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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前妻女兒和閨蜜都賴上了我

第一百三十四章 雪夜

  “你愿意耐心聽我那么多無聊的絮叨,讓我發(fā)泄心中壓抑太久的情緒,又救了我,以后我該怎么報答才好?”林寒笑嘻嘻地問她。

  “總之除了以身相許,其他什么都可以?!?p>  “……這是你的損失哦。”林寒厚著臉皮一笑。

  “呸!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那你答應(yīng)我三個愿望吧!”

  “好!除了要我命,什么都答應(yīng)你?!?p>  “切,惜命鬼!你活著我都不想要,死了難道還會要?別自作多情了?!?p>  “那你的愿望……”

  “我還沒想好,以后等我想起來什么,再跟你說!”

  “好吧!”

  “其實,我知道,自從我爸死后,我媽也傷心成疾,是你派人照顧她,給她最好的治療,讓世界一流的心理醫(yī)生幫她開導(dǎo),不然只怕我媽也熬不過來,現(xiàn)在我要回去照顧她了!”

  方靜心里暗暗在想:“在這個世上,你又何嘗不是我的救命之人,可惜……你太亂情,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的人?!?p>  “那你去吧,我也有正事要干,該有一個了結(jié)了!”林寒望著遠方,仿佛即將開始一場遙遠的征程。

  方靜低下了頭,心里有點失望:“唉,真是個直男,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的,我說走,為什么不挽留我一下呢?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難道我耽誤你泡妞了?我每天都會趁著你不在的時候,去照顧我媽,那么明顯的借口,你會看不明白?”

  不過,她是個不肯將心跡隨便說出口的女孩,只能沉默以對。

  “你不是要照顧你媽,好多天不見她了吧,你怎么還不走?”林寒疑惑道。

  “大笨蛋!”方靜狠狠地錘了他一拳,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她的一拳,和普通女孩完全不同,力度僅次于泰森,關(guān)鍵她還沒有意識到,只以為和其他女孩一樣。

  面對毫無敵意的她,護盾并未啟動,這一拳所有力量,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在了林寒身上。

  林寒捂著重傷的胸口,直到她消失,才緩過氣兒來。

  “和你有仇嗎,這一拳這么重!沒死在敵人幾百噸的重壓下,差點被你一拳打死!”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這么好心安慰她,還體貼地讓她去看她媽,她為啥這么恨我?

  思考了良久,林寒才恍然大悟:“一定是這些天我把她反鎖在地下室,耽誤她見老媽,心底恨死我了,怪不得打我!唉,我真是個大笨蛋!”

  女孩生氣的原因,只要不說出來,對男生來說,永遠是世界未解之謎,林寒也概莫能外。

  幾天后,林寒接到了一條信息:“你出來吧,街口咖啡廳?!?p>  從別墅走出來,林寒來到了街口那家咖啡廳,這家店的拿鐵提神是提神,但很難喝,這是林寒對這家店避而遠之的原因,老子正愁每晚失眠,還喝咖啡,不是找死。

  但這個信息,讓林寒欣喜,對這家咖啡店第一次產(chǎn)生了美好的印象。

  發(fā)信息的人,已經(jīng)在里面一張靠著落地玻璃窗的位置坐下,外面的積雪還未消,映得那張潔白的臉更加白皙。

  “好久不見!”林寒微笑著打招呼,坐在了她對面。

  陳舒影放下手機,眼里有些嗔怨:“我快開學(xué)了,你再不找我,我就飛去南半球了?!?p>  不過,她立刻覺得這句“再不找我”有點主動的感覺,太掉價了,心里后悔,為什么要這么說,那個家伙肯定暗喜。

  “這么爽,南半球正是夏天,去黃金海岸淌水玩,退潮了還能抓幾只蟶子,搞得我都想去。”林寒拿起桌上的飲料,握著吸管,就要往嘴里放。

  “這是我的,我可沒幫你點!”陳舒影攔住了他,將飲料奪了回來,給這小子甜頭太多,他越來越放肆了,必須剎住這種不正之風(fēng)。

  “小氣鬼!服務(wù)員,給我來杯……白開水!”林寒想了一圈,實在找不到可以喝的飲料,只能點了這個解渴。

  “你不更小氣,連飲料都舍不得點!說回來,你想去那就去唄,雖然你成績差,找不到學(xué)校就讀,但可以去旅游玩幾個月,不是挺好?”

  “算了算了,等我學(xué)會英語再去,不然如何泡洋妞……”林寒喝了一口熱水,在冰冷的夜,感到身上洋洋的暖意。

  陳舒影恨得牙根癢癢,從桌子下面抬起高跟鞋,將針一樣的尖銳鞋跟,狠狠地踩在林寒的鞋上。

  林寒只覺腳面如同刀刺,痛感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沖入大腦,在那些溝壑縱橫的溝回中來回穿梭,整個臉痛得扭曲,許久才緩過氣兒來。

  “哼,這下看你還泡不泡洋妞!”陳舒影心中負(fù)氣,見他那痛苦樣子,才算解了氣。

  “大小姐,你鞋子底下裝釘子了,踩得我腳快沒知覺了!”林寒鞋面上留下一個洞,凹陷一公分深,如果不是護盾及時啟動,只怕腳面也要被踩出個洞。

  陳舒影沒想到鞋跟破壞力這么大,心里有些歉意,可一想到他口無遮攔的言論,又覺得一點都不過分了。

  “你不是喜歡泡洋妞嗎,讓你的洋妞幫你治治唄,我笨手笨腳,不小心踩到你,還是那些洋妞更貼心,你去找她們吧!”

  她氣得提起包,拿起外套,沖進寒冷的雪夜,重重地摔上了門。

  林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惹惱了她,苦笑一聲,一瘸一拐地從店里沖了出來。

  街道上,大雪飄零,鵝毛一樣的雪花,如粉如沙,紛紛揚揚,落在樹上、地上、人上,堆積成一層雪的薄紗,漸漸織成厚被。

  雪落在陳舒影扎起的丸子頭上,黑發(fā)漸成華發(fā),眉梢盡是梨花。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街道上,積滿雪的道路很是濕滑,可她腳步一點都不肯遲緩。

  本以為這是一場浪漫的約會,特意選在離家最遠的這家咖啡店,怕被父母碰見,誰知道被那個家伙,毀的一點都不剩。

  既然你喜歡洋妞,還叫我出來干嘛!

  她心里滿腹委屈,一如這漫天的大學(xué),下個不停。

  “喂,等一下我?!绷趾现恢荒_,不敢用力,腳面太疼,只能瘸著跟上來。

  陳舒影聽到他的喊聲,反而加快了腳步,生怕被他追上,又要被他氣死,可惜街上始終沒有出租車經(jīng)過,不然她一定上車絕塵而去。

  “哎呀!”背后一聲慘叫。

  又是他的把戲!她如是想。

  不過,好奇心驅(qū)使下,還是讓她不由回頭一望,只見林寒一條腿踩空,落到一個空的窨井里,上面有厚厚的積雪很難注意到,幸好他用手撐在窨井邊緣,沒有整個人掉下去。

  陳舒影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過去,費勁地將他拉了出來,兩個人同時栽倒在雪地里。

  林寒一條腿上,沾滿了冰碴,凍得他瑟瑟發(fā)抖,嘴唇鐵青。

  別墅客廳里,換了衣服洗完澡的林寒,穿著厚厚的衣服,圍攏在溫暖的火爐旁取暖。

  由于倒在雪地上,弄濕了衣服,陳舒影換了一套林寒尚未穿過的新棉衣,有點松松垮垮。

  俗氣的紅艷花紋,在她修長的身上竟別有一番韻味,披散如黑瀑的秀發(fā),散發(fā)著幽幽的香味。

  那一張?zhí)烊粺o雕飾的白皙面龐,即使卸了妝素顏,也絲毫不見減分,依然是美艷動人,眉梢眼角,流轉(zhuǎn)著無盡的風(fēng)情。

  “看我干嘛?”她揉著濕濕的頭發(fā),在火爐邊烘烤,女人的香味撩動著心弦,見林寒盯著自己,不好意思地臉紅問道。

  “我……”林寒一時語塞,只癡癡地望著她,心里盡是異樣的感覺,任何言語都無法表達出來。

  “你是不是被凍傻了,怎么連話都不會說了。”她嗔怪道,“對了,今天大老遠找我來干什么?”

  本來,今晚林寒找她,想和她了解一些事情,畢竟他不敢直接去問陳國強,作為署長千金對上面的事情應(yīng)該有所了解。

  可是,現(xiàn)在的他,一點都不想問那些無聊的事情。

  哪怕明天林氏集團就被人搞破產(chǎn),都隨他去吧。

  “什么都不干,我單純就是想你了。”林寒笑嘻嘻地說。

  “滾,”她輕輕地吐了一聲,“你不是喜歡洋妞嗎,我哪里值得你想?”

  想不到女人的記恨會這么久,林寒苦笑道:“大洋洲飛回來的妞不就是洋妞,你正是我朝思夜想的人啊?!?p>  他靠攏過來,將陳舒影的秀發(fā)握在手里,輕輕地靠近火爐烘干,一股淡淡的香味鉆入鼻腔。

  陳舒影并沒有拒絕,兩人鼻息,像兩股溫暖的氣流,纏綿地交織在一起,身上的氣味彼此相聞。

  “少來討好我,等衣服烘干了,我就回家。”不知是火烤,還是羞澀,她臉上泛著紅暈。

  林寒心里暗暗后悔:“買什么烘干機啊,這玩意兒也太壞我好事了!”

  “你衣服全部洗了?”林寒問道。

  “不然呢,積雪下面都是臟兮兮的水,把我衣服里外都弄濕了,還不是為了救你。”

  里外都洗了?林寒腦海里浮現(xiàn)了無限的遐思。

  “那我去幫你找?guī)准聝?nèi)衣。”

  “滾!”

  陳舒影才明白他臉上奇怪的表情原因,氣呼呼地將頭發(fā)奪回來:“你瞎想什么,我……”她臉更加紅潤,如同一個熟透的桃兒。

  厚厚的棉衣根本看不出來什么,想不到他也會胡思亂想,男人啊,真是只有掛在墻上才會老實。

  “你不是……都洗了?”

  “關(guān)你什么事?”

  頭發(fā)還有一半未干,陳舒影也不想再跟他待在一塊烤火,總覺得他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棉衣。

  她裹緊了衣服,躲進了旁邊的書房。

  周日下午,楊昭宜已被送回了學(xué)校繼續(xù)她的學(xué)業(yè),那張午睡床,還留在書房里面。

  林寒呆愣愣地坐在客廳里,鼻子流出了一道熱乎乎的鮮血,他連忙用紙巾擦干凈,嘆了口氣,關(guān)掉了透視眼的功能。

  他不由暗暗自責(zé),真是太傻了,怎么說得那么直接,把她嚇跑了,透視功能剛剛開啟,只驚鴻一瞥,那無限美麗的風(fēng)景,便離開了。

  棉衣下,果然是一具令人熱血ben張的天然之體。

  那起伏的曲線,誘人的弧度……

  鼻血再次流出來。

  當(dāng)晚大雪漫漫,飄飄揚揚下了整晚,外面積雪之深,連車都無法通行。

  烘干機功能太差,始終沒能將衣服烘干,而書房里的暖氣,也無法制暖,冰冷如冰窟。

  一切巧合集中在一起,將陳舒影無奈地留在了別墅里,跟父母解釋是住在了閨蜜家。

  沒有其他房間可住,她只能搬到二樓的主臥。

  屋里的暖氣很足,陳舒影的棉衣太厚,讓她只覺熱得流汗,卻不敢脫下來。

  “你轉(zhuǎn)頭過去,不準(zhǔn)看我!”總覺得林寒目光奇怪,她不想被這家伙盯著看,命令道。

  “艸!”林寒戀戀不舍地扭過頭,他躺在屋里的長沙發(fā)上,懷疑人生。

  自己當(dāng)初究竟犯什么傻,為什么要在房間里放一張足夠躺著睡的沙發(fā)?不然的話,不是有機會和她同床共枕了,漫漫長夜,誰說得準(zhǔn)……

  可惜了!這破沙發(fā)!

  他全然忘記了沙發(fā)曾經(jīng)的貢獻,只想將它搬出臥室。

  “你可是用了全家名義來發(fā)誓,我才同意和你共處一室,晚上亂來的話,小心你發(fā)的毒誓!”陳舒影提醒道。

  “艸!”又是一聲慘叫。

  燈熄了以后,林寒在沙發(fā)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雪映得一片白光,從窗外透進來,仿佛落地的霜,又如明月的光。

  這光沖開了黑暗的屏障,將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青色的淺輝中。

  窗外的雪,無聲地飄落,如漫天的沙。

  林寒終于忍不住,還是打開了透視加夜視,周圍頓時和白天沒有了區(qū)別。

  那個躺在床上誘人的身體,令林寒挪不開目光。

  他內(nèi)心開始了無窮無盡的斗爭,兩個念頭像兩只拔河的隊伍,在腦海里不停地角逐。

  上,還是不上?這是一個問題。

  上的話,真是禽獸!不上的話,禽獸不如!

  麻蛋,還有那個毒誓,能不能收回???明天再生效如何?

  夜?jié)u漸深了,他的心,如潮水,一波波涌起,又一波波退去,只留下雜亂的沙灘,空蕩蕩……

  漸漸地,他的鼾聲微微響起。

  一直緊張地抓著床單的陳舒影,聽到鼾聲才終于放松下來:“這家伙真是有賊心,沒賊膽,還好沒亂來,不然非閹了他?!?p>  雖然她這么想,但不知為什么,竟有點淡淡的說不出口的感覺,像是心里空落落,那是失落的感覺?

  深夜,雪覆蓋大地,一切都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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