷在衛(wèi)生間,趁著無人的時候,和劉勝天打電話,可他竟然知道?

  難道他在女仆宿舍的衛(wèi)生間里,也安裝了攝像頭?

  “林……林少,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光知道你打了電話,連你說了什么,我也一樣清楚?!绷趾淠卣f。

  “林少,我只是跟他說一聲,以后不要來糾纏我,讓他答應和我離婚,還有商量了女兒的撫養(yǎng)問題,其他我什么都沒說啊,也沒要和他復合,你別趕我走!”黃玉菲臉色很難看,匍匐在地上,乞求原諒。

  “如果你談了別的,以為還能呆在這里嗎?”林寒說。

  “謝謝林少!”黃玉菲如釋重負,緊張的情緒頓時松弛下來。

  “可他求你去醫(yī)院看看他,你好像沒有拒絕吧?”林寒淡淡地發(fā)問。

  黃玉菲一下子腦子轟地炸了,昨天自己確實因為可憐劉勝天凄慘的樣子,畢竟是孩子他爸,就默認了這個乞求,他居然也知道了?

  “我……”黃玉菲有口難辯。

  “你這個樣子,反復無常,東食西宿,讓我很沒有安全感啊,有一個這樣的女人在身邊,我睡得安心嗎?”

  “林少,那你打算怎么懲罰我?趕走我嗎?”

  “這取決于你!我覺得一個東西,既然屬于我,那一定要留下痕跡,不然被人拿走,還渾然不知,我花的錢不是白花了?”

  “那你是想……”

  “哎呀,林少都說得這么明白了,你怎么還迷糊呢,就是在你身上刻個名字唄!”年輕女人嘻嘻笑道。

  “可是,紋了身就抹不掉啊,現(xiàn)在我年輕呆在你身邊,還不惹你煩,哪天我人老珠黃,總有離開的一天,想嫁人了,再涂掉紋身,留下一個傷疤,好難看??!”黃玉菲倒也不這這藏著,將心里的想法全盤托出。

  這是很實際的問題,再漂亮的女人,都會老去,她不是容易熱血上頭的無知少女了,必須考慮長遠。

  年輕女人嘿嘿一笑,脫下那件白色的長羽絨服,拉開xiong口的衣服,雪白的山峰上,正紋著魏碑體的“林寒之物”四個字。

  然后,她蹦蹦跳跳地躍入林寒懷中,啵唧親了一口臉頰,雙臂勾著鼻子,無比曖昧地說:“這有什么,被林少刻名是榮幸,這可是美女認證標志,只要紋上這幾個字哪個不是絕世美女?我可沒打算抹掉這幾個字?!?p>  說完,她咬著林寒的耳朵,低聲幾不可聞地說:“王八蛋,這個月給我的兩萬包養(yǎng)費,還不轉(zhuǎn)賬?”

  “急什么,如果月度調(diào)查你過關(guān)了,不光這兩萬,你還能再拿更多。”林寒低聲回復,用手一扭她臀上的肉,她疼得跳起來。

  “疼死了,咸豬手!”年輕女人氣呼呼地說,“不給我就和你同歸于盡,我可沒有跟別人亂來,你別污蔑我?!?p>  林寒很無奈,這個紋名字的習慣,是本體慣用的手段,不光紋身,還要和女人簽訂合同,只要這些女人隨叫隨到、紋著名字、不亂搞就能每月領(lǐng)幾萬不等的包養(yǎng)費。

  但這些措施,非但管不了那些女人,她們背后偷偷亂搞誰知道?而且林寒還要為冠名費狠狠出一筆血。

  這個蠢貨!林寒每次處理這種棘手問題,都會暗暗唾罵本體那個家伙。

  就算紋了他的名字,這些女人還不一樣劈腿,抱著玩玩心態(tài)的那些男人,誰會在乎這些名字?他們興許還會感受更刺激,不是白給自己找綠帽?

  所以,林寒找來一大堆律師團,他們一個字一個字地扣了一遍這些合同,找到簽訂合同中的最關(guān)鍵缺陷——包養(yǎng)和強迫紋身都違反了公序良俗!

  從這一點,可以倒推出整個合同是無效的!為此,林寒一下子省掉了每月幾百萬的包養(yǎng)費用。

  只是,有一部分老實的女孩,在林寒詳細調(diào)查之后,確認沒有亂來的行為,林寒仍支付這些合同費用,當然她們也隨叫隨到、從不亂來。

  林寒每個月會對她們進行各種調(diào)查,然后才給錢,這就是月度調(diào)查的由來。

  至于其他女人,林寒花幾萬到幾十萬不等的買斷費用,讓她們消掉那個名字,位置不同,價格自然也不同。

  只有這個身上紋滿紋身的年輕女人,小名叫慧慧,明明看上去很放蕩,可林寒從來沒抓住她亂來的證據(jù),一直都無法和她解除合同。

  林寒對這種滿身花紋的女人,根本提不起興趣,又不想白花了錢,只能請她來做紋身的活。

  沒有人可以紋身,就讓她紋白皮的家豬。

  林氏集團旗下養(yǎng)豬場的幾百頭豬,每個月讓她紋兩頭滿背,然后把豬皮剝下來,當作藝術(shù)品賣出去,價格不菲。

  所以,林寒每月給她兩萬的包養(yǎng)費,還有額外的提成,和賣豬皮的幾萬塊相比,倒也沒吃虧。

  慧慧倒也不嫌棄,反正給人紋身也賺不了這幾萬塊,不如給豬紋,麻醉藥一打,豬連掙扎都不會,比起人可好紋多了。

  給豬紋身習慣了,給人紋身她反倒不習慣了。

  “你紋還是不紋?”慧慧沒耐心地問。

  糾結(jié)了好久,黃玉菲只覺從一個火坑,跳進新的火坑,紋在那個地方,明擺著想把自己占為己有,不讓別人染指。

  可是,如果他不要自己了,以后抹掉紋身留下一個傷疤,該多難看?

  “我紋。”她終究狠下了決心,自己哪里還有選擇的余地?

  呆在這里,每月上萬,吃住都不用錢,熬個幾年,手里能存下幾十萬,總比回到劉勝天那個火坑好。

  劉勝天,那是個無底洞,家暴不說了,好賭好票,多少錢都能讓他全花掉。

  “那你躺好,我紋身技術(shù)很好,一點都不疼,從來沒有顧客投訴?!被刍坌χ闷鹆思y身筆。

  她說得沒錯,那些顧客都是家豬,投訴個毛線。

  黃玉菲忐忑地躺在了床尾的長腳凳上,這種硬質(zhì)的長凳,才適合紋身,床上太軟不行。

  慧慧打開專用的燈,長條燈光很是明亮,害得黃玉菲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望著這一具身體,慧慧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眼神里竟然露出了渴望的神色。

  她忍不住伸手,在身上捏了幾下。

  “你干什么?”黃玉菲警惕地捂住,發(fā)出詰問。

  “我……我試一下你的皮膚,看看從哪里紋起,免得傷到你,我該多心疼?!被刍劢器锏匾恍?。

  林寒從旁邊看到了這一幕,心里想:“這個慧慧怎么像個拉拉,怪不得抓不到她和男人的亂來證據(jù)?!?p>  不過,慧慧更像林氏集團的一個編外員工,整天忙著給豬紋身,拿工資理所當然,林寒并不計較她亂不亂來。

  “你選哪一個?”慧慧熟練地掏出一張樣式圖,上面有幾種不同字體和圖案的“林寒之物”。

  “和你一樣吧?!秉S玉菲根本沒心情挑選,只求紋的盡量小一點。

  “好嘞?!被刍巯扔霉P勾勒了輪廓。

  那冰冰涼涼的筆尖,在黃玉菲身上留下幾道曲線。

  她閉上了眼,一道淚水沁了出來。

  這個決定到底對還是錯,她不明白,但當初嫁給劉勝天,真是后悔不已,讓自己一輩子都毀掉了。

  “滋滋滋——”

  慧慧拿起紋身筆,強忍著內(nèi)心的欲望,開始給這個女人紋身。

  林寒悠然地坐在沙發(fā)上,望著那幾個字,漸漸地在皮膚上出現(xiàn),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黃玉菲雙眼緊閉,皺著眉頭,眉心緊鎖,明顯所受的痛苦,十分難受。

  林寒既沒有感受到任何快感,也沒有心疼和惋惜。

  這不過是復仇的一步,他沒有任何感情。

  如果黃玉菲一直忠心跟著自己,倒也算了。

  如果她反復無常,又回到劉勝天身邊,那這四個字,只怕會讓他窩心到發(fā)狂。

  這真是個天才的主意!這是本體第一次做對了一件事。

  “壞了,紋錯了!”慧慧突然大喊一聲。

  嚇得黃玉菲一下子睜開了眼,想要看看到底紋錯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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