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厄運石碑的東西出現(xiàn)了
毛安然一腳油門踩下,越野車呼嘯的沖上城市公路,驚險刺激的貼著幾輛車穿插而過。
“姐!姑奶奶!你悠著點,哪怕你是警察,出了交通事故還是你全責(zé)?!表n佑抓著車門上的扶手驚呼道。
“給你!”毛安然隨手丟來一個圓溜溜的東西。
“干嘛的?”
“警笛,你連這都不懂?幫我按車頂上?!?p> 韓佑伸手將警笛按在了車頂,嗚嗚嗚的警笛頓時喧囂起來。
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又是一個破舊的拆遷安置小區(qū)。小區(qū)已經(jīng)很老了,很多樓房的外墻已經(jīng)脫落的斑斑駁駁。
警察拉起了隔離帶,隔離帶外看熱鬧的百姓圍在隔離帶外指指點點。
毛安然在將證件掛在胸口,韓佑只帶了警員證并沒有攜帶證件,不過有毛安然帶著依舊暢行無阻。
“隊長?!币粋€年輕警員大步走來說道。
“怎么樣?什么情況?”
“這次起火在一個合租單間中。這是一戶兩室三廳,被房東隔成了五個單間,每個單間都對外出租。失火的單間是其中最小的一間,住著一個學(xué)生。住戶叫陳誠,實驗中學(xué)初二學(xué)生。”
“學(xué)生?一個人?”
“一個人,父母怕他住的太遠上下學(xué)耽擱時間就在學(xué)校附近租了房子。聽其他住戶說他母親每個禮拜都會來一兩天。
在兩個小時之前陳誠突然回家進了房間,然后半個小時候從房間里冒出了煙,發(fā)現(xiàn)失火并報了警。等火警撲滅了火之后里面的家具及一應(yīng)物品都燒沒了,卻沒有陳誠的尸體?!?p> “確定失火的時候陳誠在房間里?”
“他的室友是個健身博主,當(dāng)時他正在客廳錄制健身視頻。他確定陳誠進了房間后再沒出來,而且他錄制的視頻也證明了這一點。”
“又是密室失蹤。”毛安然眉頭皺起,心頭涌上了濃濃的不安。
韓佑環(huán)顧失火現(xiàn)場,這個火災(zāi)現(xiàn)場著實有些詭異。
“毛督查,房間里原本應(yīng)該有床柜子,桌椅之類的吧?”
“有!”回答韓佑話的年輕警察回道。
“當(dāng)時家里還有其他舍友,就算發(fā)生火災(zāi)應(yīng)該也是起火沒多久就被發(fā)現(xiàn)了吧?可房間里的床,柜子,桌椅竟然都沒了?是燒成灰了?”
“這……確實很奇怪。如果房間里的床柜都被燒成了灰,墻壁也該被燒掉一層皮,玻璃應(yīng)該燒變形。但墻只是熏黑了,玻璃也沒有嚴(yán)重變形?!?p> 韓佑閉上眼睛,動用了今天的最后一次占卜機會。
撥動八卦,腳踏陰陽。
“火災(zāi)背后的原因!”
喀喀喀……
伴隨著卦象相互碰撞,等了許久一個扭曲的畫面出現(xiàn)在腦海之中。依舊是那七座整齊排列的石棺,還有石棺中的那一團碎屑。
沒有進一步的線索,韓佑也不好隨便發(fā)表意見。等明天上班后向隊長匯報,讓隊長介入吧。
與付東石的案子一樣,毫無線索,毫無破綻,失火的關(guān)鍵之人就像是原地蒸發(fā)一般消失無蹤。
沒有看到新的線索,毛安然長長嘆了口氣,囑咐弟兄們仔細搜尋可疑線索之后送韓佑離開,當(dāng)然,回去之前必須讓毛安然請一頓飯,怎么說陪了你上躥下跳這么久,該表示表示的。
像毛安然這樣的狗大戶,吃她再多也不會心疼。
停車場中,安然然忍不住的對韓佑伸出了魔爪,細嫩的手撫摸著韓佑的臉頰,“真羨慕你啊,這么能吃還瘦的跟狗一樣……為什么我隨便放縱一頓第二天就能長三斤肉呢?”
毛安然此刻看向韓佑的眼神,也許只有減肥的人能懂。
但對于一個異人來說,多了神話圖騰就是多了一個消化渠道,想要吃胖才是比較不容易的。這點韓佑比較服氣咱們的局長龍?zhí)煨?。似乎整個天劍局幾百號異人之中,只有這么一個胖子。
第二天一早韓佑來到天劍局,馮小藍依舊是第一個到辦公室,在濃郁的咖啡香氣中,馮小藍的動作優(yōu)雅而富有儀式感。
越來越像精通插花的全職主婦了。
沒一會兒,高漸離和秦雪他們相繼走來,韓佑正打算將毛安然的案子轉(zhuǎn)告給高漸離,主要是那件案子的背后與從厄運石碑之中跑出來的東西有關(guān)。
沒想到韓佑還沒開口高漸離突然將一卷卷宗拍在桌上。
“弟兄們,來活了。”
韓佑只好將話壓下,與其他人一起站起身。
“剛剛從警察局傳來幾個案子,最近這樣的詭異案子出現(xiàn)了四五起了。我大致看了卷宗,應(yīng)該有詭異力量暗中作祟?!?p> 韓佑等人分發(fā)了卷宗看了起來,試驗中學(xué)的意外墜樓事件!
案卷中,受害當(dāng)事人戴蕭峰,是試驗中學(xué)初二年級的學(xué)霸,從初一開始就一直是全年級的第一,記錄保持了兩年。
他有一個習(xí)慣,喜歡在天臺之上讀書背書,受他的影響,不少學(xué)生也喜歡這么做??删驮谝恢芮?,七八個學(xué)生在天臺背書的時候突然刮來一陣怪風(fēng),戴蕭峰一百五十斤的分量被直接刮下,摔成植物人至今昏迷不醒。
“隊長,這案子沒啥毛病啊?!表n佑好奇的問道。
“我這邊案子也沒啥毛病啊?!瘪T小藍從手中的案卷上抬起頭,“也是試驗中學(xué)的初二年級學(xué)生司馬俊,家中開連鎖餐飲的,父親九星級大廚,母親是隱退的偶像歌星。
上周二在家炒菜突然被火焰灼傷,臉上長滿水泡膿腫,已被鑒定七級毀容。這不是意外事故么?為什么會轉(zhuǎn)到我們手里?”
“還有這個,肖森宇,男四十九歲,上周三黃昏下班回家,過馬路的時候被土方車碾壓,當(dāng)場身亡?!绷河羁粗碜谝彩且荒樢苫?。
“如果這些意外單獨看,卻是是意外,但你們仔細看,這三件事背后還是有點聯(lián)系的。他們的案發(fā)日期都是一周前的先后兩天。
同樣相似的案子在十天前也發(fā)生過,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被查出重度尿毒癥,不久后死亡,可這個嬰兒上午檢查還是一切正常的。但是就在那天,一個尿毒癥晚期的病人卻離奇痊愈出院了?!?p> “哦?病痛轉(zhuǎn)移?那件案子倒可以跟跟,那個痊愈的尿毒癥病人呢?”
“她死了!就在她出院后的第二天家中失火,與她兒子一起葬身火海之中?!?p> 聽到這里韓佑的腦海中頓時閃過一道靈光,“隊長,你說的那個失火的地方是不是在康欣小區(qū)?”
“沒錯,你怎么知道?”
“昨天下班之后我大表姐來找我……我大表姐就是警察局特別行動組的隊長毛安然。她告訴我在調(diào)查這起失火案子,唯一的重大嫌疑人憑空消失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不過我用追溯因果仙的方法看過,卻追溯到了我們當(dāng)初在異能小鎮(zhèn)地下的那個厄運石碑殘骸之上。那件案子的背后很有可能是厄運石碑作祟?!?p> “真的!”高漸離眼中精芒亮起,這倒是一個好消息。
相對于其他偶然觸發(fā)的詭異事件,厄運石碑中跑出來的東西隱患最大最讓人不安。厄運石碑深埋于地下數(shù)百萬年乃至數(shù)千萬年,能經(jīng)歷如此漫長的時間保存下來必定非同小可。
如果不能趁其弱小消滅,等將來變得強大了可能會造成毀滅級傷害。
“這里有個關(guān)鍵線索?!鼻匮┩蝗荒闷鹨粡埣堈f道,“肖森宇,在出事之前去福利彩票處買了一張彩票。但他身亡之后現(xiàn)場并沒有他買的彩票。
而就在大前天晚上,最新開獎結(jié)果出現(xiàn),肖森宇買的彩票店開出了一等獎,價值八百萬,至今無人前去兌獎?!?p> “你是說有人為了這張彩票殺人?不對啊,彩票是大前天晚上才開出來的,但肖森宇是一周前就出事了,那時候彩票還沒開獎呢?!?p> “你別忘了,這件事的背后有詭異力量,對詭異力量來說因果未必是順位排列的。我們先假設(shè),假設(shè)這件事的背后有詭異力量。那詭異力量為什么要對肖森宇動手?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
唯一動手的理由就是那張開出八百萬的彩票,所以我肯定中了八百萬的彩票一定是肖森宇買的哪一張。無論誰買到了那一張,都會出事?!?p> “彩票昨天大前天開出來的,還沒有人去兌獎?!备邼u離說著,突然看向了一旁的韓佑。
緊接著,秦雪,梁宇等都看向了韓佑。
韓佑微微嘆了口氣,勞碌命啊。
調(diào)出八卦圖,撥動八卦盤,腳踏陰陽。
“那張中了八百萬的彩票下落在哪?”
喀喀喀——
伴隨著一陣機樞聲,突然白光涌現(xiàn),一張畫卷在腦海中緩緩打開。
這是一個農(nóng)村風(fēng)貌的環(huán)境,河岸邊上,一排鴨子在水中嬉戲。韓佑將畫面定格,看到了這間二層小樓的門派號。
“北元村318號。那張彩票在北元村318號?!?p> “走!”
第七小隊分兩輛車出發(fā)了。
北元村是江海市下轄的如月縣下的一個農(nóng)村,距離七十公里,韓佑兩人開了一個半小時才來到目標(biāo)所在區(qū)域。
還沒靠近,就聽到一陣鑼鼓喧囂。走近再看,正是此行的目的地正在辦白事。而在白事人家的門口田地里,此刻停著幾輛警車。
韓佑等人下車,一隊警察從目標(biāo)家中走出來,迎面相會,韓佑和毛安然同時看到了對方。
氣氛一瞬間變得異常安靜。
“你怎么也來了?”毛安然隨即打破了死寂。
“那個,昨天你不是讓我?guī)兔σ黄鹫{(diào)查么?這不帶著我的隊友們來了,對了,你怎么也來這了?也找那張彩票?”
“彩票?什么彩票?這是陳誠的家啊,我當(dāng)然是來了解情況的了。”